第1615哥們喝呀爽呀
靠杜莉往生態園走,以許彪爲首的一羣人家,都是衝着她回頭。
我瞧着杜莉,往生態園走的身姿,也真是的。前面就那樣美,後邊一點也不遜色。高挑的身子也苗條,後方怎麼這樣飽也圓。
“喂喂你們是來看人的,還是喝酒的。”我大聲說,將茶杯往荔枝樹後的桌子上放。
丫的,我說完了,瞧着十多個傢伙,全部回頭,但都是陶醉了的模樣。
我知道了,杜莉花粉似的芳香有毒。這些傢伙,肯定是感覺着她走過去時,留下的芳香而陶醉的。
“好香,嘖嘖嘖”二豹不但說話,還咂兩下暴牙。
“喂喂”我忽然喊兩聲。死豹子咂完嘴巴,往我走過來,突然打了兩個踉蹌。
他喵的,我大聲又喊:“孃的,你二師兄看見嫦娥姐姐呀。”
一羣傢伙立馬大聲笑,然後都往茅屋後走。
“五糧液,喝起來夠勁”黑牛說話就用上吼,說着,將手裏放着三瓶五糧液的塑料袋往地上放。
我也瞧着三瓶酒,然後眨眼睛。這可是五十二度一公斤的,三瓶十六個人,最少有一半的人得被放倒。
“喂,你說,明叔到生態園,來幹嘛”許彪扔給我一根軟包中華,大聲就問。
“嘿嘿。”我笑兩聲,先點上香菸,纔將明叔來幹什麼說一下。
張南點上火,將幾根細點的樹枝往火上放。也說:“孃的,這些天,他們老實我還不習慣。”
我抽一口煙:“別急,我瞧瞧,能不能讓白柳的老公,離開明叔。”
“孃的,這傢伙要是離開了,就只有一個雷廣通。我們要滅了明叔,那是分分鐘的事。”黑牛說着,打開一瓶酒,往放地上的十幾個碗倒。
丫的,這酒就是香,我纔不管烤架上的東西,纔是剛剛放上去的。端起倒上酒的碗就喊:“喝”
“喝”一羣哥們連喊帶笑。
我喝一口灑,感覺就是過癮。嚥下了,“啊”地叫一聲。
“我還是這個想法,能不打就不打,能小打就小打。”我說着,又是吸一口煙。
真的,跟這些哥們湊一起,我就感覺着爽。喝酒抽菸,大聲說話,毫無拘束。
張南“撲”地笑也說:“你就想吧,明叔這樣的對手,不血淋淋,來一場決戰,休想滅了他。”
“那不一定,白柳的老公溜了,明叔能跳多高。”我說着,目光也往燒烤架上瞄,東西已經是烤出濃香了。
許彪也搖頭:“白柳的老公不可能溜,這是明叔養的一條好狗。”
“別管狗呀貓,喫東西。”黑牛說着,將一個放着烤熟東西的鐵盤,往大家中間放。
好傢伙我最喜歡喫大閘蟹。瞧着幾隻烤得焦紅的大閘蟹,伸手抓起一隻,聞一下就是特麼地香。
“喫”我笑着說,掰開一隻大閘蟹,“咭”地先嚥下口水。
好爽我喫一口蟹黃,那個香,真的說不出美。
“喂,明叔要是一直老實下去,我們怎麼滅了他呀”板寸頭嘴巴大,嘴裏塞滿着牛肉,說話卻是照樣清晰。
我嚥下特別香的蟹黃,也咂一下嘴巴。板寸頭說的話,上次他們來了,也是說過的。這也有點難,現在明叔的實力,還是不比我們差,他要不動,想要滅了他還真的難。
“就這生態園的事,明叔應該會因爲生態園,跟我們再戰。”我說着,又是端起碗。
“幹了”我大聲喊。
“幹”十多個哥們都是大聲喊。然後,碗碰一起的聲音也起,接着,是大口喝酒的聲響。
我就將碗裏的酒,一口乾了。“啊”地又是出一聲,就是爽,爽得我想站起來,高歌一曲。
“來不醉不散”黑牛大聲又吼,又是打開一瓶酒,每個碗都倒上。
我又喫着香噴噴的蟹肉,看着許彪問:“你們看守着雪姨,還有張天德的地方,就老是沒事呀”
許彪手裏抓着一個雞腿,也說:“現在財叔的人,不會動我們。明叔的人不敢動,還能有什麼事。”
“靠,日子也不能這樣過呀。”我又小聲說,端起酒又喝一口。
“那也沒辦法,喝”許彪大聲喊,也是舉起碗。
“乾乾幹”一羣哥們,大聲喊着,又是響起碰碗的聲音。
我又是將碗裏的酒乾了,手又抓起一個雞腿。咬一口,就是香,滿口都是肉。
“倒”張南也是大聲喊,打開最後一瓶酒,也往碗裏倒。
靠今天這酒,喝得就是爽。我嚥下滿滿特別香的雞腿肉,又是咬一口。
“喂,別喊太大聲了,別被許珊珊聽到。”
許彪一說,一羣傢伙,都是“哈哈哈”笑得他孃的樂。
我也笑,感覺許珊珊,現在纔不會管我。
“我,我不行了。”二豹大聲說。
丫的,我聽着死豹子,說話都打結了,還端起碗。“咕咕”兩聲,將碗裏的酒都幹。
“嘻嘻嘻幹呀”二豹笑出娘娘腔,站起來。“砰”地一聲拍一下胸口:“現在,我們還怕明叔不敢動手呀,給我十個人,我將明叔就滅了”
一羣哥們,立馬又是大聲笑。
我也是樂大了,端起碗也大聲喊:“幹了,不幹不是好哥們”
“幹了”十幾位哥們,又是大聲喊。
爽我又將碗裏的酒都幹了,抓起一塊牛肉也往嘴裏塞。
“我我,老子是葉天誰也別惹我。”板寸頭也大聲喊。
哇靠我瞧着這傢伙,一雙眼睛瞪得特別大,血紅血紅的,好像要砍死人的模樣。
一羣哥們,聽着板寸頭的話,又是大聲笑。
“嘿嘿,等我們開兩,兩個酒家。我們也是老闆,嘻嘻”二豹說完了,往地上坐,然後倒下去不會動了。
“喂,你能不能開車”我也衝許彪問。
“沒事,倒是你。”許彪說完了,大聲又笑。
丫的,我確實也感覺有點昏,但也真的,敢保管我不會醉。
“不行了,倒了三個。”張南說着,笑得他孃的手還往地上拍。
“葉天”突然,許珊珊清脆的聲音響起來。
我的天我好怕。小護士姐,現在傳承起嫂子的模樣,手裏拿着竹了,瞪着丹鳳眼朝着我走過來。
“你幹嘛”我說着也站起來。
這好了,爺們的自尊又是很受傷。護士姐拿着竹子往我走過來,沒有醉的十來個哥們,卻是全部笑抽。
我站着也看着許珊珊,別惹急我。我可是酒剛上頭,別讓我酒後亂來。
“走了,扛”黑牛大聲也喊。然後這隻黑牛,真的將死豹子扛在肩膀上。
哥們就這樣走了,我感覺,我好沒面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