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7 護士姐又哭又打
今天又是風和日麗,我在山坡上隨便溜達,瞧着一地紅光,已經是漸漸發白,往茅屋走喫早飯。
今天是端莊溫柔的杜莉值班,許珊珊跑回去了,也沒有再出現。沒有人打擾,我喝起白粥也快。
搞定,我喫完早餐也洗好鍋碗,上班時間還早,自己一個人,乾脆往露水已經幹了的茅屋邊草地裏躺。
丫的,今天星期天,明叔要對許彪動手,是明天還是後天。
我想着這事,目光也看着半空中,十幾只飛過去的鴿子。
突然我坐起來,手往口袋裏伸,掏出響起來的手機,瞧是許彪打的。
我才劃開手機,許彪的聲音立馬也響:“孃的,昨晚還好有你打電話,我們才散一會,雷廣通的人就到了。”
許彪的話,讓我也張大眼睛。
真的,我得佩服柳雲湘。昨晚要沒她,聽着白柳的老公在我面前裝傷,讓我提防,那昨晚許彪就吃了大虧。
“喂,你們得提防。”我又說。
許彪又說:“今天雪姨的房地產復工了,他孃的,要不要”
我還沒等許彪說完,立馬也說:“先別管,你們今天來一下,中午我請你們喫飯。”
“行”許彪就出一聲,然後手機也斷。
“哇”我放下手機也嚇一跳。
亭亭玉立的小護士姐呀,就站在我一邊,肯定是剛剛洗了頭髮,烏黑的長髮披散着,看着還沒幹。
“白天也能嚇死人的。”我衝許珊珊大聲說。
“跟許彪說什麼”許珊珊說着,也往我對面坐。
我眨眼睛,小護士姐就坐在我對面,太沒計較也是不好的。跑步時的牛仔短褲換成了短裙,坐下了沒有絲的修長雪腿,還是圓圓的膝蓋向上也有點距離。
怎麼這樣我瞧着小護士姐小小的一抹潔白,青春的層次,也是好豐好柔的。
“說呀”許珊珊不管我目光的角度,又是大聲點問。
我還沒說話,眼角的餘光,瞄着一個紅紅的高挑身影。轉臉一瞧,是身着鮮紅底,暗紅色花紋無袖連夜裙的杜莉,華麗地登場了。
許珊珊也是看見杜莉了,站起來招呼,才又重新坐下。
杜莉抿着紅紅的小嘴巴,跟許珊珊笑一下,也往我一邊坐。
我先感覺一下,杜莉很香的花粉似芳香,才衝她笑一個。
“光明村那些人,怎麼樣”杜莉立馬也說,模樣也還挺着急。
我擡手朝着腦袋撓兩下,才搖頭:“丫的,昨晚我到光明村,沒想到這個村子,是分成兩邊”
搞什麼我纔將昨晚跑光明村,還是沒有進展的情況一說,許珊珊突然又站起來。
“昨晚你不是跟我說,那些人都同意幫你的嘛。”
小護士姐一說,我也傻然後笑。我昨晚跟她那樣說,是爲了讓她放心,別衝我磨嘰,現在一不小心就說出事實。
“你還笑,這樣,你怎麼跟明叔打呀。”許珊珊又說。
“你不懂,坐一邊別開口。”我也不爽地說。
哇靠我才說完,瞧着許珊珊,就是我山後那個媽的翻版。身子一低再起來,手裏拿着一根手腕粗的乾柴。
“你搞什麼”我趕緊說也站起來。
“我搞什麼,你騙我說那些人都同意幫你了”許珊珊嬌聲說完,雙手端着乾柴,朝着我走近。
好傢伙我瞧着小護士姐,手裏端着乾柴,目光卻是噴出烈火似的。
天啊此時許珊珊的乾柴還有烈火,合起來就是不揍我幾下烈火不熄的存在。
“許珊珊,別玩了。”杜莉的口氣,還帶着點嚴厲。
許珊珊完全是對我滿懷仇恨的模樣,不管杜莉的話,雙手端着木棍,還是惡狠狠地朝着我步步進逼。
“放下,我的事你少管。”我衝護士姐又說。
“我就要管,不准你跟明叔打。”許珊珊說着,雖然是穿着高跟鞋,但也不影響她衝我用上跑。
媽呀我先轉身,朝着荔枝樹跑,蹭蹭往荔枝樹上爬。
我得先避過小護士姐的鋒芒,不要被她揍一下爲上。反正這荔枝樹雖然容易爬,但我敢保證,許珊珊是護士不是村姑,也不是張雪茹,絕對爬不上。
我爬上荔枝樹,鬆口氣。瞧着杜莉,卻是站起來沒說話,朝着生態園大門方向走。
“你爲什麼要騙我”許珊珊站在我下方,擡臉大聲就喊。
“你少磨嘰。”我也說,低下臉瞧着小護士姐。
喵喵喵我差點叫出三聲。穿着背心的小護士姐,背心在我的眼裏失去作用了,不過還好有紅色的絲邊。好傢伙比一般富婆還飽的粉和飽,真的好飽,也帶着青春的圓。
“你下來,爲什麼要騙我。”許珊珊又是大聲說,突然,手裏的乾柴,朝着荔枝樹頭“砰”地就砸。
我的天我笑。瞧着小護士姐,木柴砸中荔枝樹頭,震動力也讓她粉粉的飽和圓,突然間柔柔地聳起非凡的彈。
媽呀我還笑出聲了,木柴的震動力,讓許珊珊也把握不住。雙手一鬆,木柴也掉地上。
“你爲什麼騙我”許珊珊又是大聲喊,左邊的高跟鞋還往地上跺了兩下,又是擡臉看着我。
哇靠我又是嚇一跳。
護士姐清澈的丹鳳眼,竟然溢滿着兩眶晶瑩的淚光。
“喂,我騙你,是不想你這樣哭。”我趕緊說,也往樹下爬。
許珊珊擡起嬌也嫩的護士手,朝着白也圓的下巴抹。
我又傻,小護士姐是哭真的耶,她的手才抹過,圓也白的下巴,又是凝着兩顆晶瑩的淚珠。
“你騙我,就是不想我,阻止你跟明叔打是不是”許珊珊大聲又說,嬌手又是朝着下巴的淚珠抹。
“對。”我就直接地回答。
許珊珊突然擡起抹淚珠的手,朝着我不管是肩膀還是肌肉,“噼噼噼”粉掌打得也挺有力。
“我就不讓你跟明叔打”許珊珊說着,打着我的手,又是往淚水滴到背心的下巴抹。
“行了,一些事,你”
我還說完,許珊珊修長的胳膊張開了,朝着我摟。
“你要我告訴你嫂子呀告訴你省城的媽呀”許珊珊說着,還“嗚嗚”地哭出聲。
“喂,你別告訴她們,我求你了行不行”我也說大聲點。
許珊珊摟着我的雙手鬆開了,又是抹一下淚水,帶淚的丹鳳眼也瞪着我。
“行了,我就是打輸了,人家不敢將我怎麼樣”我也說。
“你說的是明叔,還有看守所呢”許珊珊又是大聲,然後轉身往生態園走,還邊走邊抹眼淚。
我昏,小護士姐橫豎不讓我跟明叔打,我要怎麼辦先上班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