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7 大姐的幽香好複雜
我懶,今晚是真的不想做生意的,但沒辦法。林姐她們一羣富婆,還比一對對的男女,早來給我捧場。
週六的炒冰攤,生意確實好,我一個人差點忙不過來。
許珊珊就是沒良心,沒幫我當起服務員,還好有柳雲湘。雖然她穿着超短,但當起服務員,卻真的好相稱。
今晚是忙但也歡樂,有林姐她們一羣富婆,給我捧場完了,還坐得挺久,歡樂的笑聲傳遍整片山坡。
林姐她們走了,我瞧着柳雲湘,端着盤子送到客人跟前又樂。那些爺們的目光,沒有一位不在她修長,豐盈出圓的雪腿溜達。
天啊最後的客人走了,我收拾桌子,還真感覺累。
“今晚生意不錯哦。”柳雲湘幫忙收拾桌子也笑着說。
“有個屁用,這一個炒冰攤,能賺幾個錢。”
我才說完,柳雲湘立馬衝我翻白眼:“那你就別做唄。”
“是我嫂子讓我做的。”我說着,將最後收拾好的桌子擺好,轉身也往茅屋裏走。
柳雲湘站在茅屋外面也大聲說:“你嫂子讓你做炒冰,其實就是讓你晚上有事情忙,不會跑縣城。”
我手裏拿着衣服和毛巾,走出來也說:“我知道的啦,所以我才懶。
“行了,天下有那個女人,跟你嫂子這樣細心疼你,要我也做不來。”柳雲湘說着,也跟在我後面,往山坡上的水坑走。
我不說話了,真的,柳雲湘說的,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也感覺好幸福。
“喂蘇紅以前是跟雪姨聯合的,現在怎麼樣”柳雲湘又是轉換話題。
我還笑,走到水坑邊,先將手裏的衣服往草地上扔。邊解除包裝邊說:“你是雪姨的得意乾女兒,還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切”柳雲湘只出一聲,突然又是“嘻嘻”地笑。
我還衝這個幹大姐翻個白眼,乾脆身子往她正面站:“你還陌生呀”
柳雲湘手裏拿着我換下的衣服,往水坑邊走也說:“我不陌生,但看着好怕怕。”說完了,往水坑邊蹲下,洗着我換下的衣服。
我也是“切”一聲,走進水坑裏,腦袋先往水裏浸。
“譁”地,我腦袋冒出來了,臉也往柳雲湘轉。
“撲”我不是嘴裏噴出水,而是發出笑噴聲。
真有她的,柳雲湘真省事,乾脆將超短也不要了,就只有小得可憐的一抹粉紅,也光着腳蹲在水邊。
可以這樣嗎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清澈的水裏映射着月色的反光。瞧着一抹太小的粉紅外邊的左右丰姿,也是透着朦朧的美。特別是蹲着的後方,雪膚白和亮,飽得好清晰的。
“笑什麼,你還陌生呀過來。”柳雲湘笑着說,手裏拿着肥皂也朝着我伸。
我知道,她要用肥皂朝我頭上抹,往她走近也說:“我自己來。”
“趴下。”柳雲湘說着,美眸還朝着我嗔。
“你這樣,還讓我趴下呀”我笑着說,那就往她跟前的水邊趴了。
柳雲湘又是“咯咯”地笑,手裏的肥皂朝着我的腦袋抹。
我的媽我趴在她跟前的水邊,怎麼能不往她對着我的一抹粉紅瞧呀。
我倒小得好可憐的粉紅,這樣蹲着真的讓我抽風。太小了,讓本來就很豐和腴的左右,更加地溫厚。
天啊,丰姿就如翩翩起舞的梁山伯和祝英臺,太豐太美了。朦朧中,潤澤也光閃閃的。
柳雲湘幫我抹好肥皂了,柔柔的手朝着我的腦袋撓。又說:“雪姨自打跟蘇紅聯合,一些事也對我遮遮掩掩的。”
“嘿嘿”我笑兩聲才說:“這就是她的心機。”
“你說,你動她的房地產,是不是就是因爲你的集資”
柳雲湘才說完,我腦袋往水裏浸,擡手洗乾淨了肥皂泡沫,冒出水面。大聲也說:“這個你別管。”
“切”柳雲湘不爽似的出聲,伸手朝着我的腦袋輕輕打一下。
我傻呀,一些事我會跟柳雲湘說嘛。沒辦法,跟她打交道,我就得有陰謀論的預防。
“你說呀,是不是”柳雲湘說着,嬌手朝着我的耳朵伸。
“跟那事沒關係。”我說着,趴着的身子也後退一點。
柳雲湘粉粉的雪臂還再伸長點,又說:“你就是不相信我耶。”
我笑,我當然不相信她了。
“哎呀”柳雲湘突然驚叫,身子也要朝着水坑裏趴的樣子。
哇靠我趕緊後退的身子往前衝,還來不及站起來,擡起臉,雙手朝着她要趴下的身子託。
“砰”地一聲響,柳雲湘身子是被我托住了,但是下方的雙腳卻已經滑進水裏。
“啊哦”這個大凶女人,突然好響地出兩聲,雙手應該也是下意識的,朝着我的腦袋摟。
老天爺啊我好昏呀這美女雙腳一滑進水裏,小得可憐的粉紅也是朝着我的臉趴。
我是趴着的,還擡起臉,她就站在沒入小腿的水裏,角度剛剛好。好豐好腴,幽香不是一般複雜呀,就湊着我的臉呀。
“哦我的天”柳雲湘又是大聲叫,雙手還是摟着我的腦袋耶。
我昏,身子要後退,她的雙手,卻還摟着我的腦袋。
天啊複雜的幽香好濃,溫溫的丰姿好柔好不幹爽的樣子呀。
“嗯”柳雲湘又是好響地出一聲,然後,“呼呼”的聲音,不是一般地高。
靠啊,柳雲湘真帶感呀。
我的媽我不行了,我要被複雜的幽香,還有溫溫的豐和腴給搞昏過去了,趕緊還託着她身子的雙手用力推。
“砰”地一聲響,柳雲湘也是驚叫一聲。然後我眨兩下眼睛,纔看清楚,她也是坐在水裏了。
“咯咯咯”柳雲湘還坐在水裏,突然響起清脆的笑聲。
丫的,我還驚魂未定。
好傢伙我還感覺昏,昏得瞧坐在水裏的柳雲湘,還好像會轉圈圈一樣。剛纔丰姿趴着我的感覺,真讓我汗顏,現在,卻是複雜的幽香,什麼時候才能消散呀。
“嘻嘻嘻”柳雲湘又是連聲笑,然後站了起來。
哦我的媽,這個大凶女人,接着又來一波讓我更加昏。小得好可憐的粉紅,“嘩嘩”地滴着水,朦朧的月色中,已經是失去作用了。
“你這傢伙就是不相信我。”柳雲湘又是說,然後又笑。
我不跟她爭論,我當然不相信她。不過,我相信她,會將滴着的粉紅解除了。
是不是,柳雲湘伸出一隻手,朝着我的手臂抓,另一隻手,就朝着粉紅移了。
阿彌陀佛,我眨眼睛,她這樣,乾脆讓我來不就得了。不過我還在昏,複雜的幽香,讓我昏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