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5 靠大姐二姐玩大了
中午的山坡,本來是挺安靜,挺適合睡一覺的。現在卻是響着兩位乾姐姐,低低帶着清脆又有點軟的嬌笑聲。
“說。”我衝白柳又是開口,就要讓她說出,明叔會不會幫雪姨。
“我纔不說。”白柳說完了,帶笑的美臉也朝着我湊。
她不說,我纔不跟她玩,臉一轉,又是往柳雲湘帶着蜂蜜似的幽香,飽得不行的背心湊。
“喂,你是怕,明叔幫雪姨呀”柳雲湘也小聲問。
“對。”我就一聲,乾脆點,手往她的白色衣裳伸,然後又往上。
好傢伙幹大姐就是兇,就是柔和白。雖然黑色的絲邊還護着前端的鮮豔,卻還是嬌柔柔地輕顫不止。
“喂,你怎麼老對着柳雲湘呀。”白柳好像有點醋意。
“對,我不喜歡你。”我笑着說,臉也往柳雲湘,好軟好粉的大凶湊。
太棒了,溫溫的,蜂蜜似的幽香好溫柔。
“嘻嘻”柳雲湘也輕聲笑,雙手還往我腦袋摟。
我就不管白柳了,手又擡,抓着柳雲湘有點小的絲邊又向下。
好傢伙一陣帶着粉氣的幽香更加濃,好凶好飽的柔和粉,完全解決了,柔柔地顫得更加歡。
“嗯”柳雲湘輕輕地出一聲,帶着粉香的身子又是直一下。
“哎呀,轉過來”白柳大聲說,雙手扶着我的腦袋,硬是將我的臉往她轉。
“哇靠”柳雲湘突然大聲說,然後“咯咯咯”地笑。
我也擡臉往上方瞄,嚇一跳。肯定是白柳這個另類女人乾的,我的保安服呀,已經是開了。
“喂,你別跟我搞真的,然後半途再勸我,別動雪姨。”我衝柳雲湘也說,沒辦法呀, 這個圓滑的女人,我時時都得預防她有陰謀。
“我纔不管你動雪姨的事,不過,你要是不動她,也行。”柳雲湘說着,看着我的爺們又是低聲笑。
“別管雪姨了。”白柳說完,圓圓豐盈的嬌紅也朝着我親。
“嗯”這是我出一聲,感覺着下方的柳雲湘,怎麼也是挺另類的,反正我的保安服已經好向下了。
“嘻嘻”白柳擡起臉,笑聲又起,然後,手摟着我的腦袋,將我的腦袋往地上放。
我不管下方的柳雲湘了,雙手一擡,朝着白柳也是好飽的背心伸。這個另類的女人,就是喜歡被折磨,我也用點力。
丫的,幹大姐和幹二姐各有各的美。剛剛我才經歷着柳雲湘大凶的溫和柔,現在卻是感覺着,這個另類的幹二姐,很強的回力。
“說,明叔會不會幫雪姨。”我衝着白柳問,雙手又用點力。
我的媽白柳還沒說話,我卻先嚇了一大跳。
這個柳大凶,就是喜歡發揮她的特長。好柔好溫的大凶,就用上了。
天啊我有點昏,這個柳大凶就是柔,就是兇。溫溫柔柔的雪膚,就將我的爺們淹了。
“我纔不說。”白柳說完了,身子一擡,黑色的一隻高跟鞋擡起來,往我的身子另一邊放。
靠啊,這個另類的女人,想幹嘛我明白了。不過,還沒等我擡起手,她卻是稍胖的身子往下坐。
丫的,這個另類的女人,生態園中第一飽的下方,就坐在我的肌肉上方。
“起來”我趕緊大聲說。
搞什麼呀,這個另類的女人,坐下了,潔白的一小抹,幾乎要湊上我的下巴。別的不說,帶着另類複雜的幽香,真的太
蒼天啊我被兩位乾姐姐折磨了。我還對上邊的白柳不爽沒完,下方的柳雲湘,又是讓我嚇一跳。
好真好,我讓柳雲湘繼續。這個大凶女人。不發揮她的特長了,卻是使上溫厚的嬌紅。
真的很好,我樂意被兩位乾姐姐欺負。柳雲湘溫厚的嬌紅,也是特別地柔,也更加地溫。
白柳也轉臉往後面瞧,應該是瞧柳雲湘在幹嘛吧,轉過臉又是低聲笑。
“你說不說,不說我讓你往地上趴。”我又是衝白柳說。
沒辦法,我讓白柳打聽明叔會不會幫雪姨,在她來講,只是一句話。但對於我,卻是很重要。如果明叔幫雪姨,那會很麻煩,所以我硬是要白柳說。
“好啦,我老公說了,明叔不幫雪姨。”白柳笑着說,坐着我的身子 也稍稍向上。
我也呼了一口氣,放點心。杜莉昨晚說過了,明叔可能不幫雪姨,現在我就感覺,白柳說的應該是真實的。
“喂”我突然大聲喊。
孃的,別玩得這麼大行不行。白柳就是足夠另類,她身子稍往上擡,我以爲她是要離開,卻是他孃的另類。不是離開,而是朝着我的臉上移。
天啊我纔要擡起腦袋,白柳卻已經坐下了。
我的媽呀我好昏。這個另類的女人,丰姿是好誇張了的模樣,帶着另類的幽香,怎麼就這樣複雜,厚厚的丰姿怎麼就這樣柔。
“哦”白柳突然的一聲,好響
我也是“哇”地出一聲,下方的柳雲湘,卻是忽然地給我搞出好強的附着力。
不能玩了我擡起手,扶着白柳的身子,將她往一邊推,接着也坐起來。
我的天啊我坐起來了,白柳還又“咯咯咯”地笑。
柳雲湘卻是美臉紅紅的,溫厚的嬌紅附着力還更加強,擡起雙眸衝我瞧,好像是捨不得離開的樣子。
然後呢丫的我又傻。我的保安服還有小藍色,都是躺着草地裏,正隨風輕輕地飄動。
“撲”柳雲湘突然響起一聲笑,給我好強的附着力也終於解除,然後也坐起來。
“想玩呀”我說着,手往柳雲湘伸。
“別”柳雲湘趕緊叫,立馬站起來往草地跑。
我也笑,轉臉看着白柳,這個另類的女人,也笑得特別歡。
“嘖嘖嘖”柳雲湘跑開了,卻還又出聲,手也往我的爺們指。
我衝這個大凶女人翻白眼,笑着站起來,走到保安服邊。
“喂,乾媽今晚會不會佔弟弟的便宜呀”白柳又大聲說。
柳雲湘又是“咯咯”地笑,也說:“要不你就別回去呀”
“我纔不。”白柳說着也站起來。
我包裝好了,隨便往草地裏坐,還沒到上班時間呢。
“張天德不也是來了嘛。”柳雲湘說着,又是往我旁邊坐。
“他是來講我的,我不鳥。”我說着,又是衝坐在對面的白柳翻白眼。這個另類的女人,給我搞出另類也帶着複雜的幽香,我很糾結的。
“不是呀,你爲什麼動雪姨”白柳也問。
我眨着眼睛,我動雪姨,就是衝着她生態園的股份,我能跟兩位乾姐姐說嘛。
我不會說,站起來,上班時間還沒到,我還不如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