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 漂亮的乾媽也來了
我走進生態園,點名掛上工作證,還沒有看見雪姨的影子。
我不想到外面轉悠了,今天週一,富婆們應該都跑縣城,我不如坐在保安部裏,喝茶等着雪姨。
喝茶真好,我自己喝着茶,想着雪姨來了,是跟我來硬的軟的,還笑。
哇靠我還在笑,感覺保安部外面有個人影走近了,擡眼瞧,是白柳。
喵了個咪這位另類的女人,還沒走進保安部,側身朝着我,站住了跟人家打招呼。
我嚥下茶,瞧着白柳的職業短裙。丫的感覺她的造型也是美得另類,職業短裙怎麼能這樣飽,這樣圓,繃得還能分出左右和之中。
白柳跟人招呼完了,稍胖的身子一轉,穿着棕色高跟鞋的腳也邁進保安部。
“你喫飽了撐着,上班就到處跑呀。”我笑着說,又喝一口茶。
白柳抿着圓圓又豐盈的小嘴巴笑,也說:“想你唄。”說完了,走到我跟前站住。
“別影響我等咱乾媽。”
我才說完,白柳擡起胖胖好白的手,掩着小嘴巴“ 嘻嘻”地笑。
丫的,我又喝口茶,讓白柳繼續站在我跟前。新的一週,這個另類女人,另類的幽香也是挺清新挺香。
“我明白了,雪姨爲什麼要來找你,我剛剛打電話問我老公。”
白柳說着,飽得不行的職業短裙,很華麗,也有點笨重地一轉,背後也朝着我,就要往我腿上坐。
我趕緊伸出一隻手,朝着剛剛要坐下來的飽和圓接住,不讓白柳坐下。大白天的,搞什麼呀。
“不敢讓我坐呀。”白柳說完了還笑,然後很另類地,也不站起來,搞着半蹲的姿勢,特別圓的職業短裙也左右地輕輕不安靜。
丫的,別這樣另類行不行。這樣飽,這樣圓的造型還搞出半蹲的姿勢,飽得誇張也美得誇張是肯定的。
“起來,欠拍呀。”我也說,她這樣大方我纔不怕接受,手往她的職業短裙伸,“唰”地就往上。
哇靠真的美得誇張。薄薄的黑色絲襪那能遮住呀,好小的一抹白,也是落得好深。太飽了,真的是圓,左右的厚度,讓小小的一抹搭不住,全部集中在好凶的線。
“嘻嘻”白柳又是低聲笑,輕輕地左右繼續不安靜。
我吸口氣,這個另類的女人,輕輕地不安靜,也搞出另類的幽香,好像是轉化成了異香。
靠這個另類的女人,就是喜歡被折磨,我要不用力拍兩下,反倒覺得很過意不去。
我纔不拍,手往還在輕輕不安靜的飽飽右邊就按,接着也用力抓。
好傢伙真的好美,隔着薄薄的一層黑,溫溫的特別彈,特別柔也滿。
“還不起來呀”我說着,抓着的手一放,往上擡用力就拍。
“噼”好清脆的一聲響,薄薄的一層黑,也是柔柔地顫。
稍胖的白柳因爲飽也柔,回力感確實不一般,我的手好像還是被動地回彈似的。
“嗯”白柳還出一聲,誇張的飽和圓,安靜下來了,卻是身子更加低,誇張的圓和滿也更加圓。
這女人就是這樣美,就是這樣另類。我手又起,朝着另一邊,“噼”地又一掌。
親媽我嚇一跳,我這一掌,應該不是如來神掌吧拍下去,立馬聽到白柳“哦”地一聲,聲音是標準的海豚音。
“起來。”我又說。最後這一掌,回彈的力度不是一般地強,薄薄的一層黑,也柔柔顫了好幾顫。
白柳笑着站起來,我拍完她的手,端起茶杯又往嘴巴湊。
老天爺這個另類的女人,怎麼幽香的分佈也這樣另類。我就拍兩巴掌,還搞得手裏也留着另類的幽香。
“你這樣子,你老公不害怕呀”我往另一張沙發坐的白柳也說。
“你別管,昨晚許彪的人,到雪姨的房地產工地,揍了張天德的人。你是針對張天德,還是雪姨”白柳說着,伸出手端起我的茶就喝。
我眨着眼睛,看着這個另類女人:“兩者都針對。”
白柳也點頭,嚥下茶沒說話。
“喂,你跟你老公打探一下,明叔會不會派人照顧雪姨的工地。”我又笑着說。
白柳眨着圓圓的雙眸:“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的乾弟弟,老公親還是乾弟弟親呀”
我笑噴了我:“我問的是明叔,又不是你老公。”
白柳也點頭:“嗯,那我就打探一下,然後,等着晚上纔跟你說。”
這個另類的女人,說完了,又是“咯咯咯”地笑。
孃的,我是在笑,但卻也有點糾結,怎麼這年頭,人家幫一下忙,都得有條件的呢。
“喲乾媽”白柳突然嬌聲招呼也站起來。
我也擡眼往保安部門外瞧,真的是乾媽來了。
乾媽好漂亮哦我暗自笑,她是專門來找我的,不用打扮得這樣吧。跟昨晚杜莉一樣,也是一件酒紅色一字領t恤,不過t恤長度正常,但領口卻有點低,粉粉的柔線很顯眼。
“白柳,你跟葉天在喝茶呀。”雪姨也是笑着招呼,然後清澈的美眸也瞄着我。
我笑着也叫乾媽,暗自卻是樂也佩服。雪姨不愧是縣城第一富婆,心境就是有深度。她應該是來跟我問罪的,瞄着我的目光,卻還好溫柔,豐盈的嘴角也帶着笑意。
“乾媽,坐吧”白柳離開沙發,手也往沙發伸。
“你坐。”雪姨說着,走過我跟前,往我一邊的長沙發坐。
“乾媽,你先坐,我還有點事。”白柳又是笑着說,然後不等雪姨有啥迴應,轉身溜。
我也坐下,看着雪姨笑。無良的乾媽來了,瞧模樣,我感覺她是跟我來軟的。搞不好,還比棉花糖還軟。
“你笑什麼,你好得意是不是”雪姨的口氣終於透出不爽,清澈的美眸卻是帶着嗔。
“乾媽呀,你說啥呀,我聽不明白。”我也笑着說,端起茶喝一口,又將茶杯往雪姨豐盈的嘴巴湊。
雪姨美眸又是衝我嗔,卻是張開豐盈的嘴巴,往茶杯湊也喝一口茶。
我的天我差點笑又是佩服。雪姨真忍得了氣,前天晚上,纔在蘇紅的媽面前被我親得趕緊溜,現在來了,搞得又是我的乾媽。
雪姨將茶嚥下去了,站起來也說:“到你茅屋。”
我“撲”地笑:“乾媽,大白天,到我茅屋幹嘛不能等晚上呀。”
我才說完,雪姨立馬就翻白眼:“到你茅屋邊說話。”說着,往外面就走。
行,到我茅屋說話也行。我站起來也走,還是那句話,雪姨要跟我來硬的還是軟的,我都奉陪。要玩也行,我陪成熟的乾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