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6 瞧乾媽就是疼我
天啊柳雲湘說的,昨晚的一戰,會對我的集資有幫助。不管她說的有沒道理,突然間我樂,感覺升起不久的初陽,怎麼就這樣燦爛。
“你爽什麼呀”白柳忽然說。
我又傻,桌子下方,我朝着白柳一邊的腳,被溫也帶着柔的小腿合住了。
“我能不爽嘛,大姐說,昨晚的一戰,對我集資有幫助耶。”
柳雲湘應該是聽我老稱呼她爲大姐,也樂,抿着嘴巴笑。
哇噻我再次傻。這位生態園裏第一兇的大姐,怎麼搞的,也朝着我靠向她一邊的腳,搞出剪刀式的絞。
“喂,你們兩人的腳,怎麼都衝我這樣。”我笑着說。
這好,我一說,大姐二姐幾乎是一齊腦袋往桌子下方低,然後都是“咯咯咯”地笑。
兩位姐姐剪着我的腳終於放開了,我也站起來往茅屋走,端出做好的白粥,又往她們那邊走。
“喂,大姐,你說,爲啥昨晚一戰,對我的集資有幫助呢”我坐下也問,拿起碗盛白粥。
柳雲湘笑一下:“你是縣城第三號,能不容易點嗎”
我又眨眼睛,感覺不用再問了。這位柳大凶,說的只是感覺,並沒有真正的道理。
“我老公給我打電話了。”白柳忽然也說,打開手包。
真的,我聽到白柳手包裏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放下碗,也往她身邊移,坐她身邊。
白柳掏出手機,圓圓的美臉朝着我轉:“真是我老公打的。
我樂,不管了,臉一湊,朝着她嬰兒肥,好嫩的粉腮親一下。
白柳已經劃開手機了,衝我說:“你幹嘛。”
柳雲湘擡手掩着溫厚的小嘴巴,美眸卻是衝我嗔。
我纔不管,臉往白柳捂着手機的耳邊趴,一隻手也摟着她只穿着背心,稍胖也帶着嫩的肩膀。
“老公呀,你回家了呀我已經上班了。”白柳的聲音有點嗲,被我摟着的肩膀卻是晃了晃,想讓我的手離開吧。
“你有沒有看見葉天,孃的,這傢伙,昨晚原來是有準備的。”
白柳的老公一說,我就樂。沒有摟着白柳的另一隻手,往她好圓好豐盈的下巴輕輕地撫。
“咳”柳雲湘出一聲,桌子下方的高跟鞋,也朝着我的腳輕輕地蹬一下。
“我還沒有看見葉天耶,這個臭傢伙,怎麼會有準備呢”白柳說着,轉臉朝着我瞪。
瞪什麼呀,我無聲地笑,輕撫着她下巴的手,還往下移。就是美,這個另類的女人,稍胖的身子,就是柔感十足。
“這傢伙,背後肯定有人指點,孃的,我跟他打了一場。”白柳的老公又說。
白柳圓圓的雙眸又是瞪着我:“老公呀,那你有沒有受傷呀”
“輕傷,沒事,你上班吧。”白柳的老公說完了,手機也就斷。
白柳放下手機,擡起手朝着我的腦袋拍一下:“我跟我老公打電話,你就這樣。”
“反正他看不見。”我也笑着說,撫着她背心上方的手往回縮,摟着她肩膀的手也放下。
“你這傢伙就是壞。”白柳一說,手也往下方移。
“啊”我突然叫也站起來。
“撲”柳雲湘立馬一聲笑噴,然後“咯”大笑聲也起。
天啊我站起來,白柳抓着我的手也緊跟不放。
“這傢伙真可愛。”白柳說完了,“嘻”地笑,抓着我的手還更用力。
“嘻嘻嘻”柳雲湘笑聲還沒完,邊笑邊說:“當然可愛,搞不好呀,昨晚他大戰了一場,還能讓杜莉感覺好可愛。”
白柳抓着我的手鬆開了,也說:“我老公說,昨晚葉天肯定背後有人指點,一定是杜莉。”
“不是,是大姐。”我立馬說。
柳雲湘眨着眼睛:“怎麼說是我呀”
我站起來,往柳雲湘身邊坐,手也往她豐盈的肩膀搭。笑着說:“你忘記了,昨天早上,雪姨離開了,你跟我說啥”
“說什麼呀”白柳也小聲問。
“嘿嘿,保密。”我笑着說,另一隻手也往柳雲湘好凶的背心放,託着一邊好沉的軟往上掂。
丫的,雖然我對這個大凶女人很熟悉了,但就是感覺帶感。軟軟的溫,沉甸甸的。
“沒沒,我只是說,雪姨突然找你,有點不正常。”柳雲湘說着,放桌子下方的手,也朝着我好不客氣地抓一下。
“哇”我又叫一聲,又是站起來。
怎麼搞的,幹大姐也來這麼一手。我知道,她是怕白柳以爲,她給我出什麼主意,讓我別說,但也不能用這樣的手法。
“對呀,大姐就是這樣說的。但我能想,能分析,想着可能張天德暗中會對我動手。”
我才說完,白柳突然說:“雪姨來了。”
我又傻,擡眼也往生態園的大門瞧。真的耶,那個無良的乾媽,已經往我們走得有點近了。
柳雲湘抓着我的手也放開,沒有站起來。瞧着白柳站起來,正衝雪姨笑,她卻是小聲說:“別攤上我。”
“放心。”我說着,纔不管無良的乾媽,朝着柳雲湘溫厚的嬌紅親一下。
柳雲湘也是站起來,笑着跟走近了的雪姨招呼。
我纔不站起來,只是朝着雪姨笑,端起盛着白粥的碗喫早飯。
“你們姐弟三個都在呀,這纔好。”
雪姨笑着才一說,我差點笑噴了我。嚥下白粥,禮貌地請乾媽坐,也問:“乾媽,你怎麼又來了”
“沒事不能來休息呀。”雪姨說着,豐盈的嘴巴搞出微笑,美眸卻是給我一個嗔。
“當然能,哇噻你好漂亮。”我又是笑着說。
我稱讚雪姨漂亮,可不是說假的。她就穿着敞開着的白色小西裝,配上淡黃的背心。真有富婆的範,也掩飾不了成熟漂亮女人的風韻。
“你稱讚乾媽漂亮,別對乾媽動手動腳。”
白柳才說完,不行了,我不得不臉往下低,笑噴了。
我的天啊怎麼就這樣搞笑。我擡起臉,瞧着已經坐下了的雪姨,成熟也帶粉的美腮,浮起剛纔沒有的兩抹淡紅。就搞不懂,白柳是故意說的,還是無意說笨話。
“乾媽不衝我動手動腳就行了。”我笑着又說。
“你這傢伙”雪姨小聲說,擡起手想打我的模樣。卻變成手往桌子上的抽紙包伸,拿起兩張抽紙往我的下巴輕輕地抹。
“瞧瞧,乾媽真疼我,你們倆,剛纔只知道朝着我抓。”我說着又笑。
柳雲湘衝我翻個白眼,站起來也說:“乾媽你坐,我上班了。”
這個大凶女人說着走人,過一小會,白柳站起來也溜。
好了,荔枝樹下,只有我跟雪姨了,她這麼早出現,肯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