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 杜莉的瑜伽也帶香
我又鬱悶,嘴裏還留着嫂子親着我時,送給我花粉似的清香,但嫂子卻是又離開我了。
靠我才走到茅屋後面,瞧蘇紅,自己一個人,坐在荔枝樹下的桌子邊,正在看着我。
我鬱悶,千萬別惹我。
我看着蘇紅,突然間,覺得鬱悶得無從開揍的對象。就是佛擋着我,我敢殺佛,鬼擋着我,我一腳將鬼踢得魂飛魄散。
“你嫂子走了呀”蘇紅站起來,聲音就是溫柔。
我沒說話,走進茅屋裏,換上保安服,走出來鎖上門。瞧蘇紅還站在桌子邊,我也不鳥,往生態園走。
“誰欠你的錢呀,怎麼一臉陰。”肥妞看見我走進保安部,眨着死豬眼就問。
“別廢話。”我也不爽地說,掛上工作證,要往那裏走呀。
星期天的生態園,最是熱鬧。
丫的,我想往水庫邊的荔枝園走,卻聽到幾位美女,響起“嘻嘻”的嬌笑聲,然後還朝着我招呼。
我不想跟美女們磨嘰,因爲我沒心情。衝着幾位美女點個頭,轉身往杜莉的辦公室走。
星期天,杜莉值班也沒事。我走到她的辦公室門前,沒有敲門,手一伸朝着門推,門立馬就開。
我的媽我正鬱悶着呢,門才一開,嚇一跳也差點笑。
杜莉又是在做瑜伽,穿着黑色背心還有紅色超短,雪粉粉的雪腿沒有絲,就在乾淨的地板上,做起一字馬。
“回來了”杜莉看着我問,一字馬的姿勢也保持不動。
我沒回答,眨着眼睛嚇得爺們的小心臟也狂跳不止。
杜莉這姿勢,不帶這樣玩的行不行,嬌柔柔的身子,仰臉躺在地板上。白得無瑕的一雙修長向上,然後左右放得真的成了一個一字,雙手還能抓着腳踝往下壓。
我的親媽這美女是穿着超短的耶,這樣子超短沒有作用了。一抹小紅,被她無瑕的雪腿這樣伸,也幾乎是喪失了功能。
好傢伙這美女靠着地板的後面,也撐起一片飽和美。更加豐和腴的一小抹左右,真的丰姿美極了,柔也透着潤,好像是儘量向着左右延伸似的。
“你還看什麼呀我問你,你嫂子走了沒有。”杜莉又說,柔美的姿勢也繼續保持。
“走了,不走我也不會回來。”
我隨便迴應,目光還是離不開,白得無瑕中的一抹紅色鮮豔。這姿勢太帶顏色了,別怪我猥瑣。真的,我想着,要是在鋪子上,她也搞出這樣的柔姿,那是怎樣的感覺。
“她哭得兇不兇”杜莉又問。
“你別太管閒事了,知道我嫂子哭得兇不兇,也沒用。”我說着,手往杜莉雪粉粉的小腿放。
“喂,別玩。我是說真正的,你不說是你的事。”杜莉說着,抓着腳踝的手,還又往下按。
“起來吧,瞧你這樣,別受傷。”我不禁對她關心一點,這樣的姿勢,反正我感覺,很容易受傷。
“纔不會。”杜莉說完也笑兩聲。
“起來,我有話說,你就搞出這姿勢。”我還有點不爽了。
杜莉又笑:“你想說什麼,就說唄。”
切我有點不滿,我正鬱悶着,她還給我搞出這姿勢。乾脆點,我往她,好標準的一字馬中段前方蹲。
“喂,你別亂來。”杜莉趕緊說,美眸還朝着我嗔。
我要怎麼亂來呀,其實我還鬱悶着。真要不是嫂子剛剛離開我,我連臉一低,朝着一抹鮮豔親一下也敢。
“沒辦法,我讓你嫂子別走,她卻不聽我的話。”
杜莉說着話,我也點頭然後又差點感覺到鼻塞。
真是的,差不多失去作用的一小抹,好像也能透着花粉般的幽香。真是讓我汗顏,左右柔柔的豐美,也太各向着左右了。雖然我是熟悉的,但看幾眼是必須的。
“別看,看得我彆扭。”杜莉又是小聲說。
“你在一個大老爺們面前,搞出這樣柔美,卻讓人別看。”我也不爽地說。
杜莉“咯咯”地笑:“你想看就看唄,別往歪處想。”
我又不爽:“你這樣很不禮貌的,還讓我別往歪處想,是你自己歪了。”
杜莉又是笑,又說:“蘇紅呢,沒有什麼吧”
“我上班之前,她還自己坐在荔枝樹下。”
我才說完,杜莉也是搖搖頭:“看來,她粘着你是鐵定的了。”
“行了,起來。” 我小聲說,手也往她白得無瑕,好細好嫩的雪腿輕輕拍兩下。
“你有話就說唄。”杜莉小聲說,柔得帶顏色的姿勢又保持。
我不說,她不起來,我乾脆,手朝着她細又是嫩的雪膚,輕輕地撫。
“嗯,你別太壞。”杜莉小聲說,一字馬輕輕動了動,又繼續保持姿勢。
“我鬱悶,我不爽。”我說大聲點。
“咯咯咯”杜莉笑三聲,才又說:“鬱悶和不爽,是你自找的。昨晚,你爲什麼還要跟你嫂子發生了。”
“起來,我敢親,瞧你能不起來。”我才說完,真的臉往好鮮豔的小小一抹湊,做出親的模樣。
“嗯”杜莉突然也是出一聲,小聲又說:“別”
我又沒親,別什麼別。不過,臉一湊卻又是嚇一跳,雖然沒有親,但花粉般的幽香好豐富,氣息也帶着溫和潤。
“剛纔我找許珊珊說一下,瞧她的模樣,已經不想跟你保持關係了。”杜莉又是小聲說。
“我又沒跟她有什麼關係。”我說着話,看着杜莉還沒起來的意思。瞧着相當豐美的層次,真的
“哎呀,你別真的,也喜歡上蘇紅了吧。”杜莉又是小聲說。
“你說風涼話呀。”我也說,忽然臉真的往下湊了,朝着柔柔的丰姿就親。
“啊嗯”杜莉出兩聲,白得無瑕的一雙修長,也如手臂一般,柔柔地朝着我的脖子摟。
我的媽我昏,真的好嫩,好溫也帶着潤,還有幽幽之間
“起來”杜莉趕緊說。
這會她終於自己要起來了,最好別起來。
我就站起來唄,瞧着還坐在地上的杜莉,卻是“呼呼”地,發出好大的聲音。
“你這傢伙。”杜莉小聲又說,伸手朝着我的腿打一下,才站起來。
“你不爽呀”我又說。
“當然不爽,你起來幹嘛。”杜莉說完了,擡手掩着小嘴巴也笑,另一隻手,卻是朝着我打。
我當場又是昏,這是端莊溫柔的杜莉,優美人生中的另一面。不是我的親身經歷,誰能想象出,她後面也是挺奔放的女人呀。
“行了,別鬱悶,鬱悶了有用嗎”杜莉說着,往沙發坐。
我也是這樣想,鬱悶了沒有用,但嫂子走了,我就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