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 杜莉時不時就捂臉
我終於從一臉不讓我走的雪姨面前開溜,走出三十六號房間,也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丫的,成熟的富婆真不能玩。我感覺,我要慢走十分鐘,可能會如冰雪一般,消融在雪姨溫溫又是帶着成熟豐美的身上。
“喵”
突然,走廊拐角處,響起貓叫般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孃的,我擡眼瞧,是肥妞,原來死豬也能叫出貓聲。
“跟雪姨喝茶呀”肥妞笑着問,然後抓起我的右手,往豬鼻子湊。
“我靠,是雪姨的芳香。”肥妞小聲說,張大死豬眼,一付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的模樣。
我樂,也將肥妞鬆開了的手往鼻子放。
還真的是耶,我的手裏,留着成熟的幽香還有點濃。
不跟這隻死豬扯了,我笑着往客房部外面走。
跟雪姨磨嘰了一陣,我感覺,相當有收穫。很可能,雪姨跟蘇紅暗中有關聯。然後,我最後說要滅了地龍,那就是讓雪姨掂量一下,地龍要搞事,我奉陪。
丫的,我還有點糾結,就是搞不明白,雪姨來生態園,是爲了什麼事。以前,她來了算是散心,現在可不是散心這樣簡單。
我走着還在想,突然,前面“咳”地響起清脆的一聲。
我擡臉瞧,是杜莉剛剛從人事部走出來,看着我,然後轉身往她的辦公室走。
咳什麼咳,我不正要到杜莉的辦公室的嘛。先走到宿舍那邊的小水溝,洗一下手。雪姨成熟的幽香,是很有保存能力的。
我洗完了手,往杜莉的辦公室走。瞧辦公室的門沒有關,走進去,順帶也關上門。
“你怎麼還這樣漂亮”我才關上門,看着杜莉也驚訝。怎麼她天沒亮就離開我的茅屋,到現在,粉粉的雙腮,還飄浮着淡淡的紅彩。
“漂亮也不行呀,我漂亮,你不高興呀。”杜莉說完了,清澈的杏眸嗔了我一下。
我往沙發裏坐,也說:“你漂亮,我當然高興,問題是,怎麼會這樣漂亮。”
杜莉擡起嬌手,嫩嫩的手背掩着小嘴巴笑,杏眸又是衝我嗔:“是你幫我化妝的。”
“撲撲撲”我笑噴三聲:“這種話,悄悄地說可以,千萬別公開。”
“去,昨晚你這傢伙好壞,我還有點累呢,現在又壞了。”杜莉說着又笑,端起一杯應該是提前泡好了,等着給我的茶,往我跟前放。
我又笑,端起茶喝一口也說:“你說壞,我那裏壞了。”
“你壞到底了耶。”杜莉說完了,突然擡手捂一下臉,然後一條修長的粉臂朝着我伸,“唰”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哇靠這話,她應該是無意識脫口而出的,不然,不會擡手捂臉。剛剛我看着,飄浮着淡紅的粉腮,淡紅也如剛剛盛開的桃花,好鮮豔。
“到底,是啥意思”我笑着故意問。
“你還說”杜莉突然大聲點,溫柔的杏眸也衝我翻個白。
不說了,我笑着端起茶,又喝一口。
杜莉紅紅的小嘴巴還翹一下,也喝一口茶,放下茶杯也小聲問:“你跑客房部,你乾媽跟你裝嫩了。”
我“咯”地嚥下茶,又想笑。這位端莊溫柔的美女,說這話,是在問我,但也有幾分醋意的模樣。
“對呀,我上班就聽到雪姨來了,跟她接觸一下”我將我說到蘇紅的情況,還有地龍的事說一下。
杜莉眨着長長的睫毛,剛纔含嬌帶羞澀的模樣立馬不見。小嘴巴里含着茶,一付老叫獸般沉思的派頭。
“我懷疑,蘇紅跟雪姨,是不是暗中有關聯。”我說着也喝一口茶。
我懷疑蘇紅和雪姨的事,開始我就有懷疑,也跟杜莉說過。不過她還說不可能,蘇紅不用跟雪姨合作。
杜莉粉粉細白的喉嚨,嚥了一下。然後,紅紅的小嘴巴,也無意識地,搞出一個舔炒冰的動作。
“不可能,蘇紅用不着跟雪姨合作。”杜莉說着,還搖搖頭。
這句話,我當時這樣懷疑,杜莉也這樣說。
“有什麼不可能的,只要有利益,就有可能。搞不好,蘇紅的資金,還是雪姨出錢。”我又說,總之這個無良的乾媽,因爲利益搞出什麼都有可能。
杜莉還是搖頭,擡手撩了一下長髮才說:“我告訴你吧,蘇紅不用跟雪姨合作。因爲,這是她家的錢,流入正常渠道的好機會,有什麼利益,比這個機會還大的。”
我也點頭,我也會裝出點老叫獸的派頭。感覺杜莉說的話,是相當有道理。
“但也不能排除。”杜莉突然又說。
我擡着眼睛,看着這個老叫獸式的美女:“你說話就別模糊,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分析呀,你懂不懂。人家背後藏着什麼,會寫在臉上呀,都得靠我們的分析。”杜莉說着,又衝我翻白眼。
“行了,你說有什麼可能”我又說。
“就是,蘇紅她們家的錢不夠,很可能就是雪姨出資,然後她們合作,會排除掉你。”杜莉說完看着我。
杜莉又是喝口茶:“要排除掉你,還不容易,就是你的集資對象。當然,我說的是可能。”
“那你就相當於沒說。”我被繞糊塗了,懶得分析。
杜莉第三次衝我翻白眼:“有可能,我們就要預防。你說她們暗中有關聯,不也是有可能而已。”
我又是點頭,又感覺杜莉的話有道理。
“你說過,蘇紅跟柳雲湘的關係也不錯,也許真的其中有什麼。”杜莉又說。
我擡起手撓腦袋,這個柳雲湘,真他孃的很難對付。一時跟我真,一時又是假。
“瞧瞧吧,如果她們有關聯,總會露出點端倪。”杜莉說完了,低下身子,臉往短裙之中瞧。
“你瞧什麼那裏有答案呀。”我又說,搞什麼這是。
杜莉擡起臉笑,伸出粉粉修長的雪臂,又是朝着我的肩膀拍。小聲也說:“你這傢伙還問,以後不跟你玩了。”說完,手又是捂着臉笑。
靠杜莉時不時地就手捂臉,至於這樣害羞嘛。我也笑:“誰叫你做瑜伽。”
杜莉又是“咯咯咯”然後說:“搞不好,雪姨今晚深夜,會往你那裏跑。”
“我又不喜歡她,她跑什麼”我說着看一下牆上的電子鐘,要下班了。
杜莉臉也是往電子鐘轉,又說:“關於地龍和許彪的事,也是大事,雪姨是爲這事來的,也不一定。”
我搖搖頭,什麼有可能,不一定,或許,都是在分析而已。
“你嫂子,還沒跟你打電話呀”杜莉最後給我個關心。
“沒有。”我說着,往外面走,下班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