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 嫂子真不能離婚呀
好愜意,我送嫂子到山後,重新登上山頂。天色也已經稍稍亮白,我往大榕樹下的石板上坐。
“啾啾啾”大榕樹上面,聚集的鳥兒,比茅屋邊的荔枝樹更多。鳥叫的聲音,越發地熱鬧也更加清脆和婉轉。
我聽着婉轉的鳥叫聲,眼睛也遠眺着村裏的屋頂。瞧着嫂子屋頂上那棵小榕樹,讓我想着,怎樣讓嫂子跟那傢伙離婚。
嫂子就是軟弱,爲什麼不敢跟那傢伙離婚。這是我昨天到現在,老是想的問題。我的想法,嫂子就是不跟我結婚,跟那傢伙離了也好,那傢伙,就不是男人。
我站起來,瞧着山頂上,已經披上一片初陽的金紅。往山下走,還在想着,嫂子聽我說,明天就愛許珊珊,愛了,就不會再給她幸福的話,就哭了。
突然,我有一個主意,就是跟許珊珊好唄,做着愛上她的樣子。這樣子,嫂子會不會跟那傢伙離婚。
我又感覺,這樣做,好像是玩許珊珊似的,這位小護士姐,不也會受傷。不過,爲了嫂子的幸福,讓嫂子能跟那傢伙離婚,我好像什麼也能不管。
初陽出來了,好像時間過得也快。我才走到茅屋邊,金紅色的光線,已經是發白得讓人感覺到熱。
今天又是週末,挺早的,生態園的大門,已經有遊客買票進門的身影。
我下好米,往電磁爐上放,坐在荔枝樹下,看着生態園裏面,幾個剛剛進去的美女身影。感覺吧,這個週末,可能還有不少美女,要跟我來個合影。
“呼”摩托車的馬達聲響,讓我臉也朝着生態園轉。
是許珊珊,這位小護士姐,昨天跟我鬧不爽,還說我好可憐。才一上班,照樣摩托車朝着我這邊開。
“早飯還沒好呀”許珊珊摩托車停在茅屋前就問。
“好了,你這背心,不會被風吹掉呀”我站起來也說。真是的,這個小護士姐,前面飽得不行,紅色背心的帶子,還特別細。
“你真會擔心,就巴不得我在你面前,背心被風吹掉呀。昨天,你這傢伙,不還將我的背心都拉起來了。”
這個小護士姐,又開啓了磨嘰的節奏,走進茅屋裏,丹鳳眼隨便轉,然後又問:“你的保安服洗好了”
“洗好了,是我嫂子昨晚過來,幫我洗的。”我說着,端着白粥往荔枝樹下走。
“你嫂子昨晚過來,那什麼時候走”許珊珊跟在我後面,還又問。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邊盛着白粥邊問:“你感覺,我嫂子應該跟那傢伙離婚嗎”
許珊珊坐在我對面,翹着帶黑痣的小嘴巴,丹鳳眼也溜了幾溜:“他那樣折磨你嫂子,不離婚還要幹嘛。”
“但是我嫂子說了,她要等我真正愛上你,纔會離婚。”
我一說,許珊珊立馬不爽:“別什麼都拉上我,我要不是感覺,昨天我醋意確實太重,今天我纔不理你。”
這個小護士姐,承認昨天她是醋意過重,那我也給她個高姿態的。搖搖頭:“如果不是你喫醋,我嫂子讓我中午過去,我也不知道,那傢伙對她怎樣折磨。”
“哎呀,杜莉今天又沒上班,這種事,還得她比較有辦法。”許珊珊說着,尖尖的下巴,靠在已經放桌子上的嬌柔手背上面。
我端起還冒煙的白粥,沒喝也說:“我們自己解決,讓我嫂子跟那傢伙離婚。”
許珊珊丹鳳眼衝着我瞪一下,伸出沒有託下巴的手,拿着我手裏的碗往桌子上放。
“切”我還出聲了我,明白這美女,是不讓我喝太燙的東西。
“怎麼解決呀”許珊珊也小聲問。
“我假裝愛上你。”
我才說完,許珊珊放開碗的手,朝着我的腦袋就拍。
“我纔不,你將我當什麼了。”這美女說完,丹鳳眼又是朝着我翻白。
“要不這樣,中午喫完飯,我帶你回我們村裏走走。”我又說。
許珊珊身子還朝着我前傾,擡手又要朝着我拍。
“喂喂,出來了,有點紅。”我趕緊說,往她靠着桌子邊沿的紅色背心指。
我可是說真的,這美女爲了要打我,身子前傾,粉粉的柔壓着桌子邊沿。壓得粉粉和柔柔的雪膚都是向上堆,是真的紅,比紅色的背心還鮮豔。
許珊珊低頭往她自己瞧,不拍我了,身子也坐直一點。
“你嫂子跟那傢伙離婚了,你又會愛上她,我傻呀”許珊珊說完了,帶黑痣的小嘴巴還撇一下。
“你這樣,是不是自私到頭來,你嫂子好了,我又受傷。”許珊珊邊說,邊手往背心裏面伸。
“行了,你不同意我不勉強,我找蘇紅。”我又說。
“撲”許珊珊突然笑,然後說:“沒用,你嫂子和我,現在都不會相信,你跟蘇紅能搞出什麼。”
我張大眼睛:“那你昨天,還掛着那樣酸一個醋瓶子。”
“昨天是昨天,現在是現在,反正我不答應。”
許珊珊才說完,我朝着生態園大門的目光,看見今天值班的柳雲湘,兇兇的前面,合着她走路的節拍,柔柔聳着往這邊走。
“柳經理,你今天值班呀”許珊珊也看見柳雲湘了,站起來招呼。然後小聲又說:“真大。”
我“撲”地笑,小聲也說:“你都夠大了,還羨慕別人。”
許珊珊笑着坐下,丹鳳眼卻又衝我翻白。
“你們說什麼”柳雲湘走到桌子邊,笑着說也往許珊珊旁邊坐。
確實是大,我看着這個大凶女人,也是穿着背心,上方柔柔的線,深得能淹死我的深度。
我剛剛喝着白粥,嚥下了,筷子也朝着柳雲湘,不得不靠着桌子邊沿的背心指。然後將我看見嫂子,被那傢伙折磨的事說一下,才問:“你說,怎樣讓我嫂子,跟那傢伙離婚。”
“離你個頭,你什麼事都想你自己。你嫂子愛你,已經是弄得村裏人風言風語,還沒舉行婚禮又要離婚,讓她以後怎麼做人。”
柳雲湘一說,許珊珊也點頭。
“這什麼理由呀”我也不爽。
“不用理由,做女人就是這樣,特別是山村裏的女人。”柳雲湘說着,也衝我翻白眼。
我沒說話了,啞巴了,看着柳雲湘,說話時,也會柔柔顫的背心。我他孃的就感覺,我要是女人,我纔不管什麼能不能。
“行了,別說你嫂子的事,今天週末,來的富婆不少,你還是忙集資的事吧。”柳雲湘說着站起來,轉身走人。
許珊珊也走了,我自己卻在傻眼,這樣,嫂子真不能離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