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0 好胖好帶感
就是搞笑,我感覺,雪姨本來今晚是會來找我的。因爲白柳意外跟別人交換值夜班,她纔沒再出現。
白柳這個另類女人,因爲胖,也有點懶,等着我的炒冰攤要收場了纔出現。
我衝這個另類女人,就是敢不爽。今晚我的炒冰攤,客人們都是挺賞臉,生意好得不行了,想讓她幫我當服務員,她卻是到現在纔出現。
白柳卻是“嘻嘻嘻”地笑,就是懶,客人走光了,我收拾桌子她還不幫忙。
“回去”我收拾完了桌子,衝着這個另類女人說。
“趕緊洗澡。”白柳也說得很自在,走進茅屋裏,更是明目張膽。黑色的背心自己不要,紅色的短裙也隨便扔。就只有紅色的絲邊,跟下方的一小抹白,形成很強烈的對比。
我的媽真白,雪膚就是薄。紅色的絲邊,差點被柔柔的粉堆給淹沒了。全身都是胖,胖得小小的一抹白,也遮不住,更加胖的左右,看着也更加柔。
“快點。”白柳衝我又說。
我也想快點,只拿着小藍色,立馬轉身往山坡上走。雖然初秋的夜晚有點涼,但我還是照樣走進清澈的水坑裏,“嘩啦啦”感覺好清爽。
外面有點清涼,我搞定了,走進茅屋卻是感覺有點熱。白柳的另類幽香,濃得將我身子表面,還留着的一點涼意也驅走。
這個另類的女人,仰躺在鋪子上,圓圓豐盈的雙腳,還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就垂在鋪子邊。
丫的,這樣胖和美的身子,怎麼能搞出這個造型。所有透着柔柔的層次都呈現,最惹眼的,還是一小抹白色的層次。就是美,胖出柔,也胖出高度,更是胖得透着滋潤的感覺。
“喂,傍晚我說,地龍現在只有幾十個人的實力,怎麼滅了許彪。剛纔我還跟雪姨喝茶,她好像挺有把握。”白柳邊說,邊自己動手,將紅色的絲邊解開。
我也點頭,還沒說先發傻。紅色的絲邊沒有了,我承認,她能胖,胖得好。好粉的軟玉,透着肥而不膩的美,身子沒動,卻好像在跟我打招呼似的,顫顫地點着鮮豔的頭。
“你不知道,雪姨爲什麼有把握呀”我反問,也走到這個另類女人跟前。
搞什麼我才走到白柳垂在鋪子邊的雙腳跟前,突然一片粉粉的雪膚也向上劃。
不要呀這個另類的女人,胖胖的一雙雪粉,就朝着我肩膀轉移。
“嘻嘻嘻”白柳笑出嗲,又說:“我怎麼知道。”
我想說話,卻又不得不先欣賞。放在我臉左右的一雙豐盈,也是胖出另類美,粉粉薄薄的雪膚,透着淡淡的另類芳香。搞得我臉一轉,朝着彎度好美,胖胖的小腿親一下。
“嘻嘻”白柳又是笑兩聲,被我親着的雪腳也往一邊移開點。
哇靠雪腳不移開就已經遮不住,這一移開,真的好胖,也真的潤澤閃閃。
“說呀,雪姨爲什麼有把握”白柳邊笑又邊說。
我笑一下,感覺這人另類的女人,應該也是在裝傻。地龍的人馬,跟她老公的人馬合一起好久了,從我跟她老公最後的一次大戰,就合一起,她還能不知道。
我先不說,手往她好胖,好像比以前還胖了一圈的粉和圓伸。
“說呀,嗯”白柳後面的一聲,有點響。
真的帶感,我的手才一抓住軟軟的粉堆,她的叫聲就響。
這個另類的女人,不喜歡溫柔的,我可不客氣了,手很用力。
要命,就是胖,就是柔,也是好溫的感覺。
“地龍的人,不是跟你老公合一夥嘛。雪姨就是感覺,有你老公的人馬參加,她就有把握滅了許彪。”
我才說完,雙手更加用力。
“哦嗯”白柳又是出兩聲,也沒有發出笑聲,圓圓的小嘴巴,也搞出沒有我參與的靈動。
“切,現在地龍就只有幾十個人,可以說,是縣城最弱小的一羣。有什麼資格,跟我老公配合呀。”白柳也小聲說,然後,重重地吸了一口氣。
好傢伙,這重重地吸了一口氣,讓我用力的雙手,也感覺出好強的回力感。
“你以爲,雪姨認你爲乾女兒,是沒有目的呀”
我才說完,又是嚇一跳。白柳又是自己動手,不是豐衣足食,而是減去了最後的一小抹白。
我靠我瞧着,這纔是胖胖地美到極致。不知道真正的楊貴妃,有沒有這樣豐和美,有沒有這樣潤。
白柳開始了她的另類,擡臉看着我就大聲說:“別廢話”
我也不想廢話,漫漫長夜,想說話的時間還很多。
“噢”白柳出一聲,擡起來的腦袋,重重地又是放在鋪子上。
臥草,我也是嚇了一大跳,怎麼就這樣胖,胖胖的帶着溫和柔。
“我我,我當她的乾女兒,也有,哼哼也有目的。”白柳也小聲說。
我也點頭笑:“你就感覺,雪姨會成爲生態園的最後老闆,是不是”
白柳沒說話,圓圓的小嘴巴,又是搞出添炒冰的模樣。
“是不是是不是”我連續問,身子也更加往下沉。
“噢是嗯”白柳也點頭。
我靠,我好像沉淪了,這是我的感覺。這個另類的女人,就是豐盈就是柔。
“那你,那你”我想說話,還一時說不出。丫的,這個另類的女人,胖胖的,怎麼就這樣溫和潤。
白柳重重地吸了兩口氣,才問:“你,你集資的事,怎,嗯怎樣了”
我又笑,剛纔我想說,現在我在集資,雪姨的夢想已經是不可能,她就想跟我好了。現在,她卻是自己問。
“差不多了。”我就隨便亂說。
“嗯”白柳又是出一聲,沒說話。
我也不想說話了,我跟她的談話,到此爲止。
丫的,這個另類的女人不說話,手卻是不安靜,朝着我的手臂狠狠就擰。
白柳就是這樣另類,搞不好,真正要緊的時候,旁邊有剪刀,她還敢抄起剪刀。然後,給我個“咔嚓”讓我跟她永遠長存。
她擰得我好疼,我可更加不客氣了。
“嗯”白柳又是出一聲。立馬地,粉粉的軟香,也起了柔柔的大動盪。
我的天這個另類的女人,一片動盪不安,我也不淡定。
“我老公嗯我老公”
白柳是想說她老公,還是叫我爲老公,我真不知道。我腦袋昏,我深深好沉淪。
老天爺這個另類的女人,突然間好安靜,但是暗地裏卻很不安靜。好像在親着我似的,還能親出好強的附着力。
我好不淡定,好溫,好充盈,好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