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 老子就站在這
屋子裏,突然間好安靜,就是外面聚集着的不止兩百號人,也沒有響起一個咳嗽的聲音。
我看着坐我身邊的板寸頭,這傢伙坐在椅子上,臉色白得就跟死人臉一般。然後我又擡起眼,看着坐在距離我有兩個位子的地龍。
“你們怎麼都站着,我不是來跟你們開會的。你們站着,是不是等着,揍我這隻病貓”我又衝着站得有點僵硬,目光都看着我的七八個傢伙說。
這七八個傢伙,我也認識,都是白柳老公一邊的人。只有一個長得好壯實,光頭的哥們,我是第一次看見。
“葉天,你別以爲,你前天上電視,形象好英勇,我就得給你面子。”地龍說着,拿起一瓶督威啤酒,往杯子裏倒。
我笑着站起來,手往地龍倒上的啤酒伸,將啤酒端起來,重新坐下也喝一口。
地龍看着我,我嘴裏還含着啤酒也看着他。
“葉天,你別以爲我會怕你。今天我找板寸頭,你最好回醫院躺着。”地龍說着,酒瓶往嘴巴堵,也喝一口啤酒。
我嚥下啤酒,手往坐一邊的板寸頭肩膀拍:“他是答應我,跟許彪混的,現在他就是我的哥們。”
“那你就是說,我連動他一根手指頭都不行”
地龍一問,我也點頭,又端起杯子往嘴巴湊。
“地龍,你有本事,就讓許彪的人,跟你混。這些哥們,要跟誰混,有他們的自由。”我嚥下啤酒又說。
“撲”地龍笑一聲,也說:“我的人,就不能跟別人混。”
“所以,跟你混的人,都說你小氣也小人。這些人,就是覺得你小氣又小人,纔跟許彪混的。”我說着,又喝一口啤酒。
“他孃的老子聽說葉天很牛,是不是嘴巴牛”站着的七八個人當中,那個光頭的哥們,大聲就說。
“砰”地一聲,這哥們說完話,一雙好大的手,還朝着辦公桌重重地拍。
我也看着這第一次看到的哥們:“對,我的嘴巴很牛,我還在住院,是病貓。”
“別跟老子裝比,外面的人不敢收拾這傢伙,我來”這哥們說完,騰地身子一起,跳上桌子,擡起左腳,朝着板寸頭就踢。
好凶的傢伙,我也伸出雙手,迎着踢向板寸頭的雙腳就接。
“噼”地一聲響,我的右手,掐住踢向板寸頭的腳踝,左手稍慢點,搭住他的小腿。
“下去”我大聲一說,抓在這哥們腳上的雙手,也是猛地向上擡。
不錯我暗自贊。這哥們身手可以,我將他的腳向上擡,他的身子雖然向後仰,不過單腳跳下地,還能站穩。
騰地我也身子一起,跳上桌子,同樣也是擡起腳,朝着這哥們的下巴就挑。
這哥們雖然能站穩,但剛剛落地,好像也沒防着,我敢一個人,衝他下手。就聽“吧”地清脆一聲,我的腳,結結實實就挑中他的下巴。
“哇”這傢伙還能叫,往後退兩步。接着又是一聲沉悶的聲音響,後背着地躺下了。
“上”站着的一個傢伙也喊。
“呼”地一聲響,一張辦公椅子,朝着我的腿就掃。
來吧我沒出聲暗自喊,後退一步,瞧着掃向我腿上的椅子一掃而過。
“喂”後面的板寸頭突然叫,我還沒反應,立馬感覺後腰疼,趕緊身子往邊閃,急忙 也轉身。
他孃的,地龍就是小人手裏的啤酒瓶,重重地砸在我的後腰。
老子不爽了,我張大眼睛,一步就衝到地龍跟前。
地龍也是嚇一跳,手裏還拿着啤酒瓶,立馬後退。
想跑我身子一起,朝着地龍就往地上跳。
“砰”地,我身子落地,雙手也出。
“噼”這是我左手,擊中地龍下巴的聲響。
“撲撲撲”這是我右拳,連續砸了地龍肚子三拳的聲音。
地龍怎麼樣我不管,立馬轉身,手一抄,抄起地龍坐過的椅子,朝着衝向我的幾個傢伙就砸。
“啪”地又是一聲響,我手裏的椅子,砸中衝前面傢伙的腦袋。身子又一衝,朝着一邊的一個傢伙就上。
“打了上啊”外面一個聲音在喊。
騰地,我又是跳上桌子,大聲也喊:“老子就在這,有種的上來”
“砰砰砰”外面衝進來的人,十幾個站在門邊,其他的都是站在外面。
我目光朝着,剛纔站在桌子邊的七八個。一個還躺在地上,嘴裏出來的血,已經是流在脖子上。剛剛被我椅子砸中腦袋的傢伙,雙手捧着頭,下巴也現出搖搖欲滴的血珠。
我又看向地龍,這個他孃的傢伙,嘴角也在流血,但卻是雙手抱着肚子,還坐在牆邊身子也靠着牆。
“別上啊,我我,我叫人了”板寸頭有點結巴地喊。
“不用叫人”我大聲說,站在桌子上,看着地龍。
我不想叫人,就是不想兩邊人馬,真正地衝陷起來。那種局面,是誰也控制不了的。
屋子裏,讓我有點意外地又是挺安靜。從外面衝進來的人,站在門邊不敢衝我動手,裏面的人,也都是愣愣地看着我。
我知道,這些人,都是跟着白柳的老公,和我帶着許彪的人馬,對壘過幾次的。爲什麼不敢衝我動手,我不明白,但我也不怕。
“葉天老子讓你,用腳走進來,就被擡着出去”地龍終於能說話了,大聲喊也站了起來。
“我跟他打”突然又是大喊聲起。
我轉臉往喊話的傢伙瞧,還是第一個,被我挑中下巴往地上倒的傢伙,站起來也喊完了,擡手擦着脖子上的血。
“行,到外面還是現在就動手”我也衝這傢伙喊。
“到外面,老子剛纔沒留意。”這傢伙說完了,壯實的身子也往外面走。
“砰”地,我又跳落地上,也往外面走。感覺這個我第一次見面的傢伙,身手不錯,性子也率直。
“他孃的,還跟這傢伙一對一呀上啊”地龍又是大聲喊。
我還沒走出去,站在地龍跟前,手往他的臉指:“你這個小人,說話有誰聽你的。”
我說完了,不鳥地龍,往外面走。
外面風不小,我看着已經站在窗戶透出燈光中的光頭,風也將他下巴滴下來的一條血絲,吹得往一邊飄蕩,聽着有點傷殘美。
我站在這傢伙跟前,兩邊也站着,黑壓壓一大羣手拿東西的傢伙。
“今天,我第一次看見你行有種”對面的哥們說完了,又是擡手擦掉下巴的血。
我也點頭:“你也有種,不跟地龍一樣小人。”
“老子又不是他的人。”這哥們說完了,雙手握拳,已經擺出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