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 嫂子冒雨進茅屋
這個天氣,我感覺好煩,一整天,雨就是時下時停。
我的心情好像天氣,想到嫂子要出外打工,我好鬱悶。
上午我跟富婆們混得挺樂,下午下班了,我卻是有點鬱悶地走出生態園的大門,往茅屋走。
“沙沙”地,我纔打開茅屋門,走進茅屋,又是響起雨灑茅屋頂的聲音。
重新下起來的雨,雖然比之前的雨小了點,但我也感覺,今晚的炒冰攤不用開。就是我身上的保安服,也不能洗,不然幹不了還反倒會發出黴味。
我做晚飯,將下好米和水的鐵鍋往電磁爐上放,打開電磁爐,走進裏屋往鋪子上躺。然後掏出手機,打嫂子的電話。
手機一通,嫂子的聲音也響:“你下班了。”
“下班了,嫂子,杜莉說,你要出外打工,爲什麼呀”我大聲就問。
嫂子沒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晚上我過去,再說。”
“嫂子,下雨路滑,我過去。”我又說。
“我騎車過去,媽來了。”嫂子說完了,手機也斷。
聽嫂子說我媽來了,我也不好再打。放下手機,望着屋頂,感覺嫂子要出外打工,應該就如杜莉說的,是爲了離我遠點。
“喂”我突然嚇得大聲叫。
我的媽呀許珊珊就穿着昨晚那件白色的無袖短裙,靜悄悄地走進裏屋。
“姐姐,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我大聲說,不過還是照樣躺着。
許珊珊笑一下:“你不是老說,你是爺們嘛,還會嚇呀”
“謝謝你的誇獎。”我也說。
許珊珊往我旁邊坐:“上午跟富婆鬼混,混出什麼了”
我騰地坐起來:“什麼鬼混”
“天那房間裏的笑聲,那樣狂也那樣嗲,還不是鬼混呀”許珊珊說着,丹鳳眼也翻白。
“行了,十個富婆,有七個想投資。”我就說了。
“真的呀。”許珊珊的口氣,還有帶笑的表情,都是顯出好高興的模樣。
我看着她笑起來,很美的嘴巴,也說:“杜莉說,你以後不跟我接近了,怎麼還來”
“你媽要不是跟我打電話,說她明天會過來,我纔不來。”
許珊珊一說我也傻,明白她所指的媽,是我的親生媽。
“我走了。”許珊珊說着,轉身就往外面走。
我又往鋪子上躺,我的親生媽,將許珊珊當成什麼了她要來,只跟她說,連我也沒說一聲。也許,她以爲,我跟許珊珊已經很好的了,不用跟我說吧。
下雨天,天色也暗得有點快。我喫完晚飯,天色也好像進入傍晚一樣。要是平時,還亮堂着。
雨還在下,但卻是變成如髮絲般的細雨。
我拿着衣服,往山坡的水坑走。感覺細雨也好,要沒下雨,嫂子今晚來了,搞不好還會讓誰誰知道。
下雨的山坡好涼爽,細雨中的樹叢裏,照樣響起晚歸鳥兒的啼唱。好像下雨了,鳥兒的聲音,也更加清脆和婉轉似的。
我洗完了,又是走回茅屋,泡一杯茶。坐在外間的門裏頭,喝着茶,等着嫂子。
嫂子應該是來了,忽然,在生態園大門對面的路上,亮起一道車燈。然後,車燈在生態園的大門前往我這邊拐,我也站了起來。
“呼呼”電動車的聲音,帶着燈光,開到茅屋前也停下。
“嫂子。”我朝着還沒下車,穿着雨衣的嫂子招呼。
“喫飯了沒有”嫂子清脆的聲音響,下車了,脫下雨衣往車上蓋,也往茅屋裏走。
好清新,嫂子走進茅屋裏,也帶進來一股,透着百合花般的香氣。
嫂子站在我跟前,沒有說話,杏眸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也看着嫂子,瞧她的杏眸,雖然清澈,但也帶着紅,好像是哭過的。
“嫂子,你爲什麼要到外面打工”我大聲問,這也是我最想問的。
嫂子沒有說話,張開雙手朝着我抱。透着百合花般芳香的身子,往我趴,臉也朝着我胸口埋。
我就是急,雙手扶着嫂子的粉腮,將她的臉扶起來。
“嫂子,你爲什麼這樣”我又大聲問。
嫂子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有點紅的眼眶裏,悄悄地又是蒙上一層晶瑩。
雖然我覺得,杜莉說的,我硬是愛着嫂子,是自私的話很有道理。但瞧嫂子這樣,憂傷泛淚的樣子,讓我禁不住,臉也往嫂子的臉低。
嫂子泛淚的雙眸看着我,並沒有避開我向她親。豐盈的嬌紅也張開着,準備迴應着我親向她。
我親了,重重地一親,嫂子也是“嗯”地出一聲,然後,抱着我的雙手也抱得更用力。
我只是想親嫂子一下。但是,嫂子出了一聲,然後,百合花般的清香更香。更香的靈動,也是悄悄地出現。
“嗯,葉天”嫂子小聲說,好香的靈動,突然也動出熱情。
“哦”嫂子又是出聲,親得我感覺她好用力,靈動出熱情的清香,香味也更濃。
嫂子的臉突然離開了,看着我:“葉天嫂子唏”說沒完,小巧的鼻子吸一聲,臉又往我胸口埋。
我摟着嫂子,往裏屋走,然後往鋪子邊坐。
“嫂子,你爲什麼要到外面是不是,想離開我”我又問。
嫂子擡起臉,泛淚的雙眸也看着我,摟着我的雙手鬆開了,擡起來扶着我的臉。
“嫂子是想離開你,我們不能這樣下去。”嫂子說完,小巧的鼻子又是吸一聲。
“唰”地,我瞧着嫂子,粉粉的臉上,淌下兩行清澈的淚水。然後,兩行淚水,在下巴凝集,一顆晶瑩,也脫離她皎潔的下巴,往下滴。
“你想離開我,也不用跑外面。”我還是說。
“不跑外面,怎麼離開你。”嫂子放開扶着我臉的手,往眼睛擦。又說:“我不離開你,會老是想你,會老想着往你懷裏趴,被你抱着。”
嫂子才說完,臉又往我胸口趴。
我又伸出手,抱着嫂子。
嫂子響起兩聲哽咽:“你這樣抱着我,讓嫂子感覺,又不想走了。”
“那你就別走,你自己到外面打工,容易嗎安全嗎”我又說,也將她抱得更緊。
嫂子沒有說話,臉趴在我的胸口。我低頭瞧着她,帶淚的長長睫毛,也悄悄地往下關。
我也不說話了,只是摟着嫂子。聽着她,低低的哽咽聲,也聽着茅屋頂上,已經變成很細微,“沙沙”的雨聲。
茅屋裏,雖然燈光明亮,但卻是特別安靜。
忽然,從窗戶外面,飛進來一隻白色的小飛蛾,煽動着翅膀,圍着電燈打轉。
我又低頭看着嫂子,瞧她長長的睫毛還是關着,呼吸的聲音也比剛纔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