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 三美都冒煙了
我看着白柳,暗自叫親孃,這位稍胖,又是另類的女人。走路的後面就是美觀還大方,距離還稍遠,就能看見,左右飽飽的輪動。
“喲,你們兩位真早呀。”白柳的招呼聲,帶着點自然的嗲。
杜莉還得回頭,柳雲湘卻只是轉一下臉,也跟白柳招呼。
“好熱。”白柳走到桌子邊,小聲說,圓圓的雙眸往柳雲湘瞄。
冒煙了這個另類的女人,昨晚輪值班,身上只是穿着黑色背心,稍胖的前面好嫩好滋潤。
“你們在談什麼呀”白柳坐下也問。
杜莉和柳雲湘都沒回答,我先說:“說我跟富婆集資的事。”
“那進展怎樣”白柳又問。
我笑,感覺這個另類女人,因爲笨,雪姨不信任她,她還不爽。現在,我爲什麼不跟上次一樣,讓她更加對雪姨和柳雲湘不爽。
“你嫂子好像挺久沒來。”柳雲湘突然轉換話題。
我一聽又暗自樂,這個大凶女人,好像是不想我在白柳的面前,說我集資的事。
“他嫂子要沒需要,跑過來幹嘛。”白柳的說法,就是另類。
杜莉抿着嘴巴,卻還能笑得,笑聲是從小巧的瑤鼻透出來的。
我纔要衝白柳不爽,卻又是傻。
又冒煙了杜莉瞧柳雲湘敞開着上班服,白柳卻是穿着背心。她也熱,也不甘於寂寞,擡手又將上班服的扣子解開。
好厲害哦我瞧着面前三個美女,都是大,都是白。柔態萬千,粉線都深,三股幽香混合一起,芳香也化成了旖旎。
“我嫂子纔不是你,長了一身肉,就只想要。”我很不爽大聲說。
杜莉和柳雲湘,都是擡手掩着小嘴巴,“嘻嘻”地笑。
白柳沒不爽耶,她可是另類的,手不用掩嘴巴,也是響起“咯咯咯”的笑聲。
臥草,不得了我看着面前三美,笑得歡,好圓好柔的背心,蕩得也兇。都是柔柔地顫,又是顫出芳香,顫得我腦袋昏昏的,鼻子出氣也感覺有點熱。
“喂,你在看什麼”白柳大聲又說。
“咳”杜莉咳一聲,還在笑,不過擡起另一隻手,往太聳了的背心上方放。
柳雲湘大方,三美她最柔也最聳,照樣手也不想遮擋。好傢伙柔柔的線,顫得開了又合。
“哎呀,你嫂子”
柳雲湘才又要說,我立馬將她的話打斷:“別談我嫂子,我們說的是我跟富婆的事。”
杜莉的笑聲立馬安靜,抿着嘴巴笑一下也大聲說:“你總共集了多少了”
我又笑,感覺杜莉也是巴不得,以我跟富婆集資的事爲主題。
“五百萬。”我也大聲說,然後喫快點,跟她們三位說話,我的白粥也真的太涼了。
“哇噻,算你有本事,不過,你集資有什麼用”白柳說着,手往背心下方伸。
怎麼搞的,我瞧柳雲湘的手,也是從下而上,往背心裏面伸。好像是剛纔笑得太歡,也聳得絲邊移位了的存在。
我目光從柳雲湘往白柳轉:“你還不知道,雪姨沒告訴你呀”
“沒有耶。”白柳小聲說,圓圓的雙眸也往柳雲湘溜。
我也看着柳雲湘,她是跟杜莉坐得近一點,我看着她,也能瞄着杜莉。瞧端莊溫柔的杜經理,抿着小嘴巴笑,看着柳雲湘。
“我也不知道。”柳雲湘趕緊說,美眸也看着我。
“切,你說啥,你還不知道”我送給柳雲湘一個問號,就是要讓白柳不爽的。
柳雲湘溫厚的小嘴巴翹一下:“我從那裏知道的,可以上班了。”說着站起來,擡手也結着上班服的扣子。
“昨晚,雪姨不是在你這裏,呆得好久的嘛”白柳也說。
“嘿嘿,雪姨不用我說,什麼都知道,你還能不知道。”我說着,拿起空了的鍋碗,往水溝邊走。這個另類的女人,跟柳雲湘要是能掐起來,我偷着樂。
“我真不知道耶”白柳又是大聲說。
我笑,頭也不回,走到水溝邊蹲下了,邊洗着碗邊笑。
“喂”白柳又是大聲叫。
我臉往三美的方向轉,瞧杜莉和柳雲湘都往生態園走了,白柳卻往我走過來。
哇靠這個另類的女人,走到我後面,身子一低往我後面趴。
我的身子冷不防也直一下,丫的,這個另類女人,肉有點多的身子往我趴,那是相當帶感的。肉多也軟,軟軟地卻還帶着不錯的回力。
“喂,乾媽真知道呀”白柳嘴巴湊在我臉邊,小聲就問。
尼瑪我還沒回答又是嚇一跳,這個另類的女人,問完了,趴着我的身子還左右不安靜。
好傢伙白柳左右擺得有點用力,讓我感覺更加軟,回力感也更加強。
我洗好鍋碗了,雙手也往後面伸,摟着這個另類女人,也飽得好另類的後面。
“說呀,不說,我咬死你。”白柳又說。
我笑:“她當然知道。”說完了,摟着飽飽後面的手抓一下,就是感覺回力感特別棒。
“那柳雲湘呢”白柳又問,然後,豐盈帶着溫溫的嬌紅,朝着我的臉頰親。
“我怎麼知道,反正她比你先來,沒有問過這事。”我說着手朝着飽得另類的後面拍,示意我要起來了。
白柳是站了起來,我卻還感覺着,拍一下的回力感。
“柳雲湘肯定知道,纔沒問。”白柳說着,還很不爽地跺了一下腳。
我靠又冒煙了這個另類的女人,不另類好像就是不正常。剛纔趴我後面,左右用力不安靜,也搞得右邊出來了。好傢伙她一跺腳,粉粉地好柔,也好彈。
“昨晚乾媽來了,我纔沒來的,呸”白柳相當不爽。
我笑,瞧她還在顫的粉和柔,我能不幫忙嘛。左手拉着她的背心,右手扶着溫溫的粉和軟。丫的,我感覺一隻手都被粉粉的雪膚淹沒掉。
“那你爲什麼要集資,以後,我跟你好”白柳還用上喊。
我笑着彎腰拿起水溝邊的鍋碗,邊往茅屋走邊說:“你少來,我要是相信你,我是天下第一傻。”
“行,什麼事說。”白柳還又不爽。
我笑着,就將財叔要轉讓股份的事說了。
“切,這事,乾媽,呸雪姨還不敢讓我知道。”
這個另類的女人一說完,我大聲笑,邊換着保安服也說:“你不認她乾媽了”
“我呸我認她幹嘛,她要不是生態園的股東,我纔不認她乾媽。”白柳邊說邊往生態園走。
我又笑大,感覺吧,什麼乾爹乾媽爲什麼不正常,就是都在互相利用。
不想了,我鎖上門,上班了。感覺這個生態園,每一天都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