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 乾媽今晚又不走
我往茅屋走,雪姨當然也跟。
這個無良的乾媽,邊走手還邊拉着我的衣服。要不是許珊珊也走過來了,我感覺,今晚她的手,可能都不會離開我。
許珊珊又是朝着雪姨招呼,然後泡茶。
我卻是開始着做生意的準備,走進茅屋,將外面的電燈插亮。
“雪姨穿成這樣,我的媽,你別朝她看。”許珊珊邊泡茶邊小聲說。
我笑,也說:“她有你漂亮嗎”
許珊珊也笑,擡手朝着我拍。
“喂,你已經知道了,雪姨跟我不是一條道的,你少說話。”我先跟許珊珊提醒。
“行了,我只幫你一小時。”許珊珊也說,手裏端着兩杯茶,留下一杯讓我拿。
做生意的準備工作搞定,我端着茶,往許珊珊和雪姨坐着的桌子邊走。瞧她們倆,還小聲談得挺投機的模樣。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跟富婆集資。”許珊珊說完了,丹鳳眼往我瞄,端起茶也喝。
我往椅子上坐,三個人就坐成品字形。喝一口茶,放下茶杯,看着雪姨,因爲她的雙眸也朝着我。
“喝茶。”我又出聲,暗自樂。感覺雪姨肯定急着想知道,我爲什麼要向富婆集資。
雪姨卻是不着急的模樣,也端起茶喝一口,擡手整理一下頭髮才笑着問:“你爲什麼要這樣搞”
我嚥下茶也說:“你不是,要跟找我那個女人,談投資的事嗎我就向富婆們集資唄。”
“有客人。”許珊珊小聲說,也站起來。
有客人來了,我也站起來,跟許珊珊往茅屋走。
許珊珊招呼完了客人,走到我旁邊,又小聲說:“雪姨爲什麼,老問這個”
我邊做着炒冰邊笑:“一些話,我也不能跟你說太多。”
“嗯,我理解。做完這對客人的生意,我就回去。”許珊珊說着,還衝我做個鬼臉。
我也點頭,她要沒做這個鬼臉,我還以爲,她聽了我的話,也不爽了呢。
許珊珊說真的,將我做好的兩盤炒冰,送給客人,走回桌子邊,笑着跟雪姨告辭。
雪姨也朝着許珊珊點頭笑,然後轉臉又看着我:“剛纔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我也笑着點頭,杜莉說的,最後我還得將,財叔要轉讓股份的話說出來。我感覺,現在我可不能說得太真。
“不是真的是不是,你這傢伙。”雪姨說着,又是朝着我嗔,身子往我旁邊的椅子挪。
“你想真就是真,想假就是假。我也問你,你爲什麼,要找那個女人集資呀”我也問,轉臉往她瞧。
丫的,雪姨坐我身邊,身子比我低一點。側面瞧背心更加鼓,上方彎彎的線,成熟的豐盈感太足了。特別是往裏的,成熟的前端,瞧着也是鮮豔奪目。
“我不是跟你說過的嘛,準備全部接受明叔的股份。”
雪姨才說完,我又是站起來,又有客人來了。
做完了第二對客人的生意,我又往雪姨的身邊坐。感覺夜裏一到,成熟的雪姨,好像是開得正豔的鮮花一樣,夜裏的芳香也醉人,身上的芳香比剛纔還更濃。
“我這樣做,你就不會老纏着我,跟那個女人談投資的事了。”我說着,又端起茶喝。
雪姨笑着搖搖頭:“你這傢伙,才喫多少大米呀,還想騙我。”
“你別老是這樣看我,想親我就直接點。”我就乾脆搞點顏色的,不然,老是說這話題就是無聊。
雪姨低聲“嘻嘻嘻”然後也說:“今晚,你不想幹媽走呀”說完了,粉粉的一條雪腿,朝着我的腳靠。
“你還是走吧,我跟你一起,睡不着。”我也小聲說,伸出手,朝着她豐盈的粉腮劃一下。
雪姨美眸又是衝我嗔:“你敢戲我呀。”
“行啦,別裝得好像真是乾媽。”我說着,低頭笑。
我靠我低頭笑,雪姨的手也往下伸,朝着我的腿擰一下。
“你這樣說,乾媽今晚真的不走,瞧你能不能睡覺。”雪姨說着,也是低聲笑。
喵了個咪我就是想笑噴,感覺雪姨,已經找到了今晚不走的藉口。
“喂,我跟你說真的,你跟富婆集資,得先有個投資的目標呀”雪姨又說,擰着我的手,卻還放在我腿上。
我靠我還嚇一跳,雪姨放在我腿上的手,不安靜的哦,輕輕地撫。雖然還隔着衣服,但她是越撫越向上,搞得我不淡定了,向上升是肯定的。
我又得站起來做生意了,做完了,又是走回來,才坐下,雪姨的手又是往我腿上放。
“說呀,你的投資目標呢”雪姨又問,放我腿上的手,又是輕輕地撫。
“錢就是要投給你的嘛。”
我才說,雪姨也“撲”地笑,然後說:“你這樣說,太假了,將乾媽當成白癡呀。”
“你不信哦”我還說沒完突然驚叫,太無良了吧。乾媽的手,怎麼就碰到呢。
“咯”雪姨卻是突然笑一聲,碰到我的手,卻還變成了靠。
“你這傢伙,對乾媽起什麼心呀。”雪姨小聲說完了,笑得臉也往桌子邊趴。
丫的,還說我對她起什麼心,我起什麼心,她還真的不知道。她肯定以爲,我對她起什麼心,其實我纔沒有,我不喜歡被她佔便宜。
她敢這樣無良,我也不客氣,手往她趴在桌子邊笑的下巴輕輕地捏。不錯,成熟的豐盈,捏一下挺帶感。
雪姨擡起臉,還在笑,靠着我下方的手也離開。
“其實,你就對我起什麼心。”我笑着又說,捏着她下巴的手往上點,朝着她豐盈的嬌紅,輕輕地勾。
“你敢欺負乾媽呀”雪姨說着,豐盈的嬌紅還張開,想咬住我手指的模樣。
我靠我又是嚇一跳,雪姨不是咬,只是用上豐盈溫溫的嬌紅,跟我的食指過不去。
丫的,這個乾媽就是會玩,我才感覺到好溫,好滋潤,她的嬌紅就鬆開,然後笑。
不過癮耶,這個乾媽,就只給我個短暫的感覺,然後就不玩了。
“我覺得,你集資的事,不是隨便想起來就做的。”雪姨笑完了又說。
我乾脆笑,不說話,端起茶喝。雪姨這種邊跟我玩,邊突然問的招式,真的挺有殺傷力的。我要是稍不注意,就會說漏嘴。
我不說,雪姨也不急,我也感覺,她也不用急,時間還長着呢。
今晚跟無良的乾媽坐一起,我還感覺挺爽的。說的都是帶顏色的話,還有手的動作也是帶着顏色的。
“收攤了,乾媽今晚不走。”雪姨瞧着最後的客人走了,衝我說然後又笑。
我也站起來,她不走就不走,想怎麼玩就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