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 是她自己太投入
杜莉很不爽,我纔不管她不爽,反正我覺得,富婆們要投資纔好。省得她老是纏着我,要讓我的親生媽投資。
我喫完晚飯,又是往山坡上走。我想趁早跑村裏,看看嫂子。
嫂子肯定是不會來的,昨天她說了,以後不來了。
我才走到半山,突然聽到手機響,手往褲袋伸,掏出手機,瞧着是杜莉打的。
手機才一劃開,杜莉的聲音就響。這個美女總經理,已經在茅屋邊了。
“我在山上。”我說着,將手機掛斷,轉身又往茅屋走。
搞什麼我邊走還邊不爽,想看一下嫂子,也被打擾。
我還沒走到水坑不遠處的芒草叢,突然瞧杜莉嬌柔的身子,從芒草叢後面閃出來。這美女,還上山坡想跟我回合。
杜莉看見我了,清澈的杏眸又衝我瞪一下。
她瞪她的,我的目光卻是看着她的身子。
這美女還是跟早些時候的穿着一樣,粉紅小碎花無袖短裙,小小白皙的腳上,也同樣穿着黑色的高跟鞋。只是早些時候看到的黑絲沒有了,修長圓圓的雪腿,白得好像是套着白絲。
杜莉瞪着我,站在我跟前,沒說話。擡起一雙雪臂,將散在美臉前面的一片烏黑長髮,輕輕地往後面攏。
我卻是站住了衝她笑,也欣賞一下她的美姿。
嬌柔柔的杜莉有夠美,高挑的身材還穿着高跟,站在草地中。傍晚的山風,吹得她的短裙還有長髮,都往一邊飄舞。站立的身姿,前面好鼓,後面也是相當地出位。
“笑什麼”杜莉說話的模樣還是不爽,說完了,翹一下小嘴巴,瞪着我的雙眸翻成白。然後,往草地中的一塊石頭坐。
我瞧着她坐着的石頭,又是笑出聲。
杜莉眨着長長的睫毛,瞧我還笑出聲,她也是低頭往坐着的石頭瞧,擡起美眸也是“咯”地笑。
她笑我更加樂,她坐着的石頭,曾經跟我一起坐在上面的。而且,她的白色背心,也曾經扔在旁邊的草地上。現在她笑,肯定也想起跟我一起坐上面的情景。
行了,風姿約綽的杜莉能笑就好,我也往她的身邊坐。
杜莉沒說話,轉臉又看着我。
我卻是看着她,雪粉粉的手臂,還有無袖短裙上方,鼓鼓深深的粉線。真白,白得就跟白雪似的。好香,花粉似的芳香,比草叢中的花香還香。
“你這樣搞,讓我怎麼辦”杜莉終於說話了。
我還“切”一聲才說:“你就別辦唄,富婆們要是同意,我來辦。”
“你靠”杜莉說着,還撇一下小嘴巴。
“我不行呀,有足夠的錢,不用便宜。就可以收購,雪姨和明叔那個老傢伙的股份。”我才說完,臉一低,朝着她很白很嫩,芳香可人的粉臂親一下。
就是香,親一下,讓我也感覺,她的雪膚真嫩,花粉般的芳香真帶感。
杜莉的雪臂,趕緊往身子縮,然後雪臂又擡起來,伸出兩根玉玉白白的手指,朝着我的鼻子捏。
“你有沒想到,不讓生態園虧本,雪姨和明叔,怎麼會轉讓股份。”杜莉說完了,手還捏着我的鼻子不放,等着我說話。
對呀,我還真沒這樣想。
靠我就感覺許珊珊出的主意太棒了,頭腦一整天就是熱得不行。就只知道讓富婆趕緊拿錢,那有想那麼多。
杜莉捏着我鼻子的手鬆開了,臉還湊近我:“說呀。”
我是感覺我想不周全,但我纔不承認,打死也不承認。也說:“你不是,要讓財務做手腳嘛。”
“問題”
杜莉還說沒完,忽然“嗯”地一聲,擡手也朝着我的腦袋輕輕拍一下。
我不就朝着她,張開了才說話的嬌紅親一下嘛,她就得叫。她叫,我卻是繼續親。
“別讓我說完話”杜莉又是小聲說,臉也想往一邊轉。
我不想讓她念叨,擡手扶着她的粉腮,繼續親。
杜莉杏眸又是嗔了我一下,終於“嗯”地出一聲。然後,豐盈的嬌紅也張開,透出花粉似的淡淡清香,跟我親一起。
“嗯”杜莉連續地輕輕出聲,也是親出帶感了的節奏。修長的雪臂往上擡,朝着我的肩膀摟,臉也跟我湊得更緊。
“哦”杜莉又是出聲,這一聲,透出花粉似的清香也更濃。
冒煙了更濃的花粉香才一出,嫩嫩的靈動,也讓我禁不住,跟她起了互動。
“吧吧”杜莉忽然擡手朝着我的肩膀打,然後,摟着我的雙手也摟得更緊。香香柔柔的身子,往我趴,溫柔的靈動,突然間也不再溫柔。
我跟着她熱情地互動,感覺着她打我,就是還對我不爽。不過卻又是想跟我親,說起來,還是親比什麼事都重要。
臥草我還在想着,嚇一跳。感覺着,杜莉的靈動,也帶着成熟的奔放。花粉似的清香,也越發地透出滋潤。
“嗯”杜莉聲音有點高,又出一聲,臉也往上擡。
“呼呼”地,這美女小巧的瑤鼻,透出很着急的聲音,美眸看着我。
“你這傢伙,讓我想打你,又是打不下手。”杜莉說完了,笑一下,擡起手朝着我的腦袋,輕輕連續打了好多掌。
我先嚥下滿滿的,帶着花粉似的清香,也說:“你隨便打,前提是你別感覺手疼。”
“咯”杜莉笑一下,又是擡手朝着我的肩膀拍。
“剛纔,我說到那裏了”杜莉小聲問,又是擡起手,將有點亂的長髮往後面攏。
我也眨着眼睛,剛纔她要說什麼呢我也忘記了。
“對了,我說你,不是要讓財務做手腳嘛。”我終於記起來,說完了,瞧着她的無袖短裙上方,就是白,就是鼓和柔,臉又往她趴。
“哦”杜莉又是出聲,柔柔的雙手,還往我的腦袋扶。
好香我親着柔柔深深的粉線,更濃的花粉香,好像是從半開着的香谷中透出來的。不但香,也是徐徐散不盡。
“你,嗯你讓我怎麼說話呀”杜莉突然大聲說,扶着我臉的雙手,用力將我的臉扶起來。
“說呀。”我也說,又是嚥下一口更濃的芳香。
“行啦,天色晚了,我們到茅屋,你做生意我跟你說。坐在這裏,我能說話嘛我。”這美女才說完,“咯”地又笑,站起來擡手又要朝着我打。
我也站起來,差點跟她吵起來了我。我親着她,她怎麼就不能說話了。反正,她說不出話,只能怪她自己太投入。
天色確實是晚了,腳下的路也看不大清楚。我走到茅屋邊,插亮外面的電燈,泡了兩杯茶,杜莉想說啥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