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 哥們喝起來
夜晚的茅屋邊,本來是相當涼爽的感覺,我卻被兩個走過來的哥們,給嚇了一跳。
“嘻嘻嘻”這個有點尖利的笑聲,除了瘦猴這隻死猴子,世上沒有男人能笑出這樣魔性的聲音。
臥草一肥一瘦兩個傢伙走過來了,每人手裏還拿着一瓶二鍋頭。
他孃的,我已經很不爽了,兩個傢伙也就被拘留一個星期,至於偷跑嘛。跑得沒價值呀,昨天這隻死豬,還說什麼,一個星期後,又是一條好漢。
“靠你們怎樣偷跑出來的”我大聲喊,瞪着兩個傢伙。
“喂,誰偷跑,人家放我們出來的”瘦猴的聲音,又帶着尖利的魔性,還“唰唰唰”,快速地眨着圓圓的猴眼。
我也眨眼睛:“啥,人家放你們出來的”
“嘿嘿”肥妞的笑聲,就跟二師兄打呼嚕一樣地深沉。往桌子邊坐下才說:“我們怎麼知道,反正我們還沒喫晚飯,就放我們出來。”
我又傻,又是大聲問:“那是誰放你們的”
丫的,我感覺身子冒出冷汗。要是雲姐搞出的手段,那這個富婆,是不是會躺在被單上,讓我答謝她呀。
“喂,我們走出看守所,那個他孃的優越哥還站在外面。每人請我們一根香菸,還要請我們喫晚飯。”
瘦猴一說,我先傻後樂。那不用說,一定是那位優越哥,又是使出優越的手段,將他們放出來的。
我真搞不懂,這世道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拘留一個星期,說放就放,只要你夠優越。
“那你們讓優越哥請喫飯,就忘了我了,靠打個電話也不行呀。”我完全不爽。
“誰想讓他請,我們倆纔不鳥,老子沒錢喫晚飯呀。不讓你知道,就是想嚇你一跳。”瘦猴說完了,又是“嘻嘻”地,響起魔性的笑聲。
切我還不爽,站起來往茅屋走,又泡了兩杯茶。
“喂,今晚收攤後,喝酒。”肥妞瞧我手裏端着兩杯茶,又走出茅屋,大聲也說。
喝酒就喝酒,意外的驚喜,這酒值得喝。我走到桌子邊,瞧桌子上還放着一個紅色的背心袋,能瞧見,裏面是鴨掌這些東西。
“喂,那傢伙爲什麼,在看守所外面等我們還他孃的客氣。”肥妞喝一口茶,很不解
就說。
我笑,將中午,我揍了那傢伙的事說一下。
“嘻嘻嘻嘿嘿嘿”一肥一瘦兩個傢伙,聽我揍了那位優越哥,笑得差點都往桌子下方趴。
“那許珊珊呢,這妞。”瘦猴還笑沒完也問。
“喝茶,跟她沒關係。”我笑着說,端起茶喝,瞧有一個人往這邊走了,趕緊站起來。
“葉天,挺熱鬧的哦。”走過來的人,招呼聲一響,我就聽出,是林姐的聲音。
我也招呼,感覺,要沒有肥妞和瘦猴意外出現,這位護士長,肯定會跟我坐得很投機。
林姐朝肥妞招呼得挺熱情,不過,有兩個傢伙在,加上真的有一對客人來了。她也就坐一小會,笑盈盈站起來告辭。
“靠,這個護士長,身子不胖,前面夠大夠”
肥妞說沒完,“嘿嘿”地又是笑得很深沉。
我也樂,這隻死豬,恐怕是一輩子死性都不改了,就是喜歡成熟的。
今晚夠樂,兩個哥們意外出現,週五的炒冰攤,生意也是特別地好。
“收了,要一點了。”瘦猴瞧着最後一對客人走了,猴急地說。
收攤是肯定的,已經是下半夜將近一點鐘,那對男女還跑過來呀。
“來來,今晚兩瓶二鍋頭,不幹不休。”肥妞大聲就喊。
這隻死豬比瘦猴還急,將三個茶杯裏的茶水連茶渣,隨便往地上倒。立馬打開一瓶酒,往杯子裏倒。
幹就幹唄,誰怕誰呀,我端起酒杯,立馬就開始。
“喝喝孃的,事情是許珊珊引起的,那傢伙要是又來,在他的面前,親這妞幾口。”肥妞就是還不爽的模樣。
我啃着鴨掌,大聲也喊:“跟許珊珊沒關係。
“嘿嘿,你你,你愛你嫂子,還想跟許珊珊嘻嘻”瘦猴這傢伙,才喝了不到二兩酒,說話就不大順暢,
“喝,別說我,你他孃的,別對你大嫂太過熱情就行。”我大聲說,又是打開一瓶酒,往三個酒杯裏倒。
“喝”肥妞酒杯往瘦猴舉,喊完又說:“咱哥們,別,別說啥。你要是搞你大嫂不定,我,我幫”
我“撲”地笑,這隻死豬,喝酒太猛,已經不行了的模樣,還要幫瘦猴的忙。
瘦猴也很不爽:“孃的,你想我大嫂啊”
“嘿嘿”
肥妞又是笑兩聲,瘦猴立馬不爽,站起來,手往肥妞指。
他孃的這隻死猴子,已經是不行了的節奏。想說話,卻是身子晃了晃,趕緊又往椅子上坐。
“喝”我大聲喊,眨着眼睛看着瘦猴,感覺這傢伙,好像是孫悟空能變化。反正我眼前,一下子坐着七八個瘦猴。
真爽,反正我喝得特別地爽,什麼時候散場的,兩瓶酒有沒有喝光,我不知道。
“喂”一連串清脆的叫喊聲,讓我終於張開眼睛。
臥草我才一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先是陽光燦爛。接着是帶着黑痣的小嘴巴,然後纔看清楚,許珊珊張大了的丹鳳眼。
“怎麼這樣,你們喝成爛泥了”許珊珊又是大聲喊,擡起手,朝着我的肩膀“吧吧”就打兩下。
我眨着眼睛搖搖頭,立馬樂。瘦猴這傢伙,趴在桌子下邊,身子彎曲雙手還抱着桌子的鐵架,好像是在跳鋼管舞。
“肥妞呢”我看着許珊珊問。
“你自己瞧”許珊珊手往荔枝樹指。
我臉往荔枝樹瞧,立馬大聲笑。
這隻死豬,不知道怎麼搞的,肥肥的身子,居然橫趴在荔枝樹頭的開叉處。
靠我笑抽,兩個傢伙,酒醉也醉出藝術性。反了個了,肥豬上了樹,猴子卻是趴地上。怎麼就這樣藝術,這樣虛幻。
“你還笑,你瞧瞧你的樣子,啊你真行呀,站着也能睡覺”許珊珊大聲又喊。
我瞧着這美女,怎麼搞的,整個人都凌亂了的節奏。我怎麼是站着睡覺的呢對呀,我是站着睡覺的。
我往後面瞧,靠原來我比肥妞和瘦猴還富於藝術,我成了空調的掛機了。不知道怎麼搞的,我的背心就掛在茅屋的窗戶邊,一小截突出的竹子上。站着睡覺,跟躺着沒兩樣。
地上的瘦猴,和樹上的肥妞,也是被許珊珊的叫聲給吵醒了,看着我的模樣,都樂。
許珊珊卻是丹鳳眼衝我瞪,我感覺,她的眼神,真的好愛我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