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 許珊珊衝我打還咬
傍晚的茅屋邊,我又聽見歸巢的鳥兒,透着吵雜但卻也清脆的聲音。
吵雜的鳥叫聲中,又是響起許珊珊清脆的說話聲。這美女蹲在水溝邊,我洗着鍋碗的上游,還在說着我跟嫂子的事。
“你這傢伙,一根筋。你以爲,你真能跟你嫂子在一起呀”許珊珊說完了,丹鳳眼還給我一個白眼。
“你別管。”我也乾脆說,不管是誰,說到我跟嫂子,都是那些話。反正,我都聽得耳朵生出老繭了。
“我管什麼呀,你跟我有啥關係。”許珊珊又是大聲,白眼也翻個不停。
我洗完鍋碗了,站了起來,看着許珊珊:“你跟我沒關係,還老是說幹嘛。”
許珊珊放下洗沒完的衣服,站起來,丹鳳眼從翻白中,轉換成了瞪。
“我多嘴,我錯了你一根筋,你不知道人情,你去死”這美女說完了,還跺了幾下腳,又是蹲下洗衣服。
我不跟她扯了,轉身走回茅屋,將外面的電燈插亮,準備着做生意。
“喂,擰乾呀”許珊珊拿着兩件保安服,走到茅屋後面又喊。
我也往茅屋後面走,伸手拿過她手裏,還在滴水的一件保安服就擰。
許珊珊站在我跟前,丹鳳眼保持瞪的架勢。
“好像,我幫你洗衣服,是理所當然的耶,我憑什麼這樣呀我。”這美女更加大聲。
“憑什麼,我那裏知道。”我也大聲,說完將擰好的衣服,往她跟前舉,接過另一件。
許珊冊丹鳳眼眨了幾下,然後又張大。
沒話說了是不是,我看着這美女,完全是被我不近人情,爺們架勢十足的話,給噎着了是不是。
我倒我擰好衣服了,瞧着許珊珊,真的被我的話噎得夠嗆。還站着不動,丹鳳眼張得從來沒有過的圓,就是長長的睫毛,也不動一下。
“葉天”許珊珊好像是終於透出氣的模樣,大聲喊,聲音還拉長。
我的媽我才又想說話,瞧這美女的模樣,我反倒被噎着了。
許珊珊的模樣,嚇死寶寶了的氣勢。睜大丹鳳眼,還咬着潔齒。只穿着背心的前面,現出兩三個很誇張,卻又是柔柔的往上鼓。
冒煙了冒煙了“砰”地一聲,許珊珊忽然將手裏的保安服,往一張桌子上重重摔。修長的一條雪臂也伸,抄起晾衣服的專用設備,就是那把前端帶叉的竹子,朝着我就舉。
臥草好漢不喫跟前虧,我趕緊轉身,往茅屋前快閃。
好個許珊珊,平日裏溫柔可人的模樣,已經不見,活脫脫幻化成了英姿颯爽的女將。雖然是穿着高跟,撒開長腳朝我追的身姿,搖擺出婀娜。但那氣勢,那是揍扁萬夫。
“別玩”我跑到茅屋前就站住,大聲說。
“誰跟你玩呀揍死你”許珊珊大聲喊,手裏的竹叉還是舉着的,朝着我的腦袋移,要將我劈成兩半的氣勢。
“你這傢伙。”許珊珊舉着的竹叉,沒有劈下,說話的聲音還小點。又是衝我翻個白眼,轉身又往茅屋走。
“你怎麼不敢打了”我跟在她後面還問。
許珊珊走到桌子邊,手往我伸。
我明白,我手裏還拿着一件衣服,將衣服往她手裏遞。
“我纔不打你一身, 只會臭美的臭肉。”許珊珊又說,拿上衣服,抖開往竹子上掛。
我也不說話了,走到茅屋裏,泡了兩杯茶,往亮起燈光那邊的桌子邊走。
“你這傢伙,真是”許珊珊晾好衣服,往我坐的桌子邊走又說。
我看着她:“行了,你就乾脆點說,我不識你喜歡我的心。”
“對呀今晚,我不幫你賣炒冰了,我憑什麼呀”許珊珊又是大聲說,往我對面坐。穿着高跟的腳,還朝着我的腳輕輕地踢一下。
“你不幫我,還坐着幹嘛”我說着,端起茶喝一口。
許珊珊又是翻白眼,伸出嬌手,朝着我的腦袋拍:“你今晚,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
我不說話,我就是故意氣她的,別老說我跟嫂子的事。
“我纔不喜歡你,我想跟羅傑談了。我憑什麼,跟你這樣。”許珊珊說完了,伸手端起茶也喝。
“那傢伙,切”我終於說話了。
許珊珊嚥下茶:“哦,你一聽我要跟羅傑談,也着急了,嘻嘻”
我看着這美女,笑得有點得意的表情:“你也會臭美呀”
“嘻嘻,我臭美呀,你要是不着急纔怪。”許珊珊說着,又是端起茶喝。
“我不着急,我只愛我嫂子。”我也說。
許珊珊又點頭:“我呀,就是羅傑是假意的,我也願意。最少,人家會哄我,嘴巴甜,甜得我的心也是甜的。”
我不說話了,只喝茶,讓她甜,讓她臭美個夠。
“喂,有人來了。”許珊珊忽然發出通知,然後站起來,往荔枝樹下走。
我也站起來,今晚的第一對客人,我高興,我歡迎。
靠我跟許珊珊走到荔枝樹下,也有點樂。今晚的第一對客人,是城管隊長,跟那個嘴巴有點大,並不怎樣漂亮,但是身材特別好的女人。
我趕緊給他們做上兩盤水果,然後,還跟他們聊了好一會。要不是又有客人來了,我還想跟他們聊,不聽許珊珊,說她想跟羅傑談的事。
做完了第二對客人的生意,我又往跟許珊珊一起坐的桌子邊走。
許珊珊也往我對面坐,擡起粉粉的雙臂,理了理散在前面的長髮。
“餵我跟你說真的,你跟你嫂子”
這美女還說沒完,我乾脆伸出手,往她的小嘴巴捂。
許珊珊丹鳳眼瞧着我,眨了兩下。
天這美女突然擡起雙手,朝着我的手抓緊了,小嘴巴張開,對着我的食指和中指就咬。
老天爺我嚇一跳,想縮回手,已經來不及。
這美女咬真的,潔齒一咬,我感覺有點疼。
許珊珊沒有再用力,咬緊着我的兩根手指,朝着我瞪眼睛。
我的媽雖然她是咬得我有點疼,但溫溫的,還有好滋潤的感覺。特別是我的手,還感覺出嬌嫩嫩,滑滑的尖紅動了動,讓我差點打個哆嗦。
許珊珊咬着我的潔齒,終於鬆開了:“小聲又說,咬死你。”
“喂,我不跟你玩了,你的親生媽,給我的銀行卡,我明天還給你。”許珊珊又說。
我還笑了我:“你不是說,十萬塊是我媽給你的嗎”
“纔不是,她是託我的,說你有需要,就可以用。”
許珊珊說着,好像跟我有血海深仇,桌子下方的腳,又是朝着我踢。
我纔不要那十萬塊,她要不爽,自己還給我的親生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