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想砸老子的場子嗎
好傢伙我的摩托車,衝進麗水酒家,瞧着兩羣人,都是拿着傢伙,在停車場中對砍。
“噼哩嘩啦”還有叫喊聲,場面已經相當火爆。
這種場面,在這破縣城,我三天兩頭,都能在手機裏聽許彪的描述。瞧酒家的十幾個保安,都只站在一邊看熱鬧。
我放好摩托車,往十幾個保安跟前走。
“葉天”一個哥們衝着我喊,還笑。
我朝着這傢伙瞪,這傢伙,小時候應該是兔脣,人中有很明顯的修補痕跡。笑得他孃的,上嘴脣好像又要開裂的模樣。
“什麼人”我衝這傢伙問。
“是地龍的人,和附近一個村子的人,一言不合就開懟。”這哥們說着,還掏出一包芙蓉王。
我聽了,也想笑。那個他孃的地龍,就是雪姨的侄子。這傢伙就是小人,以前跟我不錯,現在已經靠向白柳的老公那邊了。
我沒抽菸,但一樂,也接過兔脣哥們的芙蓉王,還跟他要火,點上了。就是樂,我吸着香菸,當一下喫瓜羣衆。
雖然我沒老跟許彪他們混,但也知道,這些傢伙,最不想對的,就是縣城周邊的那個村子。小的村子還好對付,大的村子,搞不好就是幾百號爺們出場,而且打起來身手都可以。
“葉天”又有爺們的招呼聲響。
我轉臉往聲音處瞧,衝一個瘦瘦高高的哥們笑。這哥們是這酒家的經理,我認識。
經理走到我跟前,小聲也挺緊張地說:“得趕緊制止,現在是午飯客人的高峯期,打下去,影響中午的生意。”
“那有沒有報警”我也說。
“報了”兔脣哥們立馬接嘴。
我又問:“報了多久”
兔脣還沒說話,打鬥的場面,突然有點激烈。我瞧着,從外面又衝進一羣,手裏都提着傢伙的哥們。
我靠我瞧着,地龍這傢伙也來了。
孃的,我也嚇一跳,瞧地龍的人可不少,比以前多了有十幾個。是他自己的人,還是跟白柳的老公借的。
“我感覺,今天的打鬥,好像是故意的”經理又是小聲衝我說。
我立馬眨眼睛,要是經理說的對,那會不會,是衝着我來的。就是讓我鎮不了場,或者是,明叔那個老傢伙,想搞砸財叔酒家的生意。
靠我不管經理說的對不對,該我鎮場的地方,我就得出場。
我靠我纔想出場,突然打鬥的場合中,一陣大喊聲起。
好傢伙我瞧一下也嚇一跳,一個跟許彪混的傢伙摔坐在地上。兩個氣勢洶洶的傢伙,手裏的鐵棍,朝着這傢伙的腦袋就砸。
許彪的人,就是我的哥們,我立馬往那地方衝。
“誰敢砸”我人才到,手裏也沒傢伙,只能是大聲吼。
我一吼,兩根要砸下去的鐵棍,頓了一下。拿鐵棍的一個傢伙看着我,大聲就叫:“哇葉天”
“起來”我不管啥的,又是大聲喊,手朝着坐地上的人衣服也抓,將他拉起來。
“葉天”這傢伙看見我也叫。
他孃的,這樣的場面,我怎能鎮得住。不管了,往站在外邊好像看熱鬧的地龍跟前走。
“地龍”我還沒走到地龍跟前,手朝着他指就吼。
“我靠葉天你丫的管閒事呀”地龍看着我也說。
我手繼續指着這傢伙,衝到他跟前,伸出手往他的領口抓:“老子告訴你,華景酒家和這個酒家,現在是我在鎮場”
“靠,是你鎮場,我也沒辦法。我的人,對上一個村子的人,要怎麼收場呀。”地龍也小聲說。
我瞪大眼睛:“叫你的人後退。”
“葉天你他孃的”
地龍還說沒完,我右手一掄:“撲”一聲,朝着他的肚子就砸。
“葉天動手了,上”地龍後面一個傢伙,大聲喊,“唰”地亮出幾十公分長的鐵棍。然後,還有四五個傢伙,也都是看着我,準備衝我動手的架勢。
我衝這傢伙瞪:“誰要上就上”
“別”地龍大聲也喊。
我又瞪着地龍:“你不喊後退是不是”說完了,抓着這傢伙領口的手一拉,往打鬥的場面裏走。
“葉天,你想幹嘛”地龍又大聲喊。
“我讓你,跟他們打,你他孃的,別龜在後面是爺們嗎你”我又喊。
“放手,我讓人後退”地龍也趕緊說。
我點着頭,鬆開抓着他領口的手。
地龍這個他孃的小人,我還看他不起,有奶就是娘,就是怕死的孬種。
“走快點警察來了”地龍終於大聲喊。
地龍一喊,真的有點效果,靠酒家外門的人,都是邊打邊往外面退。
“走,快點。”地龍大聲又喊,轉身也想溜。
我手一伸,抓着地龍的手臂。
“葉天,放手行不行,我已經給你面子了,警察真的來了”地龍又是大聲喊。
我瞧一臉急了的傢伙,手又往他的鼻子指:“你他孃的,知道我到這裏鎮場,故意來的是不是”
地龍臉上的表情更加急:“葉天,放手那些傢伙壓上來了”
我轉臉瞧也嚇一跳,好傢伙靠酒家裏面的那些傢伙,看地龍的人馬一退,還叫喊着往前壓。
“站住”我朝着衝前面,手裏木棍對着我的傢伙也吼。
“這傢伙,是跟他們一夥的。”前面一個傢伙又喊,手裏的木棍,也有朝着我捅的架勢。
我手還抓着地龍,瞪着前面的傢伙:“你敢”
“別動手,他是葉天”剛纔摔地上,被我拉起來的傢伙也喊。
拿木棍的傢伙,聽到那哥們喊,手裏的木棍一收也出聲:“我靠他是葉天”
我看着這一羣傢伙,裏面有三個,是跟許彪混的,估計應該是那個村裏的人。這個村裏的人,也知道我的名字,應該是這三個傢伙吹的。
我也不管這些傢伙了,轉臉又看着地龍:“你想砸老子的場是不是老子就在這,砸呀”
地龍還要說話,突然,警笛聲也響。我聽着警笛聲,應該還不止一輛警車。
老子纔不管警車,他孃的,警笛該響的時候不響,不需要的時候,卻響得是模是樣。
“葉天,快放手”地龍聽着警笛車,又是着急地喊。
孃的我就是感覺,地龍是故意砸我的場。警笛響就響,我手一掄,朝着地龍的肚子又是一拳。
“葉天,我他孃的”
地龍還說沒完,兩車警笛已經衝了過來。
警車停了,車門打開。好陣容,“呼啦啦”冒出七八個穿警服的先生。
我靠,還有一位不是先生,是女的,就是張雪茹。這樣子,是刑警隊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