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 老子出手了
我一定要,揍這個不可一世的蘇麻子
我火大,瞧我爸,怕我動手,還擋在我跟前。再瞧蘇麻子,他孃的,還坐在摺疊椅子上,兩眼盯着嫂子,“嘻嘻”地笑。
“閃開”我突然大聲喊,擡起雙手,抓着我爸後面的衣服,將他往一邊甩。
“葉天,你真敢打呀,老子讓你”
蘇麻子話還沒說完,我怒睜雙眼,右腳一擡,那管他孃的是肚子還是胸口,一腳就下。
“砰”地一聲好響,我的腳,結結實實地,踹在蘇麻子的肚子上。
“啊”一聲慘叫,然後“嘩啦啦”的聲音也響。蘇麻子連同摺疊椅,一齊往後面倒。
“揍”我大聲一喊,轉身瞧一個傢伙,也是睜大眼睛。一隻沙鍋大,黑黝黝的拳頭,也朝着我砸了過來。
來吧我火大,擡手朝着拳頭一撥,將拳頭撥開。
這傢伙跟我的距離近,我的膝蓋也派上用場。右腳又往上擡,“撲“地一聲,膝蓋又是撞中這傢伙的肚子。
打起來了,外面十幾個保安,也是卯足勁,大聲喊着,往屋裏衝。
“到外面打”我大聲又喊。
“呼”地,另一個傢伙,腳已經要踢中我的肚子了。
我趕緊後退一步,跟跑到我後面的嫂子撞一起。
嫂子一聲驚叫,她怎樣,我也管不着。纔想給這傢伙也一腳,卻見他已經向後退。
這麼一打,外面的保安一上,對方十幾個,也是邊打邊往外面退。就是要對着十幾個保安的意思。
我就是想到外面打,外面地方寬闊,我就想打,想讓這個他孃的蘇麻子,重新認識我葉天。
“葉天你出來”蘇麻子這傢伙,還能往外面跑,大聲也在喊。
外面,十幾個保安,已經跟對方打起來了,我還能不出去。
“葉天”嫂子瞧我往外面衝,又是大聲喊。
誰喊我都不管,我衝到門外,跟十幾個保安匯合成一塊。
“小心”瘦猴突然喊。
我小心着呢,瞧蘇麻子手裏握着一根扁擔,急紅了眼,朝着我的腦袋就劈。
來吧,我也是手一抄,抄起放門邊一根拖把,朝着劈下的扁擔就架。
“吧”一聲響,扁擔在我頭頂上兩三寸地方,被我架住。
我怒瞪着蘇麻子,今天,我就專門跟他對上了。瞧這傢伙的扁擔被我架住,還沒收手之時,我腳步一滑,衝到他的跟前。
蘇麻子打架也可以,都是山村人,最少還有點蠻力。扁擔一收,另一頭朝着我就要挑。
孃的,慢了。我不等這傢伙出手,拖把斜着就劈。
“吧”地又一聲,拖把的木柄,橫着劈中蘇麻子的腦袋。
“啊”蘇麻子大聲叫,扔下扁擔手往腦袋捂,轉身趕緊跑。
我不管,地上已經現出,蘇麻子滴下來的幾滴鮮血。拖把一撥,將捅向肥妞的一根木棍挑開。
“來吧”我大聲喊,往保安前面站,手裏的拖把,朝着跟我對面的傢伙胸口就捅。
“撲”這一聲,雖然是悶響,但我卻感覺,拖把結結實實地,捅中這傢伙的胸口。
“哇”這傢伙叫一聲,手裏的扁擔掉地上,雙手捂着胸口也向後退。
“打”十幾個保安,齊聲喊,跟着我向前壓。
對方也就比我們多了幾個人,我打得急紅眼了,連同蘇麻子,有四個人被我的拖把不是劈就是捅。再加上保安們一齊怒喊,這些傢伙,都是有點亂,往後退。
“上啊”肥妞手裏也握着一根竹棍,大聲喊,朝着對方跑後面,一個傢伙的肩膀就砸。
“啊”那傢伙也叫,身子一歪往地上倒。瘦猴剛好衝到這傢伙旁邊,還擡起腳,朝着這傢伙的肚子就踩。
我不管地上的傢伙會不會吐血,就是追。
“別打了,別打了”小妖女的爹,楊漢民終於出現。跟春雲嫂的老公楊來興,還有幾個村幹部,都擋在我們跟前。
我纔不管,大聲喊:“閃開”
“別打,警察來了”楊澤民又大聲喊。
我也站住,是聽到有警笛的聲音,遠遠地響了起來。
我瞪着這些村幹部:“剛纔,蘇麻子在我們家鬧,你們跑那去了”
這些村幹部沒說話,後面的蘇麻子卻還在叫:“葉天,孃的,你敢打老子”
我瞪着這他孃的麻子,腦袋上的血,沿着下巴還在往下滴,還他孃的嘴硬。
“嗚嗚”地,警笛的聲音,越來越近。
“葉天,回去”嫂子跑到我旁邊,連說帶拉。
我轉身看着十幾個保安:“你們回去,快點”
保安們都是站着,沒有一個走。
我也不會走,來就來唄。還瞪着站在我跟前的楊漢民,他孃的,要不是警察來了,老子也揍他一頓。
“嗚”警笛聲很響,我瞧一下,又是鎮裏派出所那輛破警車。現在,張雪茹已經調回刑警隊了,我瞧瞧,來的還是不是所長。
警笛停了,車門打開,是所長。
“我靠,打得這樣。”所長一下車,看着蘇麻子就大聲說。
我也點頭,蘇麻子,是被揍得最慘的,怎麼着。
“是葉天打我的,老子要讓他瞧瞧”蘇麻子站在所長跟前,大聲喊,好像所長是他們村裏的保安隊長。
所長轉臉往我看,一臉糾結。
我也不管所長臉上多糾結,拖把還拿在手裏,走到所長跟前:“是我打的,然後轉身朝着保安們:“你們回去。”
“一個也不準走,誰敢走,試試”蘇麻子大聲又喊,手裏不知道從那裏來的,拿着一團紙,還在擦着滿是鮮血的臉。
他孃的,我第一次對所長也不爽。他還衝着蘇麻子笑,然後小聲說:“警車坐不下,他們是生態園的保安,一個也跑不了,先讓葉天到派出所。”
“行,你怎樣處理,我等着。”蘇麻子說完了,手又往嫂子指:“今晚,你照樣給老子,送陪禮物。”
他孃的我一聽,“唰”地往這傢伙跟前衝,手一揮,就是一記右勾拳。
“葉天”所長大聲喊。
喊什麼喊,“噼”地一聲響,蘇麻子連叫都沒有,臉一仰,往後面倒。
“嗚”蘇麻子終於會叫了,叫的聲音好像是警笛。
“葉天”所長衝我大聲喊,手一伸,朝着我的手臂抓,將我拉到警車邊,往裏面塞。
我坐在警車裏,瞧着躺地上的蘇麻子,我終於樂。這個他孃的傢伙,有夠慘,嘴裏也流出血了,我讓他裝比。
我瞧着,跟蘇麻子一起來的兩個傢伙,將他架起來,往村口一輛轎車走,纔不鳥他。人是老子揍的,要怎樣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