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 腦袋綠了的傢伙
乾媽還有乾姐姐,我越想越感覺搞笑。喫完了飯,往生態園走,邊走還邊笑。
突然,我瞧肥妞這傢伙,從生態園裏面走出來,迎着我又用上跑。
“喂,雪姨來了,你爽呀”肥妞跑到我跟前,瞧我在笑,小聲就說。
我眨着眼睛:“靠,你不會,也想認雪姨當乾媽吧”
“嘿嘿,雪姨要認我當乾兒子,我立馬爽。”肥妞說着,整個豬脖子以上部分,瞬間很失落的模樣。
“雪姨來了,你應該高興,別他孃的搞出死豬臉。”我又笑着說,也往生態園裏面走。
肥妞的死豬臉,漸漸地,又變成被煮熟那樣死板。小聲說:“我跟雪姨說話,她不鳥我。”
“你爲她累彎了腰,沒有感情呀”
我才說完,肥妞雙手一攤:“看來,她只是一時即興而已。”
我又想笑抽,這隻死肥豬,還真以爲,雪姨會對他產生感情。
“丫的,雪姨對你,始終都是特別客氣。”肥妞還不住口的存在。
我真笑了我,雪姨對我這麼客氣,還不是抱着利用的目的。小聲也說:“你別想,讓我爲你搭橋,當雪姨的乾兒子。”
“嘿嘿,你能不能搭橋呀”
我靠,我瞧着這隻死豬,問完了,還真搞出滿臉期待。
“我沒那本事。”我說着,走快點,進保安部點名。
“哇噻,嘻嘻”瘦猴這傢伙,剛剛進門,卻是笑出大師兄的特色聲音。
“你跟你大嫂那啥了”我衝這隻猴子一說,一羣牲口立馬就樂。
瘦猴卻是臉往外面甩:“孃的,我看見明叔坐在車裏,你們猜開車的是誰白柳的老公。”
我立馬傻眼,牲口們也是全部傻,大家傻了有幾秒鐘,我先笑出聲,接着全體保安都樂。
笑是笑,事情還得想。白柳的老公來不來不要緊,明叔那個老東西來了,肯定就是要跟雪姨,辦理股份劃轉的事。
我不管了,這事跟我沒關係。拿起工作證,聽到汽車馬達聲,擡眼往門外瞧。是看見,白柳的老公,開着一輛白色的沃爾沃xc90,往辦公區那邊開。
搞笑,我走出保安部,看着前面的沃爾沃。白柳剛剛當了我的乾姐姐,她老公來了,就是搞笑的哦。
我想往客房部走,走到食堂門外卻是又樂,白柳跟她的老公,站在沃爾沃車邊,小聲說着話。
白柳這個另類的女人,看見我了,笑得圓圓的眼睛也眯成一條縫,她的老公,卻在跟我對眼。
“葉天,過來一下。”白柳突然叫還擡起手招。
我笑一下,兩眼跟白柳的老公對看,就往這對夫妻跟前走唄。
“什麼事,姐”我故意叫白柳姐,看着她的老公,目光突然間好憂鬱,立馬就讓我樂。
“嘿嘿,他是我的乾弟弟,昨天才認的。”白柳衝她的老公也說。
跟我對眼的傢伙,卻是沒開口。
丫的,我瞧這傢伙的目光,好像要跟我,當場來上第五次單挑。
“喂,葉天,他說我跟你有一腿,你說,我們有沒有”白柳小聲就說。
我又想笑,這個傢伙,今天當個司機,也是想來了解這事的。
“有沒有,你讓他檢查就行。”我就說唄。
“廢話,這種事,能檢查出來嘛”白柳的老公,不爽地說。
我張大眼睛:“你孃的,想跟老子說話,口氣就給我軟點。”
“哎呀,到我辦公室,有人在看我們了,走。”白柳小聲又說。
我眨着眼睛,要到她的辦公室,那就走唄。
想到白柳的辦公室,我還想樂呢,氣死她老公。她跟她老公走並排,我故意也跟她並排,這樣,將她夾在中間怎麼着。
“你說他是你的乾弟弟,要是正常,那有幹什麼乾的。”白柳的老公,不爽地說。
“嘖,他是雪姨的乾兒子,我是雪姨的乾女兒,就成了他的乾姐姐。”白柳說得更加小聲。
“姐,你別跟他廢話,他心眼小。”我就故意說。
白柳看着我:“你別姐呀姐的哦。”
“乾姐姐不是姐嘛,你別讓我翻臉。”我在她的老公面前,立馬也衝她不爽。
“翻臉就翻臉。”白柳也沒好氣。
我點着頭,這個女人,也跟柳雲湘一樣,當上雪姨的乾女兒了,就翻臉不認人。
“進來吧。”白柳推開辦公室的門,說着自己先往沙發裏坐。
我也往另一張沙發裏坐,立馬翹着二郎腳,還抖呀抖。
“葉天,你說,我有沒有跟你一腿。”白柳看着我就說。
“不是一腿,是兩腿。”我就說唄。
“你”白柳立馬出一個字,圓圓的雙眼衝我瞪。
我卻是笑,看着她老公。這傢伙還老在瞪我,看來,連續四次的對壘,他還不服。
“這話,是他在刑警隊裏說的。”白柳的老公,也是大聲說。
“沒有,是他在說氣話的。”白柳說話,卻是隻看着我。
我笑,丫的,兩個乾姐姐都是翻臉不認人,我很不爽。
“葉天,你說,我們有沒有”白柳又問。
“問什麼問,你們有多少次,還跟我承認呀”白柳的老公也不爽。
我又笑出聲了我,我就是想氣死這傢伙,還有對翻臉不認人的白柳也不爽。笑着說:“那我就承認了,兩次,她都是趴在這張辦公桌邊。”
“喂,你這傢伙,怎麼亂說。”白柳大聲說,騰起也站起來。
“好,很好,葉天,老子跟你沒完”白柳的老公,也是張大眼睛說。
我看着這傢伙:“你想沒完,老子也奉陪。”
“葉天,你怎麼亂說呀。”白柳卻是拼命洗地的節奏。
我伸手指着她老公:“我要說沒有,他相信嗎”
“對呀,他說沒有,反正你也不相信。”白柳臉往她老公轉,說話還翹着小嘴巴,一臉很純的模樣。
“那他爲什麼不說十次,偏偏說兩次,還有地點。”
白柳的老公一說,我又樂。感覺這傢伙的意思,就是我說兩次,聽起來太真。反正我就氣死他,怎麼着。
“姐”
我纔開口,白柳立馬又翻臉:“別叫我姐,我聽着噁心。”
孃的,她是我的乾姐姐,是她剛剛對她老公說的耶。
“嘿嘿,姐,你真兇哦,以後,你想讓我將你按在辦公桌,我纔不要。”我說着,轉身走人。
“喂,你給我說清楚點。”白柳又是大聲還跳腳。
“葉天,老子跟你沒完”那傢伙不但說,還站起來。
我轉身,手指着這傢伙:“你還想怎樣,想單挑就出來。”
“老公,打”白柳也大聲。
我站着,看着白柳的老公,想打嗎老子就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