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 還是芒草叢後面好
丫的,我坐在保安部,喝着茶。雪姨是來了的,我就故意不出去。
突然,門外有個人影一閃,我轉眼瞧,是雪姨進來了。
今天的雪姨,穿得真得體,一件淺紅底,藍色花紋的連衣裙,裙襬還達到雪雪豐盈的小腿。
我算是禮貌地站起來,瞧雪姨的腳下,還穿着棕色的高跟涼鞋。反正就感覺,人前就這樣,到我的茅屋裏,脫得雪粉粉卻是個挺花的富婆。
“雪姨,坐吧,你什麼時候來了。”我招呼但沒笑臉。
雪姨笑着往沙發裏坐,看着我還問:“你怎麼不叫乾媽了”
“叫着感覺彆扭。”我就這樣說,給她泡一杯茶。
“爲什麼彆扭”雪姨還問。
我泡好茶,轉過身也笑出聲:“你在我的面前,也能不穿衣服,我也摸遍了,叫乾媽能不彆扭呀”
我就是這樣,對她不爽,我就將她跟我的事,說得入骨一點。又說:“那個乾媽,還幫乾兒子那樣的。”說着,將手裏的茶往她跟前遞。
雪姨笑着伸出手,接過茶,喝一口才說:“你知道我來了嗎”
“不知道,你來幹嘛”我反問。暗自又想,下回,她要再晚上跑我茅屋裏,我敢不將她當乾媽,玩真的。
雪姨又是笑:“明叔請我來,我就來唄。”
我還是笑一下,不問她想要那個老傢伙一半股份的事。
“明叔呀,願意將一半股份的價格,降低點。”雪姨看着我又說。
我也點頭:“這是你跟他的事,我們賺工資的,不應該知道。”
雪姨美眸衝着我嗔:“你不爽呀”
我嚥下茶:“我爲什麼要不爽,你有錢是你的事。”
“不會不爽,就親乾媽一下。”雪姨說着,還抿着嘴巴笑。
切我暗自不爽,將我當什麼人了。也說:“這是保安部,不是我的茅屋。”
雪姨點點頭:“看來,你還真對乾媽不爽,行了,我找個時間,我們倆再好好說,我出去。”
她要走趕緊點,還找個時間要跟我談,我才懶得談。喝一口茶,掏出手機,打杜莉的座機號,怕她還在那個老傢伙旁邊。
“喂”杜莉的聲音響。
“那件事怎麼樣雪姨剛剛從我這裏走了。”我笑着說。
“嗯,你現在到那片芒草叢後面,我附後到。”杜莉說完了,電話也斷。
我站起來,走出保安部,往水庫的方向走。
又是那片芒草叢,我邊往那邊走邊笑。昨天,纔在那裏,親了那位漂亮的女警張雪茹。
我走到荔枝園中,往水庫邊瞧又樂。她孃的瘦猴,跟食堂的那位肥美女,就在水庫邊溜達,還手拉着手。
正好耶,我從這邊往那片芒草叢後面走,就沒有人看見。
我往草地上坐,透過芒草葉子,看着荔枝園那邊。
杜莉終於出現了,我瞧她的模樣就樂。一張美臉,邊走邊往各個方向轉,怕被人看見。
“嘻嘻”杜莉走進來了,還小聲笑。往我身邊坐,邊解開釦子邊說:“好像有偷偷摸摸的感覺。”
“嘖嘖,你挺喜歡流汗的。”我瞧着她,柔聳聳的背心上方,掛着密密的汗珠,伸出手,往她的背心口擦。
杜莉還將身子往前突一點,笑着讓我擦汗,將上班服也脫出來,往草地放。
“喂,你是在揩油,還是在擦汗呀”杜莉不但說還衝我嗔。
我也笑,不就手往裏面伸進去一點嘛,裏面的汗更多。不過,連着汗,擦起來更加讓我有感覺,比無汗的時候更感滋潤。
“行了,你的乾媽,跟你說什麼”杜莉看着我問,瞧我將從她身子離開的手,往鼻子底下放,擡手朝着我拍。
“那樣香呀”杜莉拍完了又說。
“你自己聞,好像是花粉香。”我也笑着說,將手也往她的鼻子下方放。
杜莉吸口氣,看着我又笑:“還真是有花粉香味。”
“所以,我就得聞。”我也說,然後臉一低,往她的背心趴。感覺,花粉的香味,比粘我手上的香氣更濃。
“哎呀說。”杜莉說着,又擡起手,輕輕打了我腦袋一下。
我擡起臉,將雪姨說的,明叔那個老傢伙,願意將一半股份降價的話,復讀一遍。
杜莉長長的睫毛眨了眨:“這樣說,明叔是想急着抽身。”
“他能不急嘛,現在又有我嫂子當了後勤經理,那個老傢伙,已經感覺,不能逆轉了。”我也說。
杜莉也點頭,美臉朝我湊,親了我一下。
“喂,這些,跟我沒關係。”我等着她親完了也說。
“跟我有關係,你不能幫我呀”杜莉又是嗔着我說。
我還是不懂:“跟你有啥關係”
“哎呀你別問,你乾媽,答應了明叔沒有”杜莉顯然是不想,說跟她爲什麼有關係。
“對她很不爽,我沒問,她也沒說。”我說着,手扶着她的臉,親,親得久一點。
“嗯”杜莉出一聲,臉一轉:“其實吧,明叔的股份,有權利轉讓給任何人。不管他的股份轉讓給多少人,生態園也照樣是兩股份。”
我看着杜莉:“我不想管這些,好我就留,不好我就走,只想親你。”
“咯咯咯”杜莉連聲笑,小聲也說,想親我,還不如幫我擦汗。
擦汗好,我願意,我笑着,手往她的背心抓。
“喂喂,裏面不用。”杜莉笑着說,身子還掙扎。
我纔不管,裏面汗纔多呢。
杜莉還是掙扎,身子也掙扎得,後背對着我。
“唰”地,我將黑色的背心往上捲了,她還掙扎嘛。
“你這傢伙。”杜莉笑着說,身子往我的懷裏靠。
我從後面看着她的前面,被紅色包着,更加感覺圓和聳。裏面真的是汗多,特別是深深的谷中,清澈的汗珠,凝集得都要往下衝了。
真香,花粉味更濃,紅色映襯着也更加白。我手往紅色的裏面伸,也感覺真柔。
“嗯”杜莉又是出一聲,靠在我肩膀上的臉往上擡,親了我的下巴一下。
“你乾媽,還說什麼”杜莉小聲又問,長長的睫毛也關上。
“沒有,她說什麼,我也不想聽。”我邊說,手還邊忙。汗已經擦乾了,擦也變成了揉。
杜莉張開眼睛,擡手看一下手錶,趕緊坐起來:“要下班了,你還揉。”
“撲”我能不笑嘛,一笑,將什麼表姐,什麼乾媽的不爽和鬱悶,都笑沒了。
杜莉拉好背心,穿好上班服。親了我一下笑着說:“今晚,我再跟你商量。”
“別找藉口,說晚上跟我睡覺就行。”
我一說,杜莉還笑出聲,擡手又朝我的腦袋輕輕拍,才走出芒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