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 嫂子的心很脆弱
許珊珊來了,我怎麼就感覺怪怪的。
跟瘦猴和肥妞分手了,聽到手機響,掏出來一瞧,是杜莉辦公室的座機號。
我劃開手機,還沒說話,就聽杜莉的聲音響:“你來一下。”
“什麼事呀”我邊往杜莉的辦公室走邊問。
“許珊珊的事。”杜莉說完了,“咔”一聲放下話筒。
我走到杜莉的門前,擡手敲門。
“進來。”杜莉的聲音響,我推門走進辦公室,瞧她自己坐在沙發裏,手裏端着茶杯,雙眸卻朝我翻白。
“又喫醋了。”我小聲說,往長沙發坐。
杜莉也是站起來,往我身邊坐:“對呀,我就喫醋。”
我笑一下,瞧她剛剛喝進一口茶,抿着小小嬌紅的嘴巴,美得我禁不住,朝着她的嘴巴親。
“嗯”杜莉出一聲,然後“譁”地,還帶着溫溫的茶水,流進我的嘴巴里。
我趕緊也抿着嘴巴,眨着眼睛。天啊原來茶還能這樣喝,真香耶,我嘴裏有一股花香,好像還帶着我熟悉的清香。
杜莉擡手掩着嘴巴笑,然後說:“你對許珊珊,別好得太明顯。”
我嚥下茶:“你說啥呀”
“喂,我告訴你,我纔不會喫醋,別搞得你嫂子又忍不住,朝你茅屋跑。”
杜莉的話,讓我點點頭,突然間,我又覺得端莊溫柔的杜經理,好像是我的親姐姐。對我不是跟嫂子那樣的,關心得太明顯,但卻讓我感覺到溫馨。
“還有,白柳想鬧,讓她鬧,鬧得越兇越好。”杜莉又說。
我又搞不懂了:“爲什麼”
杜莉笑一下:“你呀,以爲這一段時間,很平靜吧告訴你,不平靜。我正在抓白柳和刀疤臉的把柄,這兩人,處理一個,劉旭這隻螃蟹,又失去了一隻腳。”
我也點頭:“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我不摻和,可以走了嗎”
“走吧。”杜莉也點頭說。
“我再喝一口。”我說着,嘴巴往她的臉湊。沒有喝到茶,但是“吱”地親她一下,頓時感覺辦公室裏滿室生香。
杜莉伸手朝着我的後面,輕輕地打了一巴掌,然後又笑。
我走出杜莉的辦公室,還是不敢往客房部走,到處溜溜,然後中午到食堂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
我走進食堂立馬就樂,許珊珊跟嫂子她們坐一起,一羣牲口,差不多一半的人,都是坐她們的桌子邊。
不過,我瞧着許珊珊看着我的模樣,好像有點糾結。然後我的目光又往嫂子轉,嫂子也是看着我,目光卻帶着嗔。
我端着飯,不跟他們坐一塊了,往另外的保安們旁邊坐。還喫沒完,瞧已經要走出食堂的許珊珊,臉又是往我轉,表情還是一付無助似的糾結樣。
丫的,許珊珊的神情,讓我感覺,是不是白柳,真的衝她怎樣了。我纔想喫完了,到醫護室,卻又看喫完飯的嫂子,往我身邊坐。
“我到茅屋,幫你打掃一下。”嫂子小聲說,然後站起來往外面走。
“我靠,葉天,丫的,你嫂子真的太漂亮了太溫柔了堪稱是天下第一嫂。”一個傢伙笑着衝我說,然後十幾個傢伙都是笑抽的節奏。
我也笑,喫完了趕緊站起來,放好鐵盤趕緊往茅屋走。嫂子剛纔說,幫我打掃,平時是不用說的,現在說,就是讓我喫完飯,也趕緊到茅屋的存在。
我的媽,我走到茅屋,瞧門是打開的,走進去了。嫂子那有打掃,開着電風扇,坐在鋪子邊擦眼淚。那件上班服上衣,卻還放在鋪子上面。
“嫂子,你怎麼了”我有點傻地問。
嫂子看着我,沒說話,忽然雙手一伸,“唰”地將背心往上掀,然後還脫下。
“你搞什麼”我問得大聲點。
“嫂子要,要你跟我這樣。”嫂子也說,手又往後面伸,一付帶着絲邊的黑色,也是忽然一鬆,然後往下面墜。
我的天,嫂子的身子就是美,嬌鼓鼓的真圓也真白。我站在她眼前,那股我很萌動的幽香,要是在平時,我會禁不住臉往她湊。可是太突然了,搞得我傻眼腦袋還昏。
“快點,嫂子要給你,讓你進來。”嫂子說着,站起來,抓着我的雙手,往她的嬌柔上按。
“不是,嫂子,你怎麼突然這樣”我又問,搭在她嬌嬌柔柔上面的手,也是悄悄地放下。
嫂子雙手張開朝着我抱:“嫂子就是想跟你那樣,想快點懷上你的孩子,你愛許珊珊,嫂子知道。”
我的天,我明白了,嫂子真是的。就是怕許珊珊來了,我愛上許珊珊,以後,她想懷上孩子也沒機會的意思。
我往鋪子邊坐,也說:“嫂子,我愛的是你。”
嫂子點點頭:“嫂子知道,你現在愛我。”說完了,手扶着我的臉,柔柔又透着幽香的身子,也往我的臉趴。
我昏,一片幽香,讓我昏。柔柔嫩嫩的雪膚,貼着我的臉,讓我的耳朵,好像還響起“嗡嗡”的聲音。
“嫂子,不管什麼時候,我愛的都是你”我擡起臉又說。
嫂子眨着眼睛,臉一低又親了我一下,然後看着我,眼淚“撲撲”地流。
我明白嫂子的心裏,她很愛我,要是我愛上了別人,她一定會受不了。嫂子對於情的心,是很脆弱的,脆弱得受到打擊,可能還會想不開,幹出別人想也不敢想的事。
雖然嫂子的身子很美,但在她這樣的心情,還有中午這個時間,在這茅屋裏,我能跟她發生什麼嘛。
我還要說什麼,突然又看見,嫂子手一伸,拿起背心,挺着急的樣子往身上穿。
“許珊珊來找你了。”嫂子小聲說,身子一轉,後背朝着我,讓我幫她搭上帶絲邊的鉤子。
我也轉臉往窗戶外面瞧,是看見許珊珊往這邊走,不過還有點遠。趕緊給嫂子搭上鉤子,往茅屋外面走。
“葉天,你自己一個人呀”許珊珊走近點就問。
“還有我嫂子,她在裏面。”我說着,往荔枝樹下的桌子邊坐,看着許珊珊,她也沒有笑臉。
“是不是白柳,對你做了什麼”我看着許珊珊又問。
許珊珊也點頭,還沒說話,先朝着走出茅屋的嫂子笑一下也招呼。
“她說她後面疼,讓我幫她處理。我讓她自己冷敷,她就大聲罵,還說,會讓我呆不下去。”許珊珊小聲說,丹鳳眼看着我,滿滿地流露出委屈。
孃的,這個女人我無聲地罵,也說:“放心,沒人敢對你怎麼”
許珊珊點點頭,站起來:“那我走了。”說完了,又是衝嫂子笑一下,轉身往生態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