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 極盡旖旎的杜經理
夏夜的山坡邊很涼爽,茅屋裏的燈光也挺明亮。我看着杜莉,已經是一片潔淨的身子,真的美,美得跟我對嫂子的印象一樣,是一個女神。
“嗯”杜莉又是衝我發出一聲,嘴角的微笑已經不見,小嘴巴也是稍開。
我坐在她身邊,欣賞着她的美豔,讓我不忍跟對待柳雲湘那樣,跟她不客氣,讓她很悽慘。
“哎呀,你怕呀”杜莉反倒急,小聲說,稍開的小嘴巴合上了,變成往上翹。
我怕什麼呀,美豔的美女就是要欣賞的嘛。瞧她的美臉兩邊,披着一片烏黑的髮絲,髮絲黑,美臉白,美得無比。
杜莉衝我嗔一下,我的身子往下趴了,她卻是有嚇得怕怕的模樣。
我的天我懷疑,杜莉的年紀,好像比十八歲的楊蓉還年輕。
“我的天”杜莉也是叫,然後雙手抱着我,抱得很緊。
“嗯餵你,你要幫,幫我”杜莉終於又小聲說話。聲音雖然小,但我感覺,她好像是很努力,才能說出來。說完了,張着小嘴巴,猛吸一口氣。
“我纔不”我很簡單地說,身子又沉下去。
杜莉潔齒咬了一下嘴巴,鬆開了看着我,擡起柔柔的手,擦着我額頭的汗。
“幫,幫我行,行不行”杜莉後面的三個字,好像是在喊。然後我感覺,我要是說話,她應該也聽不見。
“葉天葉天”杜莉在叫我,雙手也緊緊地抱着我。好像是怕我離開了,她就會從很高的空中,摔下來,摔死了的模樣。
太美了,我看着她,靜靜地躺着,好像是睡死了的模樣。真的美,美得我受不了,受不了
夏夜的風,從山坡往下刮,颳得茅屋頂也發出“嘩嘩”的聲音。
杜莉的呼吸聲音,好像也是乘着風聲才能出現。
真香,杜莉透出的那股很濃很香的幽香,就是風吹進窗戶裏面,也吹不散。
“葉天”杜莉又是小聲叫喚。
“幹嘛,你還活這世上。”我也衝她說。
“咯咯”杜莉笑兩聲,慢慢地往上坐,看着我搖搖頭,還翻個白眼,擡起尖尖的手,朝着我的額頭摁。
這位端莊美豔的杜經理,現在也端莊不起來,搖搖頭,烏黑的長髮也隨意亂甩。
“哎呀,我不想回去了,想睡覺。你,你就當代理隊長嘛。”杜莉說完了,又是往我身邊倒。
“行了,我當就當。”我也說,沒辦法,看她真的太悽慘,太可憐,也太美。
“真的呀”杜莉一說,一個翻身,柔柔的圓美往我身上趴。
“哦”這美女翻身還出聲,輕輕皺一下美臉,又是衝我嗔。
我也是擡手,幫她擦一下,細長粉頸上的汗。
“嘻嘻,我真喜歡你。”杜莉笑着說,臉一低,朝着我的臉緊緊趴。
這美女臉終於又擡起來,笑着又說:“你曾經對我說過雷廣通,碰上了柳雲湘,英雄難過美人關。現在,你也是,咯咯”
我的天,端莊的杜莉經理,終於也露出女人真實的另一面。說完了,臉又低,這回的靈動,更加清香也更加有韻味。
我等着她的臉又是擡起來,小聲說:“你不怕茅屋外面有人偷聽呀”
“我怕什麼,我和你都是單身,怕啥。再說,柳雲湘今晚也跑縣城。”杜莉說完了,側臉往我的胸口趴,手也輕輕地撫着我的肌肉。
“柳雲湘也跟你一樣,那我麻煩大了我。”
我才說完,杜莉撫着我的手輕輕地打了我一下:“我跟你說過,她不是單純的女人。”
“那你呢,你倒很單純。”我也說。
杜莉臉又擡起來:“你還對我,跟財叔在一起的事不爽呀”
“我才懶得不爽,反正”
杜莉打斷我的話:“剛纔我是禁不住,並不想”
我也打斷她的話:“別跟我十八歲的好青年,說這種話,搞不好,我會以爲,所有跟我認識的女人,都會對我不自禁。”
“行了,我感覺,柳雲湘以後會老是跟你,讓你爲她辦事。”杜莉說着,臉又往我的胸口趴。
“跟我什麼”我笑着故意問。
杜莉也發出幾聲笑:“跟你跟剛纔和我這樣。”
“那她肯定會”我也說實話。
“那,你是想爲她還是爲我”杜莉說完了,擡起臉又看着我。
我笑一下,我要能幫柳雲湘纔怪,雖然今晚我是不鳥財叔,但他是二叔關係很鐵的戰友。還有,衝着他讓我和嫂子進入生態園,還有,沒有對嫂子起什麼邪念,我就會幫他。
“說呀。”杜莉瞧我只笑沒回答,又說,然後親了我一下。
我又笑:“我說不準。”
“切,你這傢伙,十八歲就鍛煉出一肚子壞水。我能不感覺,柳雲湘是明叔的人,你絕不會幫她呀。”
我聽着這美女的話,頓時傻,原來她是挺有感覺的。
“那你還問。”我也不爽地說。
“我就是要你說出來,結果你很壞,不過,你的心,我敢拿穩。”杜莉說完了,坐起來衝我笑,又說:“我得回去。”
“回去就回去唄,門不用關。”我卻是繼續躺着。
杜莉伸手抓着我的胳膊,將我拉起來:“幫我將頭髮整理一下。”
靠我看着她一頭比鳥窩還亂的長髮,長到腰間,怎麼整理呀。
弄吧,我用手輕輕地幫她整理着長髮,雖然是亂,但卻也感覺美。髮香淡淡,梳理得稍順一點,披在雪雪的香背上,真是美出境界。
“可以了,路上要碰到巡夜的保安,別讓他們看出亂。”杜莉說完了,往鋪子下方溜,看着我,將剛剛拿起的背心,往嘴巴捂低聲笑。
笑什麼笑,我能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呀。
“哎呀我不走了,睡覺。”杜莉說完了,笑着將背心又往地上扔,“噼”地按滅電燈,香香的身子又是往我趴。
我的天,我完全傻,差點罵出神經病。這美女經理也跟嫂子一樣,會發神經,我幫她整理了最少半小時的長髮,她卻搞出個欲走卻不甘心。
“我跟你說,我爲什麼要跟明叔的一幫人爭,我要是爭過來了,我就是”
我不等杜莉說完,打斷她的話:“別說了,都是爲了名和利。”
“對呀,沒辦法,人在社會上走,就是爲了名和利。我很高興,你才十八歲,就懂得這些。”杜莉又說。
天,我不說話了,睡覺。什麼名和利,我才十八歲,就開始跟着她這樣爭呀斗的,到了五六十歲,還不得鬥成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