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早知鞋子被做了手腳,dd不可能把手鍊戴在腳踝上。
而且不得不承認,剛纔的那畫面美輪美奐,絕對會當成典範,變成歷史。
可在這歷史裏,她卻徹底地淪爲陪襯,卑躬屈膝,低等的人工座椅。
不,舒漫完全不能忍受。
她是影后,是風靡國內的巨星,絕對不能接受這種恥辱
“那你去給供應商說,跟導演說。”
慕初笛挑釁地笑了笑,她知道,舒漫不會。
不是不能,也不是不敢,而是不會。
舒漫這種人精,最會審時度勢。
“你太陰險了,dd。”
以剛纔底下觀衆的瘋狂,供應商和導演絕對開心壞了,在利益面前,誰會替她說話
慕初笛臉上的笑意頓時斂起,眸色沉了下來,“陰險這話別太早說,不然以後就詞窮了”
“因爲,這絕不會是最後一次”
那頗有震懾力的眸子,使舒漫嚇得後退兩步。
等她驚醒過來,大喊一聲,“dd,你別走。”
上前要抓她,卻因步伐太快崴了腳。
手扶着牆邊,看着dd的背影漸行漸遠。
“可惡”
舒漫憤恨地捶向牆邊。
身後,傳來舒漫憤恨不甘的喊叫聲,慕初笛清淺的笑意加深了幾分,眸子更堅定幾分。
赤腳踩在地板上,腳心涼涼的,伴隨着舒漫捶牆的聲音,慕初笛只覺渾身舒暢,完全忘記了剛纔舞臺上那熾熱的目光。
秀結束,需要所有模特上前謝幕。
慕初笛回到後臺化妝間,準備找備用的鞋子換上。
後臺,十分的寂靜。
慕初笛彎腰準備換鞋子,頓時覺得有點不妥。
儘管要謝幕,後臺也不至於那麼安靜,實在是靜得有些可怕。
危險
靈敏的察覺力,讓慕初笛心中響起了警鈴。
剛直起身子,便落入一個堅硬厚實的懷抱。
熟悉的清冽氣息,熟悉的溫度,使慕初笛身子僵硬了起來。
呼吸也變得急促。
心,紊亂地跳動,掌心滲出細汗。
一個熟悉的名字,漸漸在腦海裏浮現。
“慕初笛,你終於回來了”
“回來了”
一如既往低沉的嗓音在耳邊迴響,那幾個簡單的字,卻像隱含着某種壓抑不住的深情。
慕初笛
輕喊她名字的聲音似乎充滿柔情。
可慕初笛知道,這全都是假象。
慕初笛這三個字,把她從迷茫的漩渦中拉扯出來。
她開始了掙扎。
也許是察覺到她的掙扎,也許是他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渴望和激情。
霍驍一把推掉化妝臺上的化妝品,把她擡坐到化妝臺上。
雙手捧着她的臉,激情地吻了下去。
霸道,兇猛,如龍捲風一般襲擊而來。
脣齒相依,菲薄的脣瓣輾壓下來,充滿深情。
他的吻,熱辣得恍若置身於火焰之中。
他緊緊地抱着她,兩人貼在一起,即便隔着衣物,她都能感受到他熾熱的體溫。
他想佔有她,也許把她揉進身體裏,她就不會再亂跑。
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慕初笛頭腦頓時冷靜下來。
恨意,也慢慢地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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