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文柏要擺鴻門宴,我們可要多加小心啊。”見老爸接完電話後,袁骶髂眉頭微皺的提醒道。
“一千人的鴻門宴人數也太多了吧如果真要對袁家下手,也不必請三大家族的人來。”
只見戴着鴨舌帽,皺紋縱橫的老者渾濁的雙眼之中冒出了一絲精光,搖了搖頭道。
“這小子雖然打贏了你堂哥,但立足未穩。八成是要借婚禮試探各大家族的反應”杵着手中的高爾夫球杆,袁守誠看着天邊的夕陽,幹褶的嘴角處勾起了一絲冷笑之色道。
“他要讓屍族戒掉心魔癮,必會遭到全體屍族的反對那時候就是我們報仇的絕好時機。”
想到陸陸續續從探子手中傳來的情報,袁骶髂一臉猙獰的咬牙切齒道。尚若不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子破壞了堂哥的計劃,如今袁家早就成爲了整個屍界的第一家族,何必如此狼狽的東躲西藏,受人冷眼。
“不喫人時別露牙齒”感受到身後兒子滔天的煞氣,袁守誠一臉平靜的訓斥道。
“我要在婚禮上擁戴文柏當新屍王如果他提出心魔癮的事情,我們不要表露支持也不要露出反對他想要跳火海,我們就推他一把,並且暗自澆點油”
雙手緊緊的捏着手中的高爾夫球杆,袁守誠雙眼之中兇光大盛道。只見他手中的高爾夫球杆立即變形,化爲了一堆鐵砂。
週六的清晨,在長寧市的一處總統套房之中,地面上散落一地女子的內衣內褲以及高跟鞋,就連男子的一些貼身緊密衣物也散落了一地。
在擺滿玫瑰的心形大牀房之上,一男一女赤裸着身體相擁而眠。
看着躺在自己懷中如同嬰兒一般熟睡的姜玄燕,文柏不忍打擾,雙手緊緊的摟着她的香肩,貪婪的呼吸着她鬢角的體香。
“親愛的早安”見懷中的佳人醒來後,文柏一臉憐惜的呼喚道。
“你什麼時候把我的身體內部結構改造成和人類一樣啊”睜開雙眼,盯着文柏清澈的目光,姜玄燕撲閃撲閃着濃眉大眼,一臉期待的說道。
“呃得留點能量去島國,等我回來再把你改造成真正的女人。”聽見姜玄燕提出的要求後,文柏面色一凝,一臉尷尬的晃了晃手中的蛇戒,開口解釋道。
“聽說島國是個盛產愛情動作片的國家,你什麼時候走啊”聽完文柏的回答後,姜玄燕也不生氣,反而開口詢問文柏的行程道。
“明天出發”盯着姜玄燕清澈見底的美目,文柏一臉不捨得回答道。
“不帶我一起走嗎”轉身掀開被子準備下牀的姜玄燕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盯着姜玄燕完美無瑕,光潔如玉的胴體,文柏神色黯然道:“蛇戒快沒能量了,我保護不了你”
“我有蛇紋護體你現在無法使用蛇戒,正是需要我的時候”穿好黑色的長裙後,姜玄燕神情十分激動的開口堅持道。
“我親眼看見了雷諾被抓的視頻連他都不是敵人的對手”起身穿好褲子,正在繫腰帶的文柏低着頭一臉擔憂的說道。
“放心吧島國的事情我能自己解決的”見文柏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心有顧慮,姜玄燕秀眉微皺的開口回答道。
“你留下來替我照顧刀哥,我不放心國安局的那些人。雖然我把星城和海底神殿都交給了他們,但是人類的貪念並不比屍族小。想辦法探聽星城方面的進展,如果發現了阿雅吡之心的線索,馬上給我打電話。”
雙手緊緊的抓着姜玄燕的雙肩,文柏溫聲勸解道。
“那好吧你到了日本有什麼打算”聽完文柏的安排後,姜玄燕終於妥協了,而後一臉關心的詢問道。
“找到雷諾,查明他被抓的原因,以及阿雅吡之心的線索。順便去見一下島國的屍王,如果有必要,必須要試探一下他的實力,也好爲將來做準備”盯着窗外秀麗的風景,文柏眉頭一挑,目光銳利的說道。
“就算我就下來,你也該帶王一根去,好歹你們兩個也有個照應。”聽完文柏的回答後,姜玄燕雙手摟着文柏的脖子,一臉柔情的要求道。
“他今天結婚,我不能拆散人家新婚夫妻。放心吧,我會帶一個神祕的助手去島國的。”將額頭貼在姜玄燕的額頭上,文柏睜大眼睛盯着她的美目,一臉幸福的微笑道。
在九龍皇國際大酒店的一層大廳之中,從門口百米處擺滿了新郎與新娘的婚紗照片。巨大的條幅之上,清晰着寫着祝福二人百年好合的吉祥語。來來往往的豪車停滿了酒店周圍的車位,許多私家車排成了一字長隊,密密麻麻。
此刻在酒店的大廳之中,霓虹燈的燈光閃爍,直接照亮了主席臺。
“嘩嘩嘩嘩嘩嘩”在熱烈的掌聲之中,身着黑色衣着,戴着領帶的王一根和身着白色婚紗的袁芊芊二人手牽着手在強烈的燈光照射之下一起登上了舞臺。
“朋友們新婚典禮到此禮成宴會開始之前,我提議大家再一次掌聲感謝文柏先生的大紅包”
一名主持婚禮的司儀在主持完婚禮誓詞,二人交換完戒指後,激情飛揚的說道。
隨着司儀的聲音剛剛落下,頓時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坐在第一排的貴賓席上身着黑色西裝的文柏用手緊緊的抓住姜玄燕的小手,十分平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內心緊張無比。
在衆人熱烈的掌聲之中,只見坐在親屬席位上的袁守誠突然縱聲一躍,在袁骶髂驚愕的目光之下,“噠”的一聲,跳到了主席臺之上。
“諸位今天是我孫女的大喜之日我有幾句話要當衆講出來”將白髮梳到腦後,西裝革履,精神抖擻的袁守誠面對着衆人,聲音十分洪亮的宣佈道。
“噗咚”只見袁守誠突然跪在了主席臺之上,一臉愧疚的面對着衆人。
“爺爺您這是幹嘛呢”見突然竄上臺上的爺爺在講完一句話之後,突然雙膝跪倒在地,身披婚紗的袁芊芊一臉驚愕的詢問道。
“諸位不給月票和推薦票老頭子我就不起來了”袁守誠一臉痛苦的吶吼道。
在場的上千嘉賓被袁守誠突如起來的一跪給嚇呆了,目瞪口呆的盯着主席臺上的老者,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首先,我要替罪侄袁天罡給衆位道歉。九位屍老皆因罪侄而死,實屬大逆不道”只見跪倒在主席臺上的袁守誠一臉愧疚的叩頭懺悔道,似是對自己家族侄子犯下的大錯感到非常的內疚,直接當場痛苦流涕,感人肺腑。
“袁前輩快請起若您帶領幽冥鬼衛襲擊三大家族,我們這些人恐怕早就已經死了。”一名身着翠綠色漢服,梳着長髮,扎着高高的髮髻,仙氣飄飄,二十出頭,眉清目秀的女子,聲音悅耳動聽,婉轉柔腸的開口勸解道。
“可不是嗎”頓時,地下嘉賓席上的衆人開始竊竊私語道。
“聽說幽冥鬼衛個個都有屍將的實力,必殺手段層出不窮,令人膽寒不已”
“她叫白雲酥,是白家的宗正。這個女人很厲害的,年紀輕輕就把整個白家上上下下管的服服帖帖的,可見其手段高明無比”
瞟了一眼幫忙出聲的女子白雲酥,王富貴捂着嘴巴在文柏的耳旁竊竊私語的介紹道。
“白雲酥”聽完王富貴的介紹後,文柏眉頭微皺,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站在後排不遠處的女子,暗自沉思道。
與此同時,在文柏打量白雲酥之時,只見目光清澈的白雲酥亦是用眼角的餘光向文柏掃去,二人在經歷過短暫的對視之後,只見白雲酥突然一臉微笑的向文柏的方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