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總看着眼前這個掛着淚痕卻又無比堅定的女子,心被深深震撼了。
沒想到平時看着纖弱嬌嫩的陸大妮,關鍵的時候居然有如此膽量。
不過,這件事情不是光有膽量就能做成的。
她莽撞地去沙南,搞不好不僅不能救出文舟,還會搭上自己。
不能讓她去冒險,海城快報已經被算計進去一名,不能再賠上一個,得不償失。
範總來回踱步,神情愈發凝重。
走了兩圈後,才停下來,看着妮妮說:“陸大妮,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現在你不能去沙南,因爲你去了於事無補,而且還可能給自己惹上麻煩。集團今天會派人去沙南,具體情況會第一時間反饋回來。”
妮妮此刻已經堅定了要去沙南的決心,她是不會退縮的。
“範總你放心,我會小心行事,我一定要去沙南,要見到文舟,要聽文舟說出當時的真相,這樣才能幫他。”妮妮說。
“唉”範總沉沉地嘆了口氣,“你去了,也無法見到文舟,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會讓你見他的。”
“我知道沒那麼容易,但是事在人爲,總有辦法的。”妮妮說。
範總再次盯着她看,看着她臉上的這份堅定和倔強,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勸她了,她的決心此刻沒有誰能夠阻擋。
“陸大妮,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衝動,就在海城等消息,有了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不要去冒險,文舟已經被算計了,你如果再出什麼意外,海城快報的損失就更大了。”範總說。
“我知道範總您是爲我好,不過我沒辦法就這樣坐在家裏等消息,我一定要去沙南,哪怕什麼都不做,我人在沙南,也和文舟更近了,我心裏會好過些”妮妮說。
“既然這樣,那好吧。你務必注意安全。你們一起去,相互有個照應。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向我彙報。”範總說。
“好的,謝謝範總。”
離開範總辦公室,妮妮和文藝即刻買了最早的一趟高鐵趕往沙南市。
文藝在離開前給徐遠圖打了個電話,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徐遠圖。
徐遠圖一聽就跳起來了
這還了得文舟居然被人陷害被抓起來了
“你們幾點到沙南”徐遠圖問。
“三個小時後到。”文藝說。
“行,到了沙南你們就住在市中心的喜來登,我一會兒坐飛機過去。我和你們一起去救文舟。”徐遠圖說。
“你那麼多的事情,別去了。”文藝說。
“你懂個屁”徐遠圖沒好氣地說道,“這事兒你昨天就應該告訴我文舟出事兒了,我能坐視不理嗎那我還是人嗎你們可以不去,我必須要去現在你們都去了,我還沒去,你是不是想陷我於不仁不義之境地”
文藝被他罵得瞬時語塞。
她這不是爲了他的工作着想嗎這人怎麼能這麼不分青紅皁白呢
不過,這也更加看出徐遠圖的爲人,絕對和大哥是生死之交。
聽說徐遠圖也要去,妮妮心裏更有底氣了。
多一個人總是更好,而且,她也相信徐遠圖的能力,肯定在她們兩個女人之上。
上午十一點半,妮妮和文藝到了沙南市高鐵站。
兩人直接打車來到了喜來登酒店,這是徐遠圖爲她們訂好的。
把行李放在酒店裏後,妮妮和文藝立馬打車去警察局,她要第一時間見到文舟。
兩人來到路邊,想隨手攔一輛出租車走。
剛站定沒多久,一輛黑色的廣本在她們跟前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兩個人,迅疾把她們塞進了車裏,然後揚長而去
文舟坐在公安局的小黑屋裏,頭頂上掛着一支五百瓦的大燈泡,一直明晃晃地照着他。
從昨天傍晚五點多被他們抓進來,直到現在,他沒有喝一口水,也沒有喫一口飯,就這樣被大燈泡一直照着。
文舟閉着眼睛,腦海裏浮現出了昨天傍晚的情景:
昨天他在高鐵站等車,準備坐下午四點十分的車子回海城。突然有兩個人架着他的胳膊就把他拖出了高鐵站。
文舟剛開始還想施展拳腳逃跑,沒想到對方拿出槍抵着他的腰間,惡狠狠地威脅道:“再動一下,老子就用這無聲槍崩了你,你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倒下去,然後把你就地掩埋了,讓你死不見屍”
文舟心下一驚,頓時明白來者何人了。
中午他在咖啡廳逃脫了那幫人,本以爲就此脫離了危險,沒想到這羣人這麼快就追來了。
還是他自己大意了。
火車站這樣的公衆場合,太容易暴露目標,他應該從別的渠道逃走。
被他們用槍頂着一路押到了酒店。
文舟被挾持着來到了八樓。
來到809房門口,房門從裏面打開了。
場面香豔到讓文舟目瞪口呆:
只見一位火辣的女子裹着浴袍嬌媚地站在門口,露出潔白的香肩對着他巧笑盼兮。
文舟轉身立馬逃竄。
兩人瞬時把他按住,直接推進了房間。
然後他們出來,房門瞬時關上。
文舟驚魂未定,性感的女子立馬把浴袍扯開,直接撲上了文舟的身體。
“帥哥,你長得這麼帥這麼有型,不用可就太浪費資源了”
性感女郎雙手勾住文舟的脖子,紅脣就貼了上來。
文舟本能地推開她,卻被她的雙手牢牢勾住
“放開我”文舟怒吼道。
“裝什麼純潔啊”女子浪笑道,“逢場做個戲能死啊”
說着整個身體都和文舟貼在一起,紅脣更是熱辣辣地迎了上來。
文舟只覺得噁心,狠狠地推開了她:“滾”
女子被文舟一把推出去很遠,險些摔倒在地上。
那傲人的雙峯顫抖着晃動起來,那白花花的身子更是晃眼,畫面要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文舟轉過身打開門,想要衝出去。
他當然知道這是一個局,此刻只能逃離儘快逃離
可是,門卻無論如何都打不開,似乎從外面被人扣住了
糟糕
“哈哈,很好剛纔的畫面太刺激了我很滿意。”
一個猥瑣的聲音從牆角傳來,文舟定睛一看:正是上午在咖啡廳見過的那個人
果然是他們設的局。
“你們,卑鄙”文舟的拳頭捏在一起,衝上去就要奪過他手裏的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