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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回涪城,悶倒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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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照片有些模糊,可我還是能清晰地辨認出,牛大爺手裏就是重劍無鋒。

    當初在封門鬼村的時候,悶倒驢一直將重劍無鋒背在背上,我也一直好奇,所以當他把重劍無鋒拿出來殺殭屍的時候,我仔仔細細看過,即便是看劍柄,我也能認出來。

    當時我看到重劍無鋒,渾身都麻了,腦殼裏更是一下亂了起來,重劍無鋒在趕屍匠手裏,那豈不是說,悶倒驢出事了?

    一時間,我呼吸都急促起來,腦子裏回憶起那天晚上在涪城陰十三的堂口發生的事情,當時悶倒驢身上是有東西的,所以才讓他有殺我的衝動。

    可危急關頭,悶倒驢爲了保護我,愣是把我趕走,然後把他自己關在了陰十三的堂口裏,那在我離開堂口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重劍無鋒既然在趕屍匠手裏,那證明在我離開後,趕屍匠是去過陰十三堂口的,甚至還和悶倒驢交過手。

    想到這,我急忙站起來,對白鶯和堯哥說:“立刻回涪城。”

    “什麼?”

    白鶯和堯哥同時一愣,沒反應過來。

    我頓時急了,指着照片上牛大爺握着的重劍無鋒說:“這劍是我一個朋友的,現在劍在趕屍匠手裏,我那朋友一定出事了。”

    話音剛落,白鶯登時反應過來:“是那個悶不做聲的大個子?”

    我點點頭,白鶯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如果是這樣,或許我就明白了。”

    我茫然地看着白鶯,問她明白什麼了,可她卻搖搖頭說:“立刻回涪城,不然那大個子必死無疑。”

    白鶯的話像是一柄刺刀狠狠地戳進了我的腦殼裏,我也不敢再怠慢,收拾好東西,就準備離開賓館,這時,堯哥卻一把抓住了我:“臭屁靈,到底出什麼事了?”

    “來不及解釋了,必須儘快回去,人命關天。”沒等我說話,一旁的白鶯就搶先開口,頓了頓她又說:“你要麼跟着我們,要麼就別攔着。”

    說完,白鶯一把扯開堯哥拽着我的手,然後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當時腦殼裏全想着悶倒驢,也來不及跟堯哥解釋,而且就白鶯現在的反應,悶倒驢肯定已經非常危險了,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白鶯到底明白了什麼?

    走到電梯口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堯哥的聲音:“等等我,我跟你們一起去。”

    這時,電梯門也打開了,白鶯直接拽着我進了電梯,緊跟着堯哥又跟了進來,隨着電梯下降,我們三個人都沉默不作聲。

    電梯裏的空氣,都像是要凝固了一樣。

    我想起和輔導員申請休學的事情,忙給輔導員打了個電話,輔導員告訴我資料表已經下來了,只需要我簽字就能進行休學了。

    這賓館距離我們學校也不遠,我讓堯哥開着車先帶着我到了學校把休學申請簽了字,然後堯哥就開着車上了高速,直奔涪城。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馳着,車內的氣氛,卻凝重的要死。

    白鶯問我從封門鬼村離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候我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就把離開封門鬼村後到我到重慶這中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白鶯。

    聽完後,白鶯俏臉上露出凝重之色,看了我一眼,說:“早就告訴你了他們有問題,你偏偏要跟着,這次也是你運氣好了。”

    我愣怔了一下,想起在封門鬼村時白鶯對我的提醒,從她在土地廟裏逃跑的那一刻,她就讓我小心。

    可從頭到尾,陰十三和悶倒驢都沒有害我的心思,所以一直到離開封門鬼村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懷疑白鶯的話。如果不是在陰十三堂口裏的時候悶倒驢突然想殺我,正好印證了白鶯的話的話,即便到現在,我也會一直懷疑白鶯。

    想着,我問白鶯:“離開封門鬼村的時候,那顆人頭是不是你拋出來的?還有,那張鎮靈匕的黑白照片,是不是你的?”

    除了白鶯讓我小心陰十三和悶倒驢的話外,現在我最懷疑的就是白鶯當初進封門鬼村的目的。

    雖然在封門鬼村裏,白鶯確實是搶了面甲屍,並且後邊也沒再現身,可她身上有一張我鎮靈匕的照片,還是有些年頭的黑白照片,這總讓我有些忌憚白鶯,感覺她進封門鬼村的目的,並不僅僅是爲了面甲屍。

    白鶯點點頭:“是我用來提醒你的。”

    一聽她這話,我也松

    了一口氣,至少白鶯能承認,那應該是對我無害的纔對。我又問白鶯怎麼會有鎮靈匕的照片?

    可白鶯卻搖搖頭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以後會抽個時間對我解釋,緊跟着她又反問我確不確定離開的時候,悶倒驢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的?

    我點點頭,腦殼裏回憶着那晚上的事情,有些摸不清頭緒,我忙問白鶯:“悶倒驢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白鶯拿出一根棒棒糖拆開包裝嘬了一口,說:“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大個子是中了屍毒被趕屍匠控屍了,而且,他身上應該還有一隻鬼。”

    轟隆!

    白鶯的話像是驚雷一樣在我耳邊炸響。

    我頓時就愣住了,茫然地看着白鶯:“中屍毒?不可能,當初悶倒驢被殭屍傷到後,我用他給的東西拔過毒的,還有,悶倒驢就是你們行當裏的人,而且還是個高手,怎麼會被鬼上身?”

    白鶯白了我一眼,說:“殭屍是被趕屍匠控制的,以那趕屍匠的手段,隱藏一些屍毒讓你拔不出來還不容易嗎?中了屍毒後,再厲害的高手各項機能也會衰弱,鬼想上身,也就容易的多。”

    我徹底愣住了,腦殼裏回憶着封門鬼村的一幕幕,悶倒驢的表現怪異確實是從被殭屍抓了以後出現的。而且,當時悶倒驢是接連兩次被殭屍抓過,但凡有一次拔除屍毒不乾淨,就足以讓白鶯說的話成爲現實。

    想到這,我的思緒也漸漸清楚了一些,或許當時陰十三回到土地廟裏的時候說悶倒驢有問題,也是因爲察覺到了悶倒驢的異常。

    而且,在陰十三堂口裏的時候,悶倒驢確實說過他身體裏有東西,或許就是說的他身體裏的鬼,亦或者就是指的他身體裏的屍毒。

    白鶯見我沉默,笑了笑說:“現在你知道自己有多幸運了?那大個子身體裏又是屍毒又是鬼的,能一直用意志壓着,甚至當時還能在殺你的時候驚醒過來,把你攆走,然後自己把自己封印了,這意志力簡直厲害了。”

    我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悶倒驢從封門鬼村出來後一直都在遭遇着這些。雖說我沒中過屍毒也沒被鬼上過身,可那天在賓館洗手間裏,我被趕屍匠控制着對着鏡子裏的女鬼梳頭的情況估計也和中屍毒或者鬼上身差不多。

    當時不管我如何努力都控制不住自己,可悶倒驢身上同時有屍毒和鬼,居然能依靠着意志力強撐着,他那一段時間經歷了什麼,我實在不敢想象。

    那晚上在陰十三堂口裏的一幕幕不斷地在我腦海中回放着,當時經歷的時候我是恐懼,可現在聽到白鶯說出事情原委的時候,對悶倒驢,我除了敬佩就是感激。

    當時如果不是悶倒驢用意志暫時壓制住了屍毒和鬼的話,或許那天晚上我就死了,畢竟當時悶倒驢爆發出來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我能抵擋的。

    可緊跟着,我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擡頭問白鶯:“白鶯,悶倒驢那天晚上進堂口的時候很怪異。”

    “什麼?”白鶯問。

    我說:“那天堂口大門明明是開着的,可悶倒驢卻停在門口問我能不能進來,我答應了後,他才進來的。”

    話音剛落,白鶯就笑了起來,就連開車的堯哥也噗嗤笑了出來。

    緊跟着,堯哥笑着說:“臭屁靈,人有人道鬼有鬼界,這兩樣你都不懂的話,動物界裏動物用尿液或者糞便勾圈領地的事情你該知道吧?”

    我茫然地應了一聲,在動物界裏,確實有很多動物有很強的領地意識,它們通過尿液糞便圈出一個圈,劃歸爲自己的領地。

    但凡有別的動物敢入侵領地的話,領地主人勢必會窮追猛打,除非提前得到同意。

    可緊跟着我渾身一震,猛地反應過來:“你是說,當時我在陰十三堂口裏,堂口就是我的領地,悶倒驢問我能不能進門,其實就是問我能不能進領地?”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堯哥說,頓了頓,又說:“不過既然是堂口,那肯定是早被佈置了陣法,鐵桶一個,邪祟不能侵入,與其說是你的領地,倒不如說是你的領地,只不過你當時在陣法裏是唯一的活人,所以就成了陣法中的主人。”

    我聽完後也想明白了,陰十三當初就跟我說過,在他的堂口裏一般的鬼魂壓根就不敢進入,估計就是因爲陣法的原因。

    可想明白後,我腦子裏突然迸射一道電光。

    我當時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懼席捲了全身,感覺像是掉進了冰窖一樣,渾身惡寒。因爲,同樣的一幕,我好像老早就經歷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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