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現在,阿布猛然的睜開了雙眼,它丟下了自己的珠子,跳到了顧元妙身邊蹲下,小耳朵也是戒備無比的聽着四周的動靜,至於它的主人,可能是真的太累了,
所以並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響。
“吱……”阿布歪了一下腦袋,可能感覺是自己聽差了,又是跳到了被角,繼續的抱着珠子睡覺去。
不久之的,它再是跳了起來,剛要準備撲上去之時
,就聽到了身邊有打鬥的聲音
。
那一來一往的,讓它不時的跳着,卻是不知道要怎麼幫忙。
不多時,燭臺的光亮了起來,不知道何時起身的顧元妙吹滅了手中的火摺子,大方的坐了下來
,阿布跳到了主人的肩膀之上,眨着一雙機靈的眼睛,然後小爪子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再是跳上前,跳到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吱吱……
“怎麼,想我了?”男子好聽的聲音讓阿布高興的手舞足蹈,再是一爪子上去,直接將另一人的胸前給撒成了布條,它很滿意的握了握自己的小爪子,再是用一張小猴臉,貼着主人的耳朵撒着嬌。
男人拍了拍阿布的小腦袋,再是上前,拉出了一把椅子,坐下。
“不知平俊王此時拜訪,可是有事,這大晚上的登堂入室似乎並不是君子所爲。難不平俊王還想再劫一次本王的王妃不成?”
平俊王胸前的衣服已是被阿布的爪子抓成了布條,頗有一些狼狽,再加之本就是重病初愈,所以不管是從何處,都是落下了別人幾分,更何況,此時與他對敵不是別人,
正是大夏以尊爲號的,尊王爺鳳允天。
兩人本就勢如水火,此番打起來,鳳允天沒有一掌將平俊王劈死,已是給足了他面子了。
如何的對他,他都可以既往不咎,本就是各位其主
,誰落入誰的手中,也只能說,是自己學藝不精所致,可是正如,他們剛纔所說的那般,如此的半夜三更,登堂入室,確實不是什麼君子所爲。
再者,入誰的室,也不能入人家的女眷的住所。
這要是被有心人傳出去了,那麼可不是隻是名譽受損了。
平俊王平步上前,也是坐於一邊的椅子上,到是未有一絲做賊被抓的心虛與狼狽。
“你放心,”他的視線飄落於顧元妙一眼,再是移了移,最後皆是落在鳳允天的身上,“本王對於別人的女人沒有興趣,本王只是想過來確定一件事情。”
“王爺請問,”鳳允天倒了一杯茶給了顧元妙,也是讓她壓壓驚,大半夜的鬧出這麼一出,嚇壞了吧。他安撫的握了一下顧元妙的手指,顧元妙對他輕一搖頭,眉稍溫婉。
她捧起了茶杯,放在脣間,其實已知平俊王此番到訪是因何事了,至於問她是否害怕,她到了現在其實還是有些不知,只是兩人打鬥之時,她便已經醒了,她聞到了鳳允天身上的氣息,所以,一切到也都不在懼怕了。
平俊王落眼他們夫妻兩人之間的感情,只是擡脣冷笑。
“杜妙是否是顧元妙?”
“王爺不是早就知道了,”鳳允天替顧元妙回答這個問題,
如若不知,今日怎麼會這來這裏,如若不知,爲何會篤定的問出此事
。
“果真是啊……”平俊王的聲線拉的挺長,裏面滿是嘲弄與諷意。
“尊王妃果然好手段。”
“不及王爺,”顧元妙一笑,將平俊王的話堵了回去,人家救了他,救了他的女兒,他到好,真會忘恩負義,不知好歹。
平俊王臉上的肌肉都是在跳着,想來也是隱忍了許久,只是人家的地盤,人家夫妻,他,又算是什麼東西。
鳳允天站了起來,打開了門,外面的有些涼風吹了過來,
到有一些冬寒了,平俊王額頭上面的冷汗,他環緊了自己的胳膊,“王爺可是認爲,今夜會是談話的好時機?”
“不然呢?”平俊王的屁股仍是挨在椅子上,這便是打定主意不走了。
鳳允天再是走了過來,他伸出手習慣的將顧元妙耳邊的髮絲別好,“妙兒,本王一路趕回,有些餓了。”
“我去幫你煮些東西去,”她站了起來,伸出手,“阿布過來。”
阿布跳到了顧元妙的懷中,不過,卻仍然是對平俊王齜牙咧嘴了一番。
顧元妙轉身便是離開了這裏,她知道鳳允天有事同平俊王談,平俊王的大病初癒,可是鳳允天的精神卻民不是太好,他的身上風塵僕僕,滿是趕路而來的疲憊。
不過,既是要談,便是談吧。
改日不如撞日。
怕是他們的今夜沒有這一談,怕是兩人都是無法入睡了。
當然她也是一樣。
她揪下了一根樹枝,用力的在空中抽了幾下,平俊王,樑子結大了。
待是走到了廚房了,她將那根樹枝丟在了地上,再是將阿布拎了起來,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之上,
她戳了一下阿布的小腦袋,好好呆着,不要亂動,也不要亂喊,小心把別人喊來了,讓你三天不喫飯,阿布將兩隻小爪子抓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學來的,對着顧元妙拜了幾拜。
顧元妙再是拍了一下它的小腦袋,一會也有你的份。
阿布跳了跳,這下真的乖乖的坐着一動一不動的。
顧元妙查了一下廚房,看有什麼能夠用的東西,菜有一些,還有一些肉,以及一些麪條。
升着了火,再是給鍋里加了一些水,那根她剛纔用來抽風的樹枝,也是被也扔在了火裏當柴火燒了。
不久之後,她端着幾樣小菜,還有兩碗麪條走了進來。
裏屋的兩人似乎有些爭執,不過見她進來,到是各自的都是收了一身的利氣,顯的相安無事了起來,裝的。
顧元妙將兩碗麪條放在了桌上,然後是幾樣小菜。
“辛苦了,”鳳允天微微一笑,也是接過了顧元妙手中的筷子,他確實是有些餓了,這一路策馬趕回,幾乎都是幾日幾夜不休不眠,也是未好好的喫過東西了。
平俊王的自然是顧着另一碗麪的,他到是有幾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