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難道白熊會就只有威脅女人的本事嗎”
趙成風終於放下了茶杯站了起來,心裏覺得好笑,同時又覺得可氣。
好笑的是,雲鶴這傻妮子,居然會爲了自己求情,這份情令趙成風很感動,可趙成風又覺得雲鶴很傻,既然雲鶴對白長風的人品早有耳聞,又怎麼會說出如此愚蠢的話來呢這不是犯傻嗎這難道不好笑嗎
可氣的則是白長風了,好歹也是帶巴兒的男人,卻總喜歡去威脅女人,真是令人不齒,反正趙成風絕對不會正色看一眼這樣的男人。
“喲呵。”
白成風笑了,看了雲鶴一眼,道:“看見沒有,人情好像不屑你替他求情呢。”
“風哥,你這是”雲鶴也沒料到,趙成風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把白長風進一步給得罪了,當然,雖然替自己解圍了,但也意味着趙成風的處境會變得更加危險起來。
這不是雲鶴想要看見的。
“雲鶴姐姐,你可別傻了。”
不等趙成風開口,小希倒是上前安慰雲鶴,道:“你也不看看這都是一羣什麼東西,有一個好玩意兒嗎別說你求他們了,就算你真的跟了這個混賬玩意兒,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臭丫頭,嘴巴放乾淨點兒,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白長風身邊的隨從大怒,媽的,可有段日子沒人敢在白熊會面前如此囂張了
過去的青花會也算牛逼,可在白熊會面前只能乖乖點頭,俯首稱臣,屁都不敢放一個,白熊會又豈能被一個女人這般羞辱、貶低
這是面子
“撕爛我的嘴呵呵。”
小希白了那人一眼,冷哼道:“想撕爛我的嘴,只怕你還沒這個本事,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人家成風哥哥那麼厲害,也沒你們這麼得瑟啊,不就一個白熊會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聞言,趙成風心裏那叫一個舒坦,被人崇拜的感覺真他孃的爽,只是,把白熊會說得如此不堪,這不是給風哥挖坑嗎
“好啊,好”
白長風不怒反笑,突然一聲大喝,“你們都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動手,難道真要讓別人騎在咱們白熊會的頭上拉屎撒尿嗎”
“是”
十二人齊齊爆喝一聲,紛紛拔出刀劍,準備戰鬥。
“哎”
就在劍拔弩張的時候,羽飛跟布蘭登,甚至連琉璃都從樓上下來了,羽飛看着趙成風,無奈苦笑,“成風老弟,你還真是事兒精啊,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閒不住,你就那麼喜歡跟人幹仗嗎”
“那沒辦法。”
趙成風摸了摸鼻樑,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道:“或許,是因爲我太帥了吧,然後他們看到我就嫉妒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死我。”
“”
羽飛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這確實是一個有本事,有能耐的傢伙,卻也太自戀了,誇不得。關鍵這傢伙不動聲色就把自己給調動起來了,看來不幫忙是不行了。誰讓自己之前要主動跟着他混來着呢
“一羣垃圾
,也敢在趙大人面前放肆”
布蘭登爆喝一聲,就要動手。琉璃沒什麼話,只是悄悄拔出了短刀,別看琉璃只是一個女人,而且實力不怎麼樣,甚至連伯爵期都不到,但是琉璃是個狠角色,更懂得如何殺人,如何收割戰場
要知道,倭國培養的最多的就是忍者
“別,你們都別動手”
趙成風一看這架勢,連忙喊停,攔住了羽飛等人,道:“你們都動手了,那我還玩兒什麼啊,你們不是覺得我槍法太差了嗎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神槍手”
說話間,趙成風把一旁的狙擊槍給拿了出來,一顆一顆的填滿子彈,不多,一共十三顆,因爲有十三個對手,十三顆子彈足以
“趙大人,你”布蘭登有點擔心。
房間太小了,只怕還沒來得及開槍,人家就已經衝上來了,還怎麼動手這不是給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進去了嗎
“不用擔心。”
倒是羽飛比較冷靜,因爲羽飛清楚趙成風的能耐,縱然槍械沒用,近身戰這些人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完全有足夠的時間改變戰鬥方式
“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咱們只需要看着便可,有什麼需要咱們再動手也不遲。”羽飛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瞬間便有了決定。
布蘭登跟琉璃沒辦法,只能把武器給收了回去,不過一雙雙眼睛卻死死盯着場中,只要趙成風有危險,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呵呵,小子,你是看不起我們白熊會嗎很好,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上”
白長風大手一揮,一羣人齊齊撲了上去,本來白長風還有點摸不準趙成風的脈,不知道深淺,不過一看到趙成風居然只用狙擊槍迎敵,白長風心裏反倒鬆了一口氣。
“死吧”
十二人一擁而上,瞬間將趙成風圍在正中,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劍反射出幽冷的白光,眼看着就要落在趙成風身上,衆人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兒。
“來得好”
趙成風忽然笑了,腳下猛地一錯,飄忽而詭異的腳步瞬間施展開來,原地只剩下一道殘影,等十二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趙成風已經跑了個無影無蹤。
“笨蛋,在後面”
白長風很是喫驚,這是什麼步伐太神奇了,不得不出聲提醒。
可是,當這一羣人回過頭來的時候,趙成風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笑容,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三聲槍響,三顆子彈迅速飛出,直接命中三名敵人眉心。
“咚咚咚”
緊接着,三具熱乎乎剛剛出爐的新鮮屍體落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無比的聲音,一個照面,便損失了三名伯爵期強者,現場瞬間安靜下來,紛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趙成風
好詭異,好迅猛的槍法,三顆子彈幾乎在同一時間射出,居然同時洞穿三人眉心,這等槍法太神了。
“你,你爲什麼這麼準”白長風感覺喉嚨有些乾燥,不可思議的盯着趙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