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這樣子挺好
她懷孕了。
她要做母親了。
她現在在一個小縣城,沒有工作,租了一套房子,好在她身上的錢足夠她花上幾年的。
她要把孩子生下來。
她父母現在已經安全了,並且回到了老家,她告訴她父母,不要去找楊光,因爲會給楊光帶來危險。而她爸媽嚇壞了,暫時不敢去做什麼過激的舉動。
“周雲軒死了。”
“死的好。”
寧溪已經知道周雲軒死的消息了,但是她心中卻在想,不知道他有沒有將她和楊光的視頻,給什麼人,如果那樣子的話,她會讓楊光很難看,也會讓安嫺很難看。
她真的不想這麼做。
但是現在她卻什麼都不能做。
她不知道楊光會不會找她。
但是她知道,她無臉見楊光了。
想到這裏,她心痛不已,再一次哭了起來……
一夜無話過去,楊光一早的出門,說是有事情。
亞楠早起來練功,做早餐了,而安嫺也比以往起來的要早,因爲她現在也開始修煉了。
兩人簡單打了一聲招呼,和往常一樣,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杜月娥正打算出小區,然後和往常一樣,去坐公交車。
她現在雖然有錢了,但是她和平常一樣,還是坐公交車上班。
她不想讓人知道她怎麼樣。
而她重要的是不想要給楊光抹黑。
她的前夫在前幾天的時候去世了,她很是傷心,畢竟是有感情的,孩子現在跟着她,而她將孩子託付給了父母照看,把父母接到了她新買的房子中。
去巴黎的人早回來幾天了,可是楊光還沒有回來,並且還聯繫不上,這讓杜月娥多少有些焦急。
“嘟嘟。嘟嘟。嘟嘟。”
就在杜月娥等公交車的時候,有一輛豪車在她身邊嘟嘟的響,車窗玻璃打開,她看到裏面的人之後,一臉的不敢相信,因爲司機真是楊光。
“上車。”楊光道。
杜月娥猶豫了一下,上了車。
上車之後,楊光邊開車邊笑着道:“杜月娥,想我了沒有啊。”
說話的時候,楊光把一個東西遞給了她。
杜月娥一臉疑惑,楊光笑着說:“給你帶的禮物,看看吧。”
盒子打開,是很漂亮的珠寶項鍊,杜月娥雙眼泛着喜意。
“喜歡嗎?”楊光笑着道。
杜月娥道:“楊光,這個太珍貴了吧。”
“不珍貴,比起你來說,它根本不算什麼,你對於我來說纔是最珍貴的,剛纔我問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想不想我啊?”楊光壞壞的道。
雨露均沾!
他要雨露均沾。
至於他的體力啊,休息了一晚上,一打坐,然後就恢復了,鳳血紋身的力量就是這麼強。
杜月娥倒是乾脆,“想了。”
楊光笑着道:“哪裏想了,走,我們開個房去。”
&
nbsp;“快上班了,晚上吧。”杜月娥沒有拒絕。
這沒啥不好意思的。
“請一會假,難道你不想嗎?”將車停在路邊,楊光的手不老實的摸向了她……
酒店是讓黑熊安排的,絕對保密,不會被人發現的那種。
雖然安嫺對他的事情,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楊光肯定是不可能做的太過明顯。
杜月娥請了一上午的假,說是家中有事。這幾天公關部的工作,不算忙。巴黎時裝週結束了,雅嫺國際獲得了第一名,公關部現在將工作方向轉移到國內了。
好多天不見楊光,杜月娥早就飢渴難耐了,兩人自然是一番打雷閃電,一番折騰之後,杜月娥求饒連連……
“楊光,你什麼時候回公司?”
躺在楊光的懷中,杜月娥開口道。
楊光悻然一笑:“怎麼,難道你喜歡在辦公室中的感覺,下次我們在辦公室好了。”
他們兩人的第一次,便是在辦公室發生的,那種刺激的感覺,遠不是在酒店的包房中所能比的。
而杜月娥在牀上的開放,那可是相當的給力。
這就是少婦的成熟魅力。
沒有什麼好糾結的,就是這麼的火辣,就是這麼的直接。
杜月娥推了一把楊光,“一邊去吧,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他們兩人沒有穿什麼衣服,就這麼坦誠相對。
上午時間還長,楊光已經約好了,中午的時候去學校接尹晴,然後兩人下午兩人開車回她老家,見她父母。
杜月娥白花花的身子,就這麼呈現在了楊光面前。她的孩子才三歲多一點,算起來正是母乳期。身材處處透露誘人的圓潤。甚至是稍微一碰,都有東西流出來。
楊光的手不老實的摸了一下。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嗎?”楊光壞壞的笑道。
“好了,說正事了,我以後有很多事情,怕是回不了公司了。”楊光收回玩笑話。
他的確是沒有時間在公司閒逛了,因爲未來將有很多事情等着他。
“寧經理好像也不回來了,怎麼回事,你該不會和寧經理髮生了什麼事情吧?”杜月娥想到寧溪幾天未來,並且聽一些管理部的消息,寧溪辭職不做了,然後離開公司了。
她的辭職沒有任何前兆,很是突然,以至於公關部的這些人都沒有得到任何信息。
楊光這麼一說,讓杜月娥不免多想,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就是如此的準確。
“怎麼,喫醋了?”楊光摸着她那稍微一碰就能出水的地方,臉上帶着邪邪的笑容道。
杜月娥笑了笑:“沒有,我也沒什麼權利喫醋。”
楊光勾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說:“你這麼說就是喫醋了,當然,你是有權利喫醋的,因爲你是我的女人,你們對於我來說,每個人都是相同的。你們在我眼中地位一樣,你做了我的女人,那麼我便會做我男人應該做的責任,我以後會給你一個名分。”
“算了吧,這樣子就挺好了。”杜月娥道。
並不是她物質。
但是楊光所給她的錢,足夠讓她過上很好的日子,她也不需要像以前那般辛苦。如果把這場遊戲當做交易,她沒什麼好埋怨的,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所以,從開始,她就不想要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