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太親密,也太曖昧。
曖昧到,白子衿根本沒有時間去消化他的話,只本能地反手向後推抵他靠近來的臉龐,
“走開!”
權森卻抓住她的手,紈絝不羈地在她手心上親了一下!
這種輕薄放肆的調戲,頓時讓白子衿大怒,在他懷裏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咬牙切齒地道,“權!森!”
權森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大掌扣住她亂動的小手,強行縛到了身後,
而他一直緊貼在她身後的高大身軀,此時與她的身體之間也幾乎已經是零距離了!
白子衿暗暗心驚:“……”
他貼得真的太近、太近了,不必回頭,她就已經聞到了他脣齒間瀰漫出來的新鮮菸草味,
混合着他身上男性陽剛的溫熱氣息,牢牢地佔據了她的呼吸、她的意識;
而被他灼燙的脣摩挲過的她頸側的肌膚,也隱隱地在漸漸升溫、發燙;
她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因爲這個太過緊密的擁抱而起了明顯的反應!
可他卻仍然不肯放開她,修長結實的雙臂反而將她的腰身勒得更緊了,炙熱的大掌也在不安份地慢慢上移——
白子衿忍不住惱怒地叫了一聲,“權森,給我拿開——”你那骯髒的爪子。
“嗯……”
臉上卻更是惱羞成怒了,
“權森你個王八蛋!我警告你,我不是你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你要是敢再碰我,我就讓我爸把你那玩意兒給割下來喂狗!看你以後還怎麼玩女人?!”
“……”
權森卻驀地扭過她的頸子,大手攫起她的下巴,玩味地捏了兩下,
“子衿,天下從來沒有白喫的午餐。還跟七年前一樣,想讓我幫你,就拿出你的誠意來。”
白子衿只覺得,體內的熱血一下子洶涌衝向頭頂!
她憤怒得渾身都在顫抖,“你卑鄙無恥!是你自己說的,只要跟你做一次,你就幫我!以後也絕不會再逼我……”
想起七年前,那一個狂風暴雨、血與淚痛苦交織的夜晚,白子衿的內心深處,滿滿地全是屈辱!
權森卻只是冷漠無情地掀了掀脣,冷聲嗤笑,
“那是因爲在這七年裏,你沒有再求過我。可你現在,又要求我了。”
“我又不是慈善家,光付出不求回報。何況,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你又不會再有別的損失。”
“……”
見白子衿雙眸赤紅,滿腔怨恨地瞪着他,權森又鄙薄地加重力道,捏了捏她的下巴,嘲諷道,
“還是,你揹着我,又偷偷地去補了一層膜?”
白子衿心裏“格噔”了一下,憤怒相向的眸子卻分明刻意地閃躲了開去,“……”
在這個圈子裏,削骨整容的一抓一大把,補層膜又算得了什麼?
權森知道自己猜對了,臉上的笑意更是譏誚,“呵呵……那就只能怪你時運不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