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陳甜現在的情況也不好過,聽說記者圍滿了他們家,一直採訪她,想要從她口中挖出一點勁爆的消息來博取眼球,陳甜現在是大門不敢出。
徐寬也沒好到哪裏去,出行都是由保鏢跟着,一大堆人像蒼蠅一樣圍着他。
這就是她找人輪我的下場,我是不會放過她的,我相信在家裏的時候,徐寬一定打了她,說她以前做了這麼多的醜事,真是後悔娶了她。
這一天,我正在酒店上班的時候,曉月忽然跑來告訴我,表哥家裏被人給砸了。
她也是聽表哥家的鄰居說的,那羣人非常的恐怖,看見表哥一個人無助,就給曉月打了電話。
我二話不說,立馬帶着曉月請了半天假,然後去表哥的住處。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裏面是一片狼藉。
“阿澤…;…;阿澤…;…;阿澤…;…;”曉月很擔心表哥,立馬進去尋找。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地上,我頓時懵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着,表哥從裏面走了出來,我看見他眼角、嘴角、頭部那些全部都是傷。
“阿澤,這到底是怎麼了?”曉月看到表哥的時候,嚇得哭了起來。
“沒事。”表哥安慰這曉月,然後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表哥…;…;我在心裏默默地喊着,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喉嚨裏面說不話來一樣。
我心裏有些明白了,表哥爲人很好,街坊鄰居都說他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將來哪個姑娘若是嫁給了他一定很有福氣。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什麼仇家,唯一的可能就是徐寬!
我和曉月問表哥,表哥什麼都不肯說,只是說在外面惹事了,一羣混混而已,以後不會來了,叫我們別擔心。
曉月給表哥上藥,而我將房子裏面收拾了一下,到處倒是被砸爛的東西,幾乎找不到一件完整的,這還怎麼住人啊!
事後,我從街坊鄰居哪裏瞭解到,帶人來的果然是徐寬,他們二話不說進門就將表哥的屋子亂砸一通,隨後徐寬還不解氣,讓人將表哥毆打了一頓,所以表哥臉上和身上到處都是傷。
我心裏很難受,說不出的難受,爲什麼會這樣。
我知道,陳甜的照片一事,徐寬肯定是懷疑表哥了,因爲這個世界上除了陸琳,就只有表哥最清楚陳甜的事情了,他認爲這一切都是表哥在作怪,於是帶人來教訓他。
還說如果有下次,要的就是表哥的命了!
我淚如雨下,一個人靠着巷子的牆壁,難受的要命。我一時衝動的報復,居然讓表哥替我承受了這一切,我真是個罪人啊!是我連累了表哥。
我心情很沉重地再次走進了表哥家裏,曉月說去外面買點東西,家裏什麼都沒有了。
現在只有我和表哥兩個人,表哥很失落地坐在茶几上面,凳子那些全部都被砸爛了,連坐的東西都沒有。
“你哭了?”表哥問我,他看見我眼睛紅紅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哽咽地說道,看到表哥這樣子,我心裏實在是難受得很。
“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不關你的事情。”
“我都知道,是徐寬做的對不對?”
“那烏龜王八蛋,喪盡天良的傢伙,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然後將他送進監獄裏面。”表哥一臉的憤怒,但非常的堅定。
“不…;…;不要…;…;”我立馬過去抓着表哥的手,“不要再招惹徐寬了好不好,陸琳的仇,我們…;…;我們不報了。”
“你是怎麼了?之前你剛來到我家的時候,不就是爲了報仇嗎?怎麼現在卻退縮了?”表哥摸着我的頭髮,然後像個大哥哥一樣。
“我…;…;我不想你受到任何的傷害。”我哭了,心裏很痛,尤其是看到表哥這樣子。
“別哭了,傻姑娘。”隨後他將我擁入懷中,我哭的更厲害了。
因爲以前他也經常叫我傻姑娘,讓我想起了以前和他成長的快樂,再想想現在,我心裏難受的要命。
啪!
這樣的表哥讓我很心疼。
如果現在讓我說出對徐寬的恨,我恨不得立馬提着刀,然後去砍他,這個畜生!臉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突然門口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
我看見曉月在門口呆住了,然後不解地望着我們。
“你們…;…;”她眼裏更多的是哀傷,她現在一定是誤會了。
“曉月,你回來
了。”表哥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然後走過去,將曉月的買的東西撿起來。
表哥都不想解釋解釋嗎?我真的怕曉月誤會。
隨後,曉月可能覺得有些不自在,連說道:“我去廚房做飯了。”
曉月什麼都不問,就進去了,表哥甚至都沒有給她一個解釋。最後,我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我對錶哥說,讓他回頭好好跟曉月解釋解釋,別讓人家姑娘傷心,曉月對他這麼好。
他沒有說什麼,我也走了,我只想給他們兩人留一個空間。
出去以後,我又去外面的店裏買了很多東西,一些簡單的傢俱和日常要用的東西,付了錢之後全部讓人送到表哥的家裏。
家都被砸成這個樣子了,什麼都沒有還怎麼生活,他肯定也沒心情買了,曉月也沒有這個經濟實力,而且都是因爲我才被砸的,這些都應該我來負責。
第二天,我又照常去上班了。
我又看見了曉月,曉月和往常一樣,工作安排了以後,我就找了曉月過來,問她昨晚上表哥對她說什麼沒有。
她搖了搖頭,說表哥什麼都沒有說,然後喫過飯她就回去了。
我心裏真是過意不起,表哥怎麼這樣,這應該好好解釋解釋的。
“曉月,唐澤不說,但是我要說,我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很真誠地對她說,我對唐澤只有親情,沒有其它。
“不用解釋,我相信你,更相信阿澤,所以你不需要擔心我,真的。”曉月衝着我笑了笑。
我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從來找了表哥,就打破了他和曉月之間的寧靜,他們中間也時常夾了一個我。
晚上的時候,我又接到了霍鑫的電話,他說約我喫飯,我說好。
有人約是好事,總比回到家一個人孤獨的好。
下班的時候,他就開着車到酒店門口接我來了,同事們見了,都非常的驚訝,認爲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釣到了一個有錢人,我的魅力還真是不一般,長得漂亮就是好啊。
“哼!什麼長得漂亮,我看是天生的狐狸精吧,一邊和徐總還拉扯不清,另一邊又榜上了新的男人,也就只有一個B,真是不知道忙得過來不,被兩個男人同時玩,會不會被玩爛了。”這話說黎慶月說道。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她們都認爲我和異性來往都是牀上那點事嗎?
我和霍鑫之間,完全只是朋友的關係,我和徐寬之間,也只是利用關係,我們最多就是牽手,而我和霍鑫,連手都沒有牽過,這不過是她們的妒忌罷了,我也不放在心上,有人妒忌你證明你比她好。
我上車以後,霍鑫便問我:“是不是給你帶來困擾了?”他剛喫肯定聽到了一些閒言碎語。
“不會,我已經習慣了,別人看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呵呵,你倒是想的挺開的。”霍鑫笑了笑。
“想不開又能怎樣?難道我要去罵回去,然後和她們幹一架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每天只管打架算了,不用工作和生活了,嘲諷你的人多得是。
“姜媛,我發現你和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樣。”
“也許吧。”因爲我是個特例,我是另一個人身上的靈魂,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出像我這樣的人了。
來到餐廳,霍鑫點了很多菜,他說都是我愛喫的,我看了看,的確是這樣的,看來他很用心,我喜歡喫什麼,他全部都記下來了。
“我可能要辭職了。”霍鑫突然對我說道。
我立馬呆住了,然後問他,“爲什麼?不是乾的好好的嗎?而且你已經坐到了經理的位置,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還是說,你另有發展,比這兒更好。”
我對於他的辭職是感到很不解的,換做是我,我肯定不會辭職的。
“或許吧,換了一個地方,我的發展空間可能會更大一些。”霍鑫說道。
“那你打算去哪裏?”
“還沒決定,等決定了我再告訴你。”
“你會離開濱海市嗎?”我有些擔心地問,其實我特別不喜歡他離開,因爲在這裏,除了表哥他們,我好像就只有這一個朋友了,重要的是霍鑫他人真的很好。
“有可能會,有可能不會。但如果我離開了濱海市,你會想我嗎?”
他望着我的眼睛,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隨後我笑了笑說:“當然會想了,難道見到你這麼好的人,陪我去旅遊,陪我散心,陪我喫飯,最重要的是全部都是你買單。”我說完以後,就笑了起來。
他說我真是風趣幽默,他也挺捨不得我的,覺得和我在一起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