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這個包子真不錯,嗯嗯嗯,這個窩窩頭也很香啊。”
白曉園一邊往嘴裏塞喫食,一邊給自己倒水,真是沒想到,這頭小老虎的胃口這麼大。
她包了一嘴的食物,兩個腮幫子鼓囊囊的,“我就跟你說了我不挑食的吧,只要是做的好喫的東西我都喫,你以爲我還停留在茹毛飲血的野蠻時代嗎,纔不是呢,道長你要是這麼想那可真是瞧不起我了……”
這隻小老虎喫飽了話就特別多,簡直喋喋不休,總算是把自己給噎到了,“咳咳咳~”
風清子無奈,看她樣子着實痛苦,只好生硬的擡手在她後背拍了拍,又刻板訓道,“施主,食不言。”
白曉園猛灌了兩口水,“我又不是你徒弟,你管我。”
話不投機半句多,風清子斂眉,徑自又去了羅漢牀上打坐。
白曉園眼角餘光瞄了他一眼,繼續喫。
也許‘喝酒喫肉’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根本就是字面的意思,畢竟呆在道觀裏,想要喝酒喫肉,堪比登天。
得想辦法出去!
*
喫的撐了,喫的困了。
白曉園低頭就睡,真是拜真身是動物所賜,到哪兒都能睡。
即便是一頭磕在了桌子上也睡的安然,迷迷糊糊間卻又看見一雙手,似乎是在收拾桌上的餐具。
白曉園嘟囔了一聲,玄素並未聽清她在說什麼,卻見她嘴角流出一道口水。心道這隻老虎真是能喫能睡,明明是和豬比較像。
他剛收拾完,準備離去,卻被白曉園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甜甜的聲音隨即含糊不清的響了起來,“唔,道長,謝謝你救我,給我喫的。”
玄素知道她是認錯了人,他想抽手,但又怕驚醒了她。便立刻朝風清子求救。
風清子不知何時下了羅漢牀,此刻正盯着被她握住了的玄素的手腕子。
玄素緊張極了,這…這並非他本意呀。終究還是狠了心,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又立刻提着食盒,道,“師父,弟子告退。”
白曉園徹底醒了,她看了看乾淨整潔的桌子,又看了看玄素飛速離去的背影,心下便已明瞭。
擡眼又見風清子就站在不遠處,下意識的露出了個淡淡笑容。
她容貌妍麗,甜美可愛,着實叫人過目不忘。
風清子微微偏過了頭,“要睡覺便去牀上。”
“哦,好。”小老虎也想去睡牀呀,白曉園揉了揉眼睛,剛想擡腳,卻發現腿麻了,一動也不能動。
她是一隻面部表情極爲豐富的小老虎,立刻就哭喪了臉,“嗚嗚,道長,我腿麻了,走不了。”
風清子終於正眼看了她,一副你意欲何爲的樣子。
白曉園就喜歡看他這副正經爲難又禁慾的樣子,嗚咽着說,“道長,你抱小白去牀上睡覺吧。”
風清子果然皺起了眉頭,“男女授受不親,你若腿麻,坐着休息片刻便是。”
白曉園怒,“好你個道貌岸然的你牛鼻子老道士,傍晚的時候明明讓你徒弟來抱我走呢,現在卻和我說這個,你明知道,我只是一隻老虎,嗚嗚嗚,那我叫你徒弟回來抱我好了。”
“玄素,玄素,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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