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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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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月寒眼角依舊滑下淚珠,一滴一滴。她從來堅強隱忍,這一面幾乎從未呈現在衆人面前,震驚之餘,更多的是心疼。

    “我是天底下最懦弱的人,十幾年前下不了手報仇,如今依然下不了手,哈哈哈哈哈哈”

    觸及舊傷,血一滴一滴留下,嚇壞了衆人。

    藍御將南月寒放在牀上,牀頭上的小貓仔跳到她胸口,被花盡歡喫醋的趕走,解開她的衣服,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有的胡亂包紮着,有的全然不管,還在流血。

    “寒,何苦這樣折磨自己”藍御輕嘆一聲,身邊的人已經開始七手八腳的幫忙包紮她的傷口了。

    衆人累的滿頭大汗,她慢慢安靜下來,在牀上手腳並用的摸索了半天,將一個大概一人長的布偶貓抱在懷裏。藍御無奈輕嘆一聲:“現在怎麼又添了這個毛病,”以前也沒見她睡覺喜歡抱着什麼。

    打來了水,幫南月寒擦乾淨手和臉,找來小刀將她尖銳的的指甲一一剪掉。衆人看的一愣一愣的。莫漣漪奇怪道:“別告訴我你們以前就是這麼相處的,她連指甲都是你幫她剪的。”

    “要是不剪的話,她又會傷着自己。”藍御一邊手上不停一邊看着熟睡的南月寒解釋道。

    “她又不是小孩子,你這樣會把她養廢的。”莫漣漪道。

    “我又不是養孩子。”藍御皺眉:“你別囉嗦了,你不會明白的。”

    正說着南月寒踢開抱在懷裏的布偶貓,推開被子,許是覺得壓的難受。

    司空雲無奈,爬到牀上給她蓋上被子。

    身體受了傷,又喝了極烈的酒,南月寒難受異常,哪裏都不舒服,尤其是胃部,好像在燃燒似的。不一會就起了一層汗。

    “你怎麼這麼會折騰自己啊。”藍御心疼的給她擦着汗。又請了太醫看了,餵了藥,南月寒許是喝了藥好受了,才安睡過去。

    司空雲脫下鞋子躺在她旁邊:“我守着她,你們先去休息吧。”

    衆人定定盯着他,別以爲他們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要他們走,沒那麼容易,連司空浩都站出來道:“哥哥,我們現在可要團結一心啊。”

    “好吧,隨你們吧。”無奈翻了個白眼,要爭要搶還是以後各憑手段,現在團結起來讓她回到他們身邊才最重要。

    話說這,南月寒又踢開被子,剛好被子落在司空雲身上,她手腳並用的纏住他,還沒等司空雲享受,已經被一口咬在肩膀上。

    “啊,嘶”司空雲痛叫一聲,將她的腦袋推開:“以前沒有這咬人的毛病啊。”

    “藍御坐在一邊椅子上一邊飲茶一邊輕笑:“那是你孤陋寡聞了,她應該是將你當成那個布偶貓了。”以前她也喜歡咬筆,每當想不出辦法時,就會使勁咬那些筆。

    半夜時分,雷聲轟隆,南月寒猛的被驚醒,身上起了一層汗屋內燈火昏暗。一羣人躺的躺,趴的趴,南月寒翻了個白眼,這羣人還真是不死心,見到空子就鑽。

    扯開被子下牀,將屋內的蠟燭全部點燃,衆人6續醒來,南月寒泡了一壺茶坐在桌邊:“你們還不回去。”

    “夜半三更,天這麼黑,又下雨了,你要我們怎麼回去。”花盡歡坐在她對面,理所當然的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要不要再睡一下。”

    “不用了。”南月寒搖頭:“現在很晚了,你們先在這裏休息吧。”看着衆人眼巴巴的看着她,南月寒道,現在也確實很晚了,讓他們回去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流言蜚語。

    “那你呢”花盡歡問。

    “睡不着,看書。”南月寒道。

    “那我也看書吧。”花盡歡拿過她手邊的書,隨意翻看。

    “你要看書去那邊重新找一本。”南月寒將他手裏的書奪過來,這書她看了一半,搶什麼搶。

    “不要,我就要看這一本。”花盡歡暗笑,又將書奪過去。

    “算了算了,怕了你了。”南月寒擺擺手,起身去一邊書架上挑書。

    藍御看着她的背影,目光跟隨着她挑書的動作:“不如我來幫你讀吧,以前你最喜歡我讀書給你聽了。”

    “以什麼前啊,我是阿沉,不是什麼南月寒。”南月寒冷冷道。

    “好,阿沉,不如我來幫你讀。”藍御道。

    “不用。”南月寒搖頭:“你們別煩我了,讓我靜靜。”

    “不如我來陪你聊天吧,平日你睡不着,也是看書打時間嗎”司空浩大着膽子問,一雙清澈的眼睛怯怯的看着南月寒。

    “非也。”南月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緊張害怕的神情:“平日若是夜半三更睡不着覺,我就出去殺人放火來消遣。”

    果然,司空浩被她的話駭到了。

    南月寒眼中戲謔之色更顯,沒有再理會他,靠在軟塌背上一邊飲茶一邊看書。司空雲眼睛閃了閃,繞到南月寒身前,一屁股坐在南月寒腿上,可憐南月寒不過十四五歲的身量,被司空雲一個三十幾歲人高馬大的男子坐在腿上,何其不相稱。幸好南月寒靈力高強,倒是不覺得喫力。

    “起來。”南月寒皺眉道。

    “我偏偏不起。”司空雲依偎在她懷裏,頭靠在她肩上,與她相依相偎。素手拿過她手中書籍:“我當是什麼,原來不過雜書。”

    “你懂什麼。”南月寒將書拿回來,並不解釋,即便是雜書,也自有其道理,而且有趣。

    “我是不懂,不如你解釋給我聽。”司空雲撫摸着南月寒的臉頰,眼睛深情的看着她,裏面的柔情簡直將人溺死。

    南月寒心猛的跳了跳,倒沒受他迷惑,反而很不忍心,一把推開他,司空雲猝不及防,險些跌倒,司空浩趕緊扶住他:“哥哥,沒事吧。”

    “沒事。”司空雲低低應了一聲,心痛的看了南月寒一眼。

    “明早就請各位回去吧,以後莫要再來了。”南月寒冷聲道。

    “寒,這是我爲你求的平安符,你戴在身上。”安逸從懷裏掏出一個紅色平安符,編織的很是漂亮討喜,雙手捧到南月寒面前。

    南月寒楞楞地看着那個漂亮的平安符,上一世,奶奶也是逢年過節的去到廟上,也會爲她求一節紅緞帶保佑她平安,不厭其煩的要她戴在身上。

    “寒,寒,”安逸出聲喚道,寒怎麼了,盯着這個平安符愣神,想是很喜歡:“寒,很漂亮的,我來爲你係上。”安逸蹲下身,便要將平安符繫到南月寒腰間。

    “不必。”南月寒退後兩步:“像我這種殺神,就算是帶上這玩意,也不會有神佛保佑,反而引來菩薩降罪,你拿走吧。”

    “寒,這是我跪了三日才爲你求來的,跪的膝蓋都傷了,你就戴上吧。”

    “你傷了膝蓋。”南月寒急聲道,忍不住踏前一步,又生生止住:“我說了我不是什麼南月寒,別再來煩我,你傷了膝蓋,是你活該。”

    “是是是,我活該,看在我已經傷到腿的份上,戴上吧。”安逸笑着上前。

    “站住,我要看書,不許再來打攪。”南月寒喝止道,靜靜坐在一偶看書,慢慢看的眼皮打架,趴在書桌上。衆人一直守着她,早就困了,也都靠在一角睡去。

    南月寒從桌上擡起頭來,悄無聲息的走到安逸面前,想撩起他的衣襬,他卻穿的緊身裙,只能解開他的腰帶,露出內裏裏衣,只是這裏衣卻讓他犯了難,她倒是又一把削鐵如泥的匕可以不驚動他講他的褲子割開上藥,可是明日他醒了還是會現。狠了狠心,小心的一手托起他的腰,一手脫下他的裏褲,果然膝蓋傷到了,一片青紫。

    “寒,你在做什麼”司空雲不知什麼時候醒來大聲道。

    南月寒轉頭看去,衆人竟然都醒了,站的齊整。

    “寒,你解開我衣服幹嘛”安逸也醒了,用外袍掩住身體:“你擔心我就直說嘛。”

    “誰擔心你了。”南月寒反應也快,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臉上顯出調戲之色:“我不過是看你長的看好,起了色心罷了。”

    “嗯,你倒是時刻忘不了給自己抹黑啊。”安逸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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