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花盡歡愣了愣,爲什麼她總是表現的
“我確實沒有討厭,只是在下雨下雪的時候喜歡待在家裏,這並不衝突吧”南月寒眨眨眼,對於他的思維,並不能瞭解。花盡歡默了又默,才忍住扶額的衝動,看來真的是他理解有問題,以後看問題不能太過單方面,尤其是在這女人身上,要繞幾個彎子好好思考。
“要是有一日,你發現我做了什麼你不喜歡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花盡歡轉過頭看着南月寒的眼睛,萬一有一天她要是恢復記憶了,想起自己以前做過的事情,尤其是打暈了她讓她失憶的事情,會怎樣
南月寒嚥下一口唾沫,轉開視線。看的花盡歡緊張不已。
“我最討厭這樣的話,人一般情況都不會無緣無故的說某句話做某件事,你這樣說呢,通常情況下,不是已經做了讓我不高興的事,就是打算要做。你還是直接說吧,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南月寒悠悠嘆了口氣。
花盡歡第一次覺得,這女人能不能不要這樣睿智機警,明明都已經失憶了,可是還是這樣聰明的讓人害怕。喜歡上一個太過聰明的女人果然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讓人要時時刻刻保持高度警惕,因爲你在她面前,基本上是透明的,她要是想,甚至可以洞察出你一切的祕密。
“發什麼呆啊說吧。”南月寒打了個響指,喚回神遊太虛的花盡歡。
“沒,沒有啊,我就是在想,萬一發生這件事情,你會原諒我嗎要是藍御的話,你肯定不會怪他。”說着,又忍不住喫醋起來。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該知道的我總會知道的。但是,藍御是不可能會的。”
“爲什麼”憑什麼她這樣斬釘截鐵的說藍御不會這種信任,簡直讓人發瘋的嫉妒。
“因爲他就是我啊,是另外一半我,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南月寒理所當然道。
“另外一半你,我不明白,你對他到底是什麼感情。”花盡歡壓住心裏的嫉妒。
“我也不知道,是依賴,是愛,總之,是無法分割的一部分,他懂我,他愛我,他能像另一半我一樣的瞭解我。”南月寒笑道:“我們說點別的吧。”再說下去,估計花盡歡要掉到醋罈子出不來了,本來,他們就整天嫉妒藍御。
“好,我們不說他,那你會依賴我嗎”
“當然會。”南月寒毫不猶豫。
“那我在你心裏,是什麼樣的存在。”
“你啊,以前整日跟我鬥嘴,自從你的臉有了瑕疵以後,你整日龜縮在自己的殼裏面,我真的很不習慣。”
“你對我就這種感覺”花盡歡眼中冒着火星子:“他是另外一半你,是無法分割的一部分,我就讓你不習慣而已。”
“你真是傻,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罷了,像現在一樣對我生氣,對我喫醋,也比總是將自己鎖在寢殿的好。”
算了,現在計較這些有什麼用,他要在南月寒心裏劃下深深的痕跡,總有一天,自己也將成爲她再也無法分割的一部分:“寒,你累了吧,我們進去休息,你的身子,不能在外面呆太久,這冰天雪地的。”
雪花一片一片飄來,拂到臉上,帶來冰涼的感覺連發絲也漸漸沾染到了:“寒,你說我們這是不是白頭偕老。”
“白頭偕老”南月寒認真的想了想:“可是我不想變老。”
氣氛一瞬間被破壞的乾乾淨淨,南月寒掐了掐花盡歡的臉頰:“好了,別臭着一張臉,進去吧,還真的有點冷呢。”
花盡歡氣的簡直說不出話來,這死女人,就是有辦法將人的火氣全部勾出來,自己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進到屋內,瞬間帶來一陣溫暖的感覺,楚兒迎上來:“陛下,花公子,要喝茶嗎”
“好啊。”南月寒隨意歪在主位上,楚兒將茶放在她和花盡歡面前:“陛下,很冷吧,您在外面待了那麼長時間,穿的也這樣單薄,快喝口茶暖一暖,楚兒吩咐膳房做好了薑茶,這酒給您端來。”
“楚兒對陛下還真不是一般的周到啊。”花盡歡不高興了,本來應該自己做這些事情的,好讓南月寒看到自己的體貼,但是現在殷勤全被別人獻了,他能高興嗎
“當然了,身爲貼身女官,她不這樣周到還叫什麼貼身女官啊。”南月寒打圓場道。
“我看她根本就是別有用心,也沒見她對別人這樣。”花盡歡涼涼道,楚兒一瞬間白了臉色。
“對別人。”南月寒衣服若有所思的樣子:“對你嗎,要是她真的對你這樣,我還要懷疑你們兩個有什麼關係呢”
“楚兒先去廚房幫朕拿薑茶過來。”
“是。”楚兒乖巧道。
“你幹什麼針對她,她身爲貼身女官,這些不應該是她的份內事情嗎她只是一個小女孩,是以前男尊國的小女孩,跟女尊國的女子不一樣,你知道你這樣說會給她帶去多大的傷害嗎”楚兒一走,南月寒就問花盡歡。
花盡歡雖然也覺得自己過分了,要是楚兒對所有人都這樣,也是不太正常,但是她搶了自己的事情就是不對,而且:“你現在是爲了那個楚兒責怪我嗎”
“算了,我們不討論這個了,喝茶,喝茶。”人在不講道理的時候,是根本可辦法談的。
“不討論,你現在是什麼態度,你是覺得我無理取鬧嗎”花盡歡更生氣了。
“我能不回答這件事情嗎,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在無理取鬧。”南月寒不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花盡歡轉了轉眼珠子,翩然起身走到她面前,蹲在她腳下,撩開她腳邊的衣襬,爲她脫下腳上的靴子:“腳很冷吧,在外面待了那麼久。”
自己也坐在軟塌另一邊,將她的腳抱在懷裏暖着,又體貼的將毯子蓋在南月寒身上:“睡一會吧,我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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