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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非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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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正午時分,南月寒讓宮侍在院中擺了棋,太陽曬在身上,暖烘烘的。南月寒懶懶靠在椅背上,喝下一口茶水。

    看見面前的陰影,南月寒擡頭,眉頭就皺了起來:“讓你出來曬太陽,你把自己包成這樣,還不如在屋裏自在。”面前的男人,穿着長衫帶着黑麪紗,將自己裹的密不透風,只能看到那雙星子般的眼睛,他款款坐在南月寒對面的椅子上,連手指都被長長的袖子遮擋着:“不是說要下棋嗎那快下吧。”

    罷了,罷了,只要他感覺心裏舒服就好了,南月寒若無其事的落下一子,對面,花盡歡隔着黑紗捻起一顆白子落在棋盤上。

    南月寒眯着眼睛撐着手臂靠坐着,對面的花盡歡已經思考很久了,南月寒也不催,只是等的時間久了,有點犯困。花盡歡好笑的看着她慢慢閉上眼睛,偷偷伸出手拿下棋盤上的一顆棋子,南月寒閉着眼睛:“拿出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偷了我的棋。”

    花盡歡哼了一聲:“你說什麼呢”這女人不是閉上眼睛了嗎怎麼會知道的。

    “快把棋子放回去,你要是耍賴,我就不玩了。”

    “放回去就放回去。”花盡歡將棋子丟回原位,小聲嘀咕道:“也不知道讓一讓人家,太沒有風度了。”

    “你囉嗦什麼呢我要是不讓着你,你還能下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讓了他多少步棋,才讓他沒落敗。花盡歡嘴裏哼哼着:“你別催我,我要好好思考怎麼走下一步。”

    “你思考吧,我不催你。”南月寒索性整個人陷在椅子裏面,椅子上墊着軟墊支撐着腰部,腦袋枕在靠壁上,軟的沒有骨頭似的。

    時間緩緩流逝,越曬越暖,花盡歡看着她貓咪一樣軟軟的樣子,滿心愛憐,指尖上的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到棋盒裏,撐着下巴看着睡的迷糊的南月寒。

    南月寒是被一陣冷嗖嗖的感覺弄醒的,她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看了看天色,明明時辰還早,可是天色卻變了:“看來要下雪了。”

    “寒,你這個小迷糊,太能睡了。”花盡歡笑道,南月寒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思考那麼久,害得我睡着了,好睏啊。”

    “寒,進去裏面睡吧。”

    “好吧。”南月寒起身伸了伸懶腰:“你還有再抓到傷口嗎”

    這麼一說,花盡歡纔想起來自己的病:“真的沒有在抓了。”寒不說自己都忘了,這個方法真的很管用。

    “那就好,好睏,我要進去休息一下。”南月寒拍了拍臉頰,走到屋內踢掉鞋子就爬上牀,花盡歡好笑道:“寒,你好歹脫掉衣服,睡的舒服一點。”

    “你幫我脫。”南月寒閉着眼睛張開手臂,等着花盡歡爲自己寬衣,花盡歡剛踏前一步,手指僵在半空:“你自己脫吧,我不能幫你。”他不能觸碰她,萬一給她傳染上了,怎麼辦

    南月寒眼神黯了黯,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算了,你的病也快好了,到時候要是還敢拒絕我,就等着瞧。”

    “是,等我好了,一定好好伺候陛下。”花盡歡點點頭道。

    外面的雪慢慢落下來,一片一片,寂寞無聲,屋內燒着炭火,南月寒躺在牀上,卻沒有了睏意。她煩躁的一把扯起被子矇住頭。

    再過了幾日,花盡歡的紅斑終於退了下去,只是臉上手上甚至身上都留下了抓痕,以至於他整日蒙着面紗,沒事也不出去見人,南月寒卻鬆了口氣:“總算是好了。”不用讓她操心了,至於傷疤,總會淡化的。

    “可是,我的身上全部都是抓痕,白衣老者說,這傷很難好的。”花盡歡撫摸着手臂上淡淡的傷痕,南月寒打斷道:“好了,只要你健健康康的就好了,我又不在乎你身上的傷。”

    “疤痕沒有長在你身上,你當然會這麼說。”花盡歡甩開南月寒的手臂,背過身去,南月寒眯了眯眼睛,抓起放在房間內的匕首,朝自己臉上狠狠劃了一刀:“不就是一張臉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看她還要劃第二刀,花盡歡趕緊上前搶下她的匕首,嚇得手都在微微顫抖:“你幹什麼,瘋了不成。”

    “臉都傷成這樣了,你胡鬧什麼。”看着她不斷往外冒血的臉頰,花盡歡手忙腳亂的替她止血,南月寒小聲道:“疼。”

    “你還敢喊疼,來人吶,來人,叫太醫,快叫太醫,陛下受傷了。”

    陛下受傷的消息,像風一樣在宮內傳遍了,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陛下表姐,痛嗎怎麼會傷到臉呢”劉優站在她身側,看着她左臉上已經結痂的傷口心疼道,原本美的沒有瑕疵的臉頰生生被破壞了,南月寒胡亂扯了個藉口:“沒什麼,就是遇到刺客了,臉上被劃了一刀。”

    “好深的傷口,表姐,一定很痛吧,別的地方沒有受傷吧。”劉優滿眼心疼,手指便要撫摸上她的臉頰:“擦藥了嗎”

    南月寒趕緊往後躲了躲:“已經擦過藥了,沒事的。”

    劉優的手僵在半空,又尷尬的收回。安非羽上前撞開他,坐在南月寒腿上:“陛下的傷不勞煩劉優公子操心了,劉公子晚上不是還要參加陛下準備的晚宴嗎還不回去準備。”

    “是啊,表姐,優兒現在就回去準備,一定不會讓表姐失望的。”劉優甜甜的笑了笑,行了個禮便歡快的跑了,南月寒看着他快樂跑跳的動作,忽然感嘆,時光一去不復返,她是真的不年輕了。

    “陛下一直盯着劉優,是真的看上他了嗎”膝上,安非羽見南月寒一直盯着劉優的背影,以爲南月寒動了什麼心思,酸溜溜道。

    南月寒手指在他腰上磨砂着:“朕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怎麼還是這樣問。”

    “臣侍不問就是了,不過陛下爲了美人,犧牲當真是大啊,好好的一張臉,毀成什麼樣子了。”看着她臉上那麼深的刀痕,他心疼道,其實添上一道疤,到並沒有多醜,反而給她溫和無害的氣質添上一抹誘惑的感覺。

    南月寒輕笑:“他啊,現在可算不上是美人了。”全身的疤痕,不過現在倒是沒有以前那麼自卑了,南月寒對自己臉上的傷毫不在意,要是一道疤,能換回花盡歡的信心,也算是好事情。

    “今日由你陪着朕,可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南月寒輕吻着他的紅脣,妃子裏面,就屬他最妖孽,能勾起人的慾望。

    安非羽圈住南月寒的脖子,魅惑的眼睛滴溜溜的轉着,嗲聲道:“臣侍想要陛下的寵愛。”

    南月寒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想到他回提這個要求,好笑的點着他的額頭:“你啊,真是不知羞。”

    安非羽面上泛起一絲緋紅,低下頭搖着南月寒的袖子:“那陛下您答不答應嘛,您都好久沒有碰臣侍了。”是啊,已經十一年了,還不夠久嗎

    南月寒卻是以爲自己失憶以後就沒碰過他,將他打橫抱起:“好啊,既然你這麼想要伺候朕,朕就給你這個機會。”

    “真的。”安非羽驚喜的擡頭,天知道,他等這一天已經快要等瘋了。

    “愛妃真是急切。”南月寒調侃道,女尊國的男子都這麼大膽嗎不是說不能主動向妻主求歡嗎下一秒就見他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在南月寒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櫻花香,滿面通紅。

    將安非羽放在牀上,南月寒隨之壓了上去,兩人踢掉腳上的鞋子,南月寒扯下帳幔,看着身下滿面通紅眼神害羞的美男,呼吸有些不穩。

    南月寒一邊扯他的衣服,一邊和他痛吻起來,他嘴裏馥郁的玫瑰香氣誘惑的南月寒獸性大發,他的人就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樣,充滿了誘惑。

    衣服一件一件被退下,直到兩人坦誠相見,南月寒不斷在安非羽身上引火,挑逗,撫摸,安非羽面頰通紅,緊緊抱着南月寒的腰,他感覺腦子都迷糊了,整個人像是一片飄到海里的樹葉,隨着南月寒的動作沉沉浮浮。

    終於,雲歇雨停,南月寒累的躺在一旁睡着了,安非羽看了看自己身上便布的吻痕,咬痕,甜甜的笑了笑,窩在南月寒懷裏。

    “御狐狸,好累,幫我倒杯水。”迷迷糊糊中,南月寒下意識喊道,身邊的人本來幸福甜蜜的表情鉅變,爲什麼,爲什麼,躺在自己身邊她心裏想的還是藍御,就不能有一絲一毫的位置留給他嗎

    南月寒沒聽見藍御的應答聲,揉了揉眼睛睜開眼,見是安非羽,他嘴脣紅腫着,露在外賣呢肩膀上佈滿了吻痕,魅惑的像是玫瑰花一般的臉上毫無生氣,拍了拍額頭,怎麼忘記了陪在自己身邊的不是藍御,是這隻妖孽。

    “朕剛纔只是下意識的,非羽,你不要生氣。”

    “臣侍沒有生氣,臣侍只是知道,陛下的心是騙不了人的,陛下鍾愛的,只有藍御一個人罷了。”他期期艾艾的起身披上衣服,眼中的淚水一滴一滴掉落,非羽,從前,她都是叫她寶貝兒或者妖孽的,而不是毫無感情帶着敷衍的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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