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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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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你真的要去讓那些貴君侍寢。”回去的路上,藍御問。

    “是啊,沒辦法,被那些大臣逼得不去不成了。”南月寒皺眉。

    “那剛剛看到沒,你說你不想給我名分的時候那個李老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可憐人家一把年紀了爲你操心,你還偏偏不領情,把老人家都氣成啥樣了”藍御假意指責道,眼中卻全是狡黠:“你說你今天這番話會不會傳出去”

    “隨便吧。”南月寒無所謂的揮袖,兩人閒談着回到御書房,南月寒將暗衛召出來:“楚國那邊怎樣了”

    “楚國那邊大皇女的勢力基本已經被我們剷除,而且在咱們的設計下,女皇最近對大皇女的所作所爲很是不滿意,女皇估計熬不過這個冬天,皇位應該毫無懸念了。”黑衣人道。

    “很好,草原可有什麼動靜”南月寒問。

    “屬下正要向主人稟告,草原最近出了一塊石頭,說是什麼天命所歸,一統大陸之類的。”

    “輿論是一個很不可小覷的東西,繼續盯着。”南月寒淡淡道。

    “是。”黑衣人應道。

    “御狐狸,今晚我要去安逸那裏,你自己一個人早點休息。”南月寒道。

    “好,你不用擔心我。”藍御笑道,他們倆個四年來一直從未分開,前段時間她去楚國他幾乎夜夜失眠,今晚還不知道怎麼過,可他如今能做的也只是讓她不要擔心。

    南月寒在宮侍的擁簇下到了安逸的寢宮,一直等在門口的安逸興奮的迎上前來:“參見陛下。”

    南月寒做了一個平身的動作,安逸笑盈盈的起身過來挽着她的胳膊兩人進了內室。

    整座宮殿燈火通明,桌上也幾乎都是她喜歡的菜色,想來是安逸找人打聽過了吧。將南月寒請到座位上,安逸親自伺候她用熱毛巾擦了手,才站在她身側爲她佈菜:“陛下,嚐嚐這個。”

    南月寒看着碗中晶瑩剔透的丸子,夾起來咬了一口:“很不錯,你也坐下喫吧。”

    安逸道了聲是,坐在她身側,依舊是不停的給她夾菜,自己倒沒喫多少,南月寒敏感的察覺這菜和平時御廚做的不一樣,想來應該是安逸花心思給她做的吧,不過她卻沒點破,慢慢的喫着。

    “陛下,安逸知道陛下素來有潔癖,已經讓下人裏裏外外擦的一絲灰都沒了,被褥換了一牀新的,陛下一會可以安心睡。”安逸溫柔綿綿的看着她。南月寒垂下眼簾,她是有潔癖,可平日也沒表現很明顯,沒想到安逸竟然察覺了。

    兩人用完餐,南月寒沐浴過後穿着一身鵝黃色裏衣走到牀邊,就見安逸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牀邊嬌羞期盼的看着她,她頓時頭皮發麻。

    “安逸,你睡裏面。”南月寒指了指裏側。

    安逸輕輕應了聲,小心的爬上牀躺在裏側,南月寒硬着頭皮踢掉鞋子,躺在外面蓋上被子。剛閉上眼睛就感覺安逸朝她挪過來,手抱着她的腰,頭靠在她的肩側,再沒有了動靜,南月寒才慢慢睡了過去。

    安逸知道南月寒現在肯定不願意碰他,不過他能和她這樣靠近已經很滿足了,嗅着她身上的櫻花香味,漸漸睡了過去。他們兩個是睡了,可另外三貴君和藍御卻是註定要失眠了。

    藍御拿着一小瓶酒,回憶着南月寒往常的樣子靠在御書房外的護欄上,仰頭望着天上的月亮,偶爾喝下一口酒,似乎只有這樣學她的動作,才能緩解一下她不在身邊那種空落落的感覺。

    夜晚終於過去,安逸動了動睫毛,慢慢醒來,看着身側的南月寒甜甜的笑了笑,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他昨晚真的靠在陛下懷裏睡着了。

    看着南月寒的睡顏,安逸捨不得眨一下眼睛,就這麼看着,用眼睛描繪着她的五官,她有一張精緻小巧的鵝蛋臉,斜飛入鬢整齊的眉毛,平時冷淡平靜似深潭的黑眸緊閉,纖長的眼睫毛乖巧的垂着。挺俏的鼻子,削薄小巧粉紅的嘴脣。長得很是精緻又英氣,完全不似女尊國粗狂狂野的女人,反而像男尊國的女子。安逸的目光在她的脣上留連,聽說薄脣的人薄情,不知是否真是如此

    就在安逸看的出神時,南月寒動了動身子,慢慢睜開眼,又閉上,如此反覆幾次,纔算完全清醒過來。而她身邊的安逸發現她醒了,迅速掩飾性的看向別處。

    南月寒從牀上爬起來,安逸迅速下牀伺候她穿鞋,又叫了早就侯在門外端着熱水的人進來。親自伺候她更衣洗漱,束髮用早膳。才一臉依依不捨的看着她去上早朝。

    “貴君,陛下都走了。”見南月寒都走的看不見了,安逸還怔怔的盯着空蕩蕩的路口,身邊的近身宮侍忍不住提醒。

    “回去吧。”安逸低低道。轉身回了寢室,抱着南月寒昨夜睡過的被子輕撫着,一臉的甜蜜又哀傷。

    上完早朝,南月寒走在回御書房的路上,一臉的心不在焉,藍御擔憂道:“寒,你怎麼了”

    “不知道,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南月寒搖了搖頭。

    “是不是太累了”

    “不,我的預感一向很準。”南月寒目光無神的盯着前方,一抹白色的身影從路口經過,南月寒的眼神幽的一變,白色,花殘,肯定是他出事了。

    “藍御,我要出宮一趟。”南月寒停了下來。

    “出什麼事情了”藍御顰眉。

    “我突然覺得這次的幷州連環案不簡單,我要親自去看看。”

    “寒,你是不是擔心花殘”藍御問。

    “他畢竟是替我去辦事的,我不能明明察覺到了,還要看着他出事。”南月寒說完便往回快步走,藍御迅速追上她:“寒,我和你一起去。”

    南月寒點了點頭,兩人迅速回寢宮換了便裝,吩咐暗衛好好看護皇宮就走了,馬不停蹄趕了一天的路,終於到了幷州,南月寒將暗衛招出來:“花殘在哪”

    “花公子發現了線索,不讓我們跟去,自己一個人去了城郊的樹林。”暗衛低頭道。

    壞了,南月寒心道,迅速和藍御往城郊樹林趕去,天色黑沉,樹林被樹影罩住,透不進一絲光,給人一種陰森壓抑的感覺。南月寒和藍御下了馬,互相牽着手往前走去,雖是暗處,兩人因武功高強還是能看到路的。越往前走,林中遠處透出一絲光,兩人對視一眼,朝光亮的地方走去,是一座破舊的小茅屋。

    南月寒給藍御使了個眼色,兩人貼着牆根靜靜聽裏面的動靜,有人說話道:“主上說了,這次的幷州知州來了交給我們。”

    南月寒神色一冷,迅速衝到門邊咣噹一腳踹開門,卻被裏面站着的十幾名頭戴鬼面具的白衣人晃的眼睛生疼。在她怔愣地瞬間,白衣人已經手持長劍朝她衝來。

    藍御迅速打退兩個白衣人,見南月寒呆呆的沒有一點應敵的意思,焦急的大喊道:“寒。”

    南月寒聽到藍御的喊聲瞳孔一縮,才反應過來面無表情的抽出腰間的軟劍朝他們攻去。兩人到底是絕頂高手,很快白衣人躺了一地,皆氣絕而亡。

    “快走,也許還有埋伏。”南月寒快速拉着藍御往外跑,剛出了門就看見一羣白衣頭戴鬼面具的人極速趕來,南月寒暗叫一聲不好,這些人根本就是奔着她來的,如今唯有九死一生殺出一條血路,該死的她真是恨透了九死一生這個詞。

    就在南月寒打算背水一戰的時候,林中又快速衝出一羣黑衣人,領頭的赫然是花殘。兩方人迅速攻在一處。

    “寒,你怎麼樣”花殘擔憂的看了南月寒抓着南月寒的手臂上下打量。

    “沒事。”被他這麼關心,南月寒頗感不自在的搖頭掙脫了他的束縛:“你怎麼會來”

    “我的暗衛回報你火急火燎的來了這裏,我擔心你出事,就迅速趕來了。你是不是擔心我出事才跑出宮的。”花殘一臉挪揄的看着她。

    “可不是。”藍御忍不住道:“她在宮中就心神不寧的,擔心你會出事不喫不喝的趕了一天的路跑過來,結果還差點中了埋伏。”

    “不喫不喝。”花殘感動的看着她:“你也真是傻,我能有什麼事”

    “行了。”南月寒擡手打斷他:“回去吧。”

    黑衣人將白衣人打退,一羣人陸陸續續的回道花殘落腳的地方。

    “寒,你餓了吧,我去弄點東西給你喫。”花殘溫柔的問。

    “不必了,很晚了,快點回去休息吧。”南月寒淡淡說完,便將花殘趕出去,自己坐在桌前喝着茶水。今天自己發神經出宮來找花殘已經很不對了,她是真的不想再和他有別的交集了。

    藍御看了她一眼,推開門往外走,南月寒奇怪道:“你做什麼去”

    “去給你做點東西喫。”藍御道。他還不知道南月寒嘛,白天處於極度緊張,不喫不喝硬堅持下來,如今放鬆神經她餓着肚子看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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