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痕剛想去追，腰間突然一痛，讓他不得不待在原地，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離開。
舞舞，舞舞……
帝無痕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心裏是說不出的悲痛欲絕。
他以爲他計劃好了一切，一切都會按他的計劃發展。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還有其它身份。
如果他已經死了，舞舞和小寶就會好好的。
偏偏，他活着。
帝無痕心裏是說不出的痛苦矛盾。
曾經他那樣傷害了她，現在還要留在她身邊追求她嗎？
……
“張老頭，你剛剛怎麼收拾帝無痕了啊。”皇甫嘯似笑非笑的看着張凌天。
張凌天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有話要說，“你猜？”
“這個我哪裏猜得到。”皇甫嘯翻白眼。
“我幫他恢復了以前的記憶，他以前那麼傷害舞舞，現在全部記了起來，是不是可以讓他更痛苦，算不算收拾他？”張凌天意味深長的說。
“他真的恢復記憶了？”皇甫嘯睜大眼睛問道。
張凌天神情凝重的點點頭，他發現是有人故意不讓他想起以前的事，所以他把他腦海裏的那個封印破了。
“五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爲什麼會變成那樣，你是不是知道原因？不然之前爲什麼會說他還活着？”皇甫嘯一口氣問出心裏的所有疑惑。
“舞舞讓你來問的？”張凌天挑眉斜視他。
北冥舞聰明又心思玲瓏，他之前冒然說了那樣的話，她心裏肯定起了懷疑。
皇甫嘯搖頭如搗蒜，表示不是。
張凌天一臉鄙視道，“你不要想着騙我，肯定是舞舞起了疑。”
皇甫嘯怒，咆哮道，“難道我就不能起疑？”
“你笨啊。”張凌天打趣他。
“張老頭，你再這樣欺負我，我去舞丫頭那裏告狀了啊，她說了，在她的心裏，師父位置我排第一，你排第二。”皇甫嘯得意洋洋道。
張凌天翻了翻白眼，想到舞舞已經成了他的徒弟，懶得跟他計較那麼多
皇甫嘯見他不願意說，突然賊兮兮的笑了起來，“要不我們來交換個祕密。”
“什麼祕密？”張凌天挑眉。
“你一定還不知道帝無痕爲什麼沒有死吧？”皇甫嘯神祕兮兮的笑。
“我知道。”張凌天不以爲然道。
“你知道？”皇甫嘯鬼叫。
“不就是被他的家人救了嘛。”張凌天得意洋洋道，心裏忍不住腹誹，這算什麼祕密啊。
竟然想用這個跟他交換五年前的事。
更何況，他答應過帝無痕，不會讓北冥舞知道。
要是皇甫老頭知道，他肯定會告訴她。
就算北冥舞知道了又怎樣，徒增痛苦罷了。
“哈哈哈，當然不止這樣，我知道一個帝無痕的天大祕密。”皇甫嘯神祕兮兮的說。
張凌天看着他的表情，微微眯起眼睛，看皇甫老頭的模樣，倒不像是在說假話。
他還知道什麼祕密？
“什麼天大祕密？你不要故意忽悠我。”張凌天故作一臉不相信。
“只要你告訴我，五年前的真相，我就告訴你。”皇甫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