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一個雷火烏龜殼,但你以爲這樣就能扛着住我的一擊了嗎?天真!!!”
阿克拉絲毫沒有理會,巨劍向下,和雷火電光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悶的轟鳴聲後,巨劍沒有絲毫的停頓,直流而下,如墜落的流星一般,重重撞擊在了秦應能的胸口之上。
“碰--轟--”
一道血肉夾雜的血花從秦應能胸口無情綻放,地面的冰層也在這一擊之下,無情粉碎,大地隨之顫抖,蛛網般開裂,發出石頭碎裂的聲響。
秦應能的身軀在空中猶如脫繮的野馬一般,狠狠的撞擊在了論戰臺周圍的屏障之上,隨之垂直下落,落在了論戰臺的邊緣處。
“能兒!”秦霸川眼睛外凸,青筋暴起,爆喝聲中一股寒氣席捲他的全身:“小雜碎,居然敢傷害我能兒,今日我非得將你碎屍萬段!”。
阿克拉一擊之後便收回了元玄力,並沒有上前擊殺以及快要昏死過去的秦應能,只是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冷笑,開口說道:“辱人者,人恆辱之,今天教你如何做人,留你一命,再有下次,打爛的可就是你的嘴了!”。
剛纔的一幕幾乎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的,在場觀戰的衆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秦應能就已經身受重傷,面色如蠟,倒地吐血,吐出的血和胸口的黑血交匯在一起,粗目驚心。
“你......”秦應上聽阿克拉說完,剛要反駁,一股逆血再次上涌,不受控制,哇的一聲噴了出來。
他強忍着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四支都彷彿被定格在了堅定的鐵板上,想要挪動卻一絲一毫都做不到,他不服,不甘,也不相信,不相信真魂境二級的垃圾,居然在僅僅使用了兩招就讓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身受重傷,連移動都不能。
這一瞬間,在全場目光的注視下,一股屈辱從秦應上的心底滋生着,讓他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賽前揚言要打的對方連生活不能自理,而現在,自己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觸碰到一下就敗了,徹底的敗了。
“居......居然連真元境一級都不是對手嗎?”死一般的沉寂之後,人羣中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絲顫抖詢問。
“僅僅是兩個照面,這不會是幻覺吧?”
“這真的是真魂境二級的實力嗎?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怪胎?”
“我的玄道觀,我的人生觀,我的價值觀,在這一刻被完完全全顛覆了!!”
“世界變了,世界真的變了!!”
......
在衆多的議論聲中,秦霸川已然騰身而起,朝着論戰臺飛去,一落地先是檢查了一番秦應能的傷勢,隨後怒目轉身指着阿克拉訓斥道:“大膽小兒,居然敢傷害我能兒,你要爲你今天的所作所爲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完,全身元玄力爆棚,一股來自於承武境的威壓如萬斤巨石一般席捲而下。
而就在這時,皇奇博身軀一變,已然抵擋在秦霸川的身前,喝道:“秦閣主,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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