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玖寫的,就是這些人的家眷以及互相之間的制約關係。
上奏摺子這些人當中,目前她能看出來的,有六個人是有目的的。
畢竟家裏有如花似玉待嫁的姑娘
“雲居,還有半月是登基大典。之後,我想宴請一下這些官員的家眷。”楚玖指着面前的兩摞奏摺和幾張紙,眯着眼睛笑着說道。
“你隨意這皇宮你說了算。”左右是在皇宮裏做事,讓吳可多調配來些人保護她便好。
被同意了,楚玖開心的捧着魏雲居的臉親了一下。
“不要撩火。”魏雲居嫌棄的推開了楚玖。
這麼多事情要做,萬一控制不住又膩歪了起來,連門口守着的宮人侍衛都要笑話他們了。
楚玖哼哼了一聲,把自己寫的那幾張紙摺好收了起來。
“我要回我的宮裏了,你自己忙吧。”
“不是叫你搬過來”聽楚玖這麼說,魏雲居沉了臉色。
雖說作爲未來皇后,內務府給楚玖安排了未晚宮,收拾的很舒服也很華麗,並且離魏雲居的御書房和寢殿也近。
可是魏雲居還是覺得楚玖離自己太遠了。
隔壁院子他都嫌遠。
以前可都是抱在懷裏睡的擡眼就能看到,起身就能抓到,扭頭就能親到
到了皇宮,竟然還要分開住
魏雲居嘔了一口氣。
一早就讓楚玖搬到自己的寢殿,結果這死女人完全沒放在心上。
“我纔不要,我的未晚宮多舒服啊有一個大池塘,上面還有個小亭子,我纔不要到你這個破地方。”楚玖說完一溜煙兒的就跑了,看都沒看魏雲居。
魏雲居臉黑了。
當了皇上了,居然被親媳婦兒嫌棄了
某人委屈巴巴的忙活到半夜,叫了小玄子來,將自己的行李打了個包,直接搬去了未晚宮住。
她不來,他過去還不行麼
於是,睡的舒舒服服的楚玖,一翻身就撞到了一堵肉牆,而且還是很熟悉的肉牆。
“你怎麼跑我這兒來了”摸着黑,楚玖低聲問道,還順手抓了一把魏雲居的胸口。
魏雲居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翻身把楚玖壓在了身下。
“後宮獨寵就該有獨寵的樣子,以後我都搬到你這兒住了。”
楚玖:“”
自打魏雲居大大方方的搬來,楚玖的老腰每天都是痠疼痠疼的,她都開始懷疑魏雲居是不是吃了什麼大補的藥。
一早楚玖在佩兒意味深長的目光下,唉聲嘆氣的坐在牀榻上揉着腰。
“娘娘快起身把,白御醫等着請命按脈已經等了半個時辰了。”佩兒催促道。
因爲魏雲居身子的關係,白藥沒有回吳國,而是留在了魏雲居的皇宮裏。左右吳國有左朗在,五月也懂醫術,他不是特別擔心。
不過這其中原因楚玖並不知情。
白藥喝了兩壺茶纔看到楚玖揉着腰走出來。
“真是懶。好歹是皇后,就不能有點樣子”白藥白了楚玖一眼。
“後日纔是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現在還不算是皇后。”楚玖說完還不忘了哼了一聲。
白藥不想理她,直接走過去捏起她的手腕診脈。
皇宮裏請平安脈是正常的,白藥也是按照規矩來。診完了就在醫案上記錄一下,倒也沒什麼特別的。
不過這次白藥蹙了蹙眉,表情倒是跟以往不一樣了。
“看來我得跟皇上溝通一下了,這麼沒有節制可不好。”白藥說着,將醫案收了起來。
楚玖眼睛一亮:“那你說的嚴重點。”
這幾天下來,楚玖覺得自己已經快殘了。聽到白藥說要某人節制一點,楚玖簡直是感激涕零了。
白藥:“”感覺遇到了陰謀的氣息。
被下了“禁慾令”的魏雲居只是掀了掀眼皮看了眼白藥,連哼哼都沒哼哼一聲。
登基大典,按照魏雲居的意思不希望太奢華,意思意思得了。
然而楚皇楚後可不同意,回了楚國就送了好幾撥金銀過來,最後一波來的時候,震得魏國官員目瞪口呆。
楚國有錢,征戰之後也是最富庶的國家。
再說了,登基大典之後是封后大典,那皇后可是他們楚國最受寵的小公主,要不是有人攔着,楚皇恨不得把楚國整個兒打包給女兒送去。
大殿當日,魏雲居直接牽着楚玖的手,從皇宮正門一路走進來。
二人身着明黃色的服飾,一個身上是龍,一個身上是鳳,每走一步,那身上的龍鳳都恍若要騰空而起。
他們一個生的俊郎,一個生的美麗,如今攜手走着,到讓身後跟着的宮人有些恍惚。
身後緊跟着的是兩個孩子,水兒和佩兒一手一個牽着。兩個小肉糰子也是穿着黃色的衣衫,上面沒有龍鳳,卻帶着祥雲。
大概登基大典把全家都帶上的,也只有魏雲居了。
從他們開始上臺階,鼓聲就開始響起。
祭祀用的東西一早就擺齊了,二人走到那案前,按照規矩,焚香跪拜。
身後的兩個小糰子也是一本正經的跪了下去,像個小大人一般。
之後,幾個人起身繼續往裏面走,身後禮炮驟然響起,許多跪着的官員都被震得一哆嗦。
楚玖跟魏雲居牽着的手也緊了緊。
“怕了”魏雲居沒有側頭,卻問了一句。
“太突然,嚇了一跳。”楚玖低聲回了他。
坐上龍椅的一瞬間,跟着進來的文武百官叩拜,嘴裏還響亮的喊着萬歲。
“衆愛卿平身。”
等到他們喊夠了,魏雲居清冷的聲音響起。
楚玖一本正經的坐着,卻在心裏已經翻了個白眼了。
兩個小傢伙被水兒和佩兒抱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已經快睡過去了。
對於他們來說,這種儀式太無聊了。
宣讀詔書,受鳳印,頒佈政令,晉封聖旨
一個一個流程走下去
連楚玖都困了。
魏雲居不用看就知道身側的女人開始犯迷糊,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使勁捏了捏。
手上一疼,楚玖精神了。
一切忙完已經是傍晚。
一天沒喫沒喝的楚玖一進寢宮一口氣喝了三杯水。
魏雲居沒說話,她喝完了就給她填滿,直到她沒再喝了。
“累死了。”楚玖抱怨了一句。
好在中間抽了個空,把兩個孩子送了回去,不然那麼小,還不累壞了。
“我以爲你生在皇家,對於這種事是知道些的。”魏雲居說着,起身去幫楚玖把頭上頂着的那重的要死的鳳冠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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