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楚玖的確是厲害的。
但是這件事根本不應該這麼說的。
伸手把某個一臉自豪的小女人禁錮在懷裏,魏雲居冷哼了一聲。
“出去六個月二十三天,你一封書信、一個飛鴿傳書都沒給我魏小九,你長本事了啊。”
楚玖嘟了嘟嘴巴:“不是有人給你消息麼邱薩峯和佩兒,哪個少給你放鴿子了”
“還犟嘴那能一樣”魏雲居戳了戳楚玖的額頭,顏色已經越發陰沉了。
楚玖大眼睛撲閃着,沒敢再說話。
明明知道楚玖帶去的人個頂個都是精英,明明知道邱薩峯和西蜀國都能護着她,明明知道她沒有危險可是得不到楚玖親自來的消息,魏雲居這心就一刻安定不下來。
如今人回來了也安定不下來。
“雲居,我好好地回來了,你別慌。”楚玖伸手環住魏雲居的腰身。
“嗯,回來就好。”
夫妻二人膩歪了一陣,魏雲居將楚玖帶進了空間。
魏逸淺穿着跟楚玖一樣橘粉色的小裙子,捏着快點心,坐在軟榻上悠盪着肉肉的小腿喫的開心。
見到自家爹孃進來了,魏逸淺眼睛一亮,將點心丟了出去就撲了過來。
“孃親你真的回來了啊”魏逸淺抱着楚玖的大腿不撒手。
楚玖也想女兒了,紅着眼圈將肉肉的一團抱在了懷裏。
“孃親才走了大半年,你都這麼大了。會跑會跳會說話了”楚玖將魏逸淺摟在懷裏。
小丫頭的頭髮不長,這會兒頭頂將將能紮起小辮子。
就這一個孤零零的小辮子也是扎的歪歪扭扭的,一看魏雲居就沒用心收拾。
楚玖抱着魏逸淺坐下,拿起了梳子仔細的給她梳頭,然後摘下了頭上的那個蝴蝶珠花給魏逸淺戴上了。
魏雲居含笑看着母女二人,坐在一旁泡茶。
“當然,我跟哥哥可都不是一般的孩子。”魏逸淺小的甜甜的,臉上的小酒窩圓圓的。
“嗯,你們都很厲害。”楚玖笑出了聲。
楚玖的話小丫頭哪裏聽不懂,嘟着小嘴不高興了:“孃親你別不信啊。等時機到了,你跟小淺一起修煉吧,你也會變得很厲害的。”
聞言,楚玖沒說話,魏雲居倒是蹙了蹙眉接了一句:“你們兩個小崽子說的修煉究竟是什麼東西”
魏逸淺戳了戳嘴脣,認認真真的組織語言。
“孃親,爹爹,你們有沒有想過,爲什麼你們會一個從異世而來,有這樣逆天的空間供你們使用,一個死而復生,會攝人心魄的媚術”
魏逸淺奶聲奶氣的聲音,彷彿在撒嬌,說出來的話卻讓楚玖和魏雲居心神一顫。
爲什麼楚玖不知道,她更不明白女兒口中說的“異世而來”是什麼意思。
倒是魏雲居,淡定的開口說道:“想過,想不明白。我只知道,老天爺費了那麼大力氣把我從那邊拽過來,一定有他的安排。”
聽到爹爹這麼說,魏逸淺很淡定的點了點頭:“是啊咱們都是命定的人,該去做命定的事。”
魏逸淺沒有把話說的很明白。
天機不可泄露,她不敢多說,怕被雷劈。
楚玖看了眼魏雲居,魏雲居也正看着她。
“那麼爲什麼你讓孃親修煉,爹爹呢”楚玖將眼神移了回來。
這一團疑惑之中,楚玖最在意的是這個。
“時機到了,爹爹也要修煉的。”魏逸淺說的一本正經:“這世間修煉早有修煉之人,只是他們藏在市井,沒人發現罷了。所有的人,都是在命定的時間裏開始做命定的事。”
神神道道的
楚玖沒再說話,眼神中的迷茫漸少,擔憂卻越來越多。
這件事聽起來很邪門,魏雲居也不知道怎麼說,也只能沉默了下來。
“以後我教孃親學便是,不會很難的。”魏逸淺看不明白父母的表情,以爲他們在擔心這神神祕祕的東西學不會,一本正經的安慰了一句。
楚玖嘆了口氣,戳了戳女兒肉肉的小臉:“好,跟你學。”
聽到楚玖這麼說,魏逸淺高興了,抱着楚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
母女二人看似溫馨,可是魏雲居一顆心卻更放不下了。
他想起了萁闌國的老爺子,還有白藥他們似乎都知道許多事,莫不是他們也是魏逸淺口中的“命定之人”
說了一會兒話,魏逸淺說自己累了,便跑去了以前魏逸澄常去的草叢。
楚玖喝了口水,去小溫泉泡了個澡。
水一直都是暖暖的,很舒服。
楚玖也累了,習慣性的枕着胳膊躺了下去。
魏雲居一早就猜到她要在裏面睡,已經將準備好了棉布和衣裙放到了一邊,自己也褪去了袍子走了進去。
被魏雲居抱在懷裏,楚玖睜開眼睛,哼哼了一聲。
“雲居我其實很想你。”楚玖蹭着魏雲居的心口說道。
魏雲居眯了眯眼,將人抱緊了,身子一沉,把自己送了進去。
楚玖一早就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沒想到他這麼急,這會兒猛地一疼,習慣的就咬住了魏雲居的肩膀。
“嘶你錯了,還咬我。”魏雲居氣極,狠狠地欺負了楚玖幾下。
呻吟聲溢出口,楚玖馬上意識到魏逸淺還在周圍,勉強忍住了,不再吭一聲。
魏雲居看到楚玖這樣子,心裏纔算舒服一點。
做錯了事被懲罰,就該有個樣子。
這一場水中肉搏楚玖真的是半點便宜沒佔到,被某人欺負了幾個時辰,幾乎快昏過去了才被撈出來裹嚴了。
“你越來越不疼我了”楚玖小聲說着,帶着哭腔。
魏雲居把人往軟榻上一放,冷冷的看了一眼裹成糉子的楚玖:“不疼你要是換了旁的男子,你大半年杳無音信,要寵幸妾室了。”
楚玖瞪了瞪眼睛:“你要納妾我就帶着我的兒女回楚國,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的說話都聽不明白了”魏雲居賭着一口氣,陰沉的看着楚玖。
楚玖扭頭,不看他。
哪裏就是好好說話了哼
魏雲居見她這個樣子,直接將她裹着的棉布拆了,欺身而上。
回來的第一天,楚玖最後還是體力不支,暈在了魏雲居的懷裏。
魏雲居看着懷裏睡得踏實的女人,眼中卻染上了憂色。
最近服藥已經從一個月一次提前到二十多天了,白藥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是真的害怕,楚玖再走久了,自己堅持不住等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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