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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嚇了一跳,但是,下一秒,她就被他圈進了懷裏。
他只是死死地摟着她,似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胸膛。
花舞在他的動作裏體會到了他的用意。
現在看來,他似乎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但是他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於是她試探着說:“你快勒的我喘不過氣了。”
孟夏聞言瞬間鬆開了雙手。
花舞暗暗地嘆口氣。
“我餓了,我們出去找東西喫可好”她擡頭看向他。
孟夏看着她呆呆地點了點頭。
花舞勾了勾脣,從殺惡魔的兇殘之人,秒變小奶狗了嗎
她認真地給彼此收拾了下,兩個人都各換了一套衣衫,她這才拉着他的手從空間裏走了出來。
破開空間外面的結界,花舞看到街道上似乎有了變化。
天空似乎更明亮了些,而遠處亭子裏的三個人正在說說笑笑,實際上是兩個人說話,連隱在喝酒。
她擡腿往那邊走了過去。
離亭子的距離也不過就是上百步的距離,她每走一步都感覺到了變化,空氣裏的光線漸漸地變亮了。
灰塵也漸漸地散去了,不知道爲啥花舞總有已一種世界即將變得更加敞亮的感覺,不,應該是有新生的錯覺。
張老頭和尤藍都微笑看着他們。
他們也都看到了孟夏是被花舞拉着手走過來的,這樣看來顯然是解除了危險了啊
花舞徑直拉着孟夏走進了亭子。
“喂,你們有喫的嗎肉還有沒有,尤藍,快去燒兩條魚來,連隱你去拿酒。”花舞在亭子裏坐下來,就開始吩咐他們去做事,她嚴重透支了體力,感覺如果孟夏繼續,她肯定會被榨乾。
此刻急需滿足口舌之慾來填心裏上的損耗感,在孟夏有知覺的時候,他們倆雙修還能彼此促進,這一次的孟夏根本就是個無知的莽漢,她只有被反覆壓榨的份。
尤藍拉着連隱麻利地跑回了空間。
孟夏就在花舞身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他也並沒有鬆開花舞的手。
“姑娘,你挺厲害啊”張老頭呵呵一笑。
花舞沒好意思繼續接着他的話茬。
好了,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講的出口,自己是用的什麼辦法了。
自己倆人知道就好。
“他現在的狀況並不是完全恢復,你看他也就只是依賴我,神識應該還沒有完全變得清醒。”花舞嘆息道,內心也隱隱地對這老頭起了警惕之心。
張老頭點頭:“沒事,這已經是解除危機了,你看看天空,這天是不是漸漸地變得晴朗了,有光線了呢”
“你或許不知道,地獄已經很久沒有過陽光這種東西了。”張老頭嘆息。
花舞好奇地哦了一聲。
“我想知道,之前的地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能說給我聽聽嗎”
“當然可以,二十年前,那會的閻王和現在的閻王是好兄弟,他們倆是真的好,你聽說了現在的閻王殺死了那會的閻王事了吧,其實他是心甘情願的,這個祕密很少人知道。”
“因爲如果他不殺了他,就是現任的閻王張雄就會死去,不僅僅是死了他自己,甚至包括他老婆都會死,或許你覺得有些狗血,實際上是,那會的閻王也很喜歡張雄的老婆,張雄的老婆是他們的發小,叫蕭如,他們三個是一起長大的,但是後來王寇當了閻王,但是蕭如嫁給了張雄。”
“地獄城被人下了詛咒,每隔二十年就要輪換一次王位,而且不能繼承王位,而王寇也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所以,他們倆商定,王寇假死,把位置讓給張雄,張雄和蕭如才頂着閻王的名頭繼續活下來,這樣他們三個人都能活。”
花舞聽到這裏發出“呃......”的聲音,感覺這麼像狗血劇啊
“這是真的嗎那張雄和蕭如這也是要面臨20年的詛咒到期了不是嗎”
“是的,就是要到期了,閻王今年並不好過,你看他生日的時候,也就是20年到期了,他死在了你夫君的手裏......”
“可是,張雄的修爲不是神嗎”
“呵呵,他最初沒有這樣的修爲,是王寇把自己的修爲度了一半給他,他這些年自己也吃了不少好的寶物,所以修成了半神。”
“哦,半神啊”花舞感嘆。
“那我們家孟夏又是怎麼回事呢”
花舞覺得這也是個讓她疑惑不解的問題。
“當初下詛咒的人,設定了地獄20年的閻王必死的詛咒,而破解這個詛咒的話,只有滅掉地獄惡魔,地獄才能重新開啓輪迴,各就各位,大家各自開始新的生活。”
張老頭說着停了下來。
尤藍端着兩盆魚,連隱拎着許多酒罈子走了過來。
花舞的臉色卻並不好看,她默默地看着張老頭說道:“你又是誰呢爲什麼知道那麼多”
“喫魚,喝酒,哇,真香,丫頭沒想到你手藝這麼好”張老頭不停地誇尤藍。
花舞深呼吸,把碗筷給了孟夏一份。
開始給他夾了一條魚,又給他拍開了一罈子酒遞到他面前。
“好喫,好喫。”就是連隱也開始大快朵頤。
他們似乎好多天都沒有認真地喫些東西了。
兩盆魚也就是一刻鐘不到的功夫,全部都被吃了下去。
空間入口處的小薔薇他們都暗戳戳地看着,朝顏和夕顏他們不在,這次陪着他們在空間入口看熱鬧的是白老班主。
“魚真的不錯。”衆人都聞到了香氣。
花舞邊喫邊問起外面的其他情況,尤藍把朝顏和夕顏他們去城北的事說了一遍。
正說着,城北的方向出現了沖天的火光。
花舞放下筷子:“我去看看吧。”說着,她拉起孟夏的手就往城北而去,走的時候給尤藍傳音:“你跟着這個張老頭,能套近乎就套近乎,把小薔薇和爆米花帶上,有事讓他們給我傳話。”
花舞和孟夏瞬間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裏,張老頭頭都沒擡。
尤藍也若無其事地繼續陪着他說話,喫魚。
花舞和孟夏到的很快,城北的破廟前,一羣人已經開打了。
這邊是王正則和朝顏他們,對面是一羣黑衣的蒙面人。
王正則看到花舞和孟夏牽手到了,心底下放鬆了不少。
“陛下,那個他們不給進密道,但是密道就應該在這裏。”這個是他們讓爆米花搜查了半日的。
花舞頷首看向對方的領頭人。
“閣下是王寇的人嗎還是說你就是王寇”花舞指向中間的那個修爲不可測的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