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亦瑾也看出了她的侷促,於是起身道:“好啦,我們走了,不打擾你們倆的二人世界,晚上我讓御廚多做幾個菜,你們去昭華殿用晚膳。”
說着,古亦瑾帶着菡萏走了出去。
花舞跟着送到殿門口,孟夏也跟着她的腳步走到了門口。
直到古亦瑾拐出了視線之外,花舞才轉身關切地拉起孟夏的手。
伸手去搭他的脈搏。
脈搏的跳動堅實有力,靈力深不可測,花舞狐疑地看着他,她現在深刻懷疑剛纔醒來時見到的他和現在的他不是一個人,儘管面前這個人看起來還有些憔悴。
“我沒事,就是累了,你怎麼還給我喝你的血”孟夏伸手把她抱起,往寢殿的方向走去。
花舞掙扎着要下來,他終究是沒放手。
她哼了一聲,戳了戳他的胸口:“你是不是嫌棄我的血”
“不是,我不捨得。”他說着低頭親了她一口,把她放在了大牀上,隨也麻利地上牀,擁住了她。
“我不困啊,大白天的。”她試圖推開他。
他卻緊緊地箍住她的腰,不放手道:“陪我睡會,你不在我睡不着。”
花舞頓時停下了掙扎,任由他抱着她淺淺的睡去。
這人難道是說睡了一半,發現自己不在,這纔出來找她的吧。
花舞暗自嘆息了一聲,摟緊了他的腰肢。
孟夏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的狀態,花舞卻想了許多,按照孟夏現在的脈象,他應該真的就是太困了,難道說他一直都沒睡好,如果是這樣,她的血是白流了。
她試圖挪動一下身體,睡的迷糊的孟夏果斷地又摟緊了她。
花舞:“”看來還真的是這樣
不過這人到底多久沒睡雖然說修道之人像他這樣,並不需要睡眠,她不敢想
再次醒來時,身邊卻沒有了孟夏。
翻了個身,才發現這人正坐在窗口看奏摺。
“醒了啊”說着,他起身走向她。
花舞發現他已換了一身衣服,頭髮也已經打理過了,插上了髮簪。
比起剛纔的那會,這幅形象纔是正常的孟夏,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現在什麼時辰了”花舞又回頭看了看外面的天光。
“嗯,早上了。”孟夏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
花舞“啊”地一聲坐了起來。
“這麼快,昨天晚上沒去娘娘那裏喫晚飯啊”她才驚覺這一茬。
“今天再去喫也不遲。”孟夏說着又拉過她親了親她的臉頰。
花舞的耳根又不爭氣地紅了。
不知道是因爲睡的太久的緣故,對於他隨意親暱的動作,她總是忍不住的心跳。
孟夏放開她,喊了楠竹過來伺候她梳洗。
他又繼續去看奏摺。
盤髮髻的過程,花舞讓楠竹把長髮剪掉了一半,頭髮太長,她太不適應。
一切就緒後,孟夏握着她的手出去喫早飯。
不知道是因爲太久沒喫飯的緣故,一碗白米粥,她都喝的香噴噴。
“我睡了這麼久,那天的桑切城到底發生了什麼”邊喫飯,她忍不住問孟夏。
孟夏溫柔道:“等會讓孟一把桑切城的資料送來給你,我先去上早朝,要不一起去。”
花舞一怔,她都忘了還有上朝這回事,於是無奈道:“還是你去吧,你就當做我還沒醒。”
孟夏搖搖頭,這丫頭怕真的是從骨子裏就不喜歡權力吧。
“花火他們如何了”醒來後,她一直沒問他們,她知道孟夏肯定會安排的妥帖。
“他們都很好,你不用擔心,過幾日,我安排他們過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