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儲物戒,是你滴血契約的,你不解約的話,我契約的了嗎我若只是爲了賣的話,我是不是還要把你殺了”
所有人一瞬恍然,女子頓時驚慌失措起來。
“不,就是你偷得,說不定你還打算今天晚上就殺了我,還沒來得及。”女子試圖狡辯。
王正川冷哼了一聲,吩咐王東道:“把她捆起來,明天送去牢獄之都審判。”
“不,大人饒命,我要參加比賽,我要代表修羅城參加比賽我可是金丹修爲你不能這樣待我。”
花舞擡手道:“城主大人,念她們初犯,你就放了她們吧。”
王正則狐疑地看向她。
花舞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王正則頓時明瞭。
明着不罰,暗地裏誰知道呢
“好吧,看在長歌姑娘說情的份上,先放過你,若是你們能知錯就改,爲修羅城立功最好,否則,回去後,我還是要與你們算賬。”
花燃生氣地瞪了花舞一眼。
那小眼神分明是怪花舞太仁慈了。
花舞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一場風波短暫平息,幾個人各自回了帳篷,王正則欲要說什麼,被花舞打斷。
“我們沒事,大人儘管回去忙,在這裏,我搞的定。”她一句話就安慰到了王正川。
王正川對她還是非常相信的,能坐上那個位置,即便是因爲機緣,沒有能力豈能坐下去呢
回到帳篷後,花燃嘮叨地吐槽。
花舞拍了拍她道:“你等着吧,你肯定會看到好戲的。”
花火也笑着對花燃道:“你忘了在城主府門口的事了嗎”
是哦,那白袍男人就被花舞一頓敲打,最後啥都沒得逞,還把自己貼進去了。
三個人各自回去打坐休息。
半夜,小薔薇回來對花舞輕聲道:“都搞定了。”
一大早,外面就咋咋呼呼了起來。
花燃急匆匆地跑出去,她就是好奇心害死貓的那種。
花舞也起牀梳髮。
不多會,花燃就跑了回來。
“哈哈,昨天那倆女人都拉肚子了,聽說一夜都沒安寧,早上被侍衛擡去找大夫了,路都不能走。”
花火看了花舞一眼。
花舞衝她擠擠眼,花火頓時瞭然。
她也就讓小薔薇給她們下了點瀉藥,她手裏沒毒藥,她也不屑毒死他們。
“還有,還有啊,她們拉的停都停不住,聽說把那個大帳都薰得不能進人,那些侍衛把大帳都要擡着扔進大海里呢。”花燃興高采烈地比劃着。
“小點聲說,小心隔牆有耳。”花離進來斥責了她一句,花燃才嘟着嘴噤聲。
花火也趁機說了她幾句,叮囑她處處都在意。
四個人吃了早飯,直接往牢獄之都趕去。
他們穿的衣服背後都繡着大大的“修”字,一路上許多人指指點點。
花燃甚是好奇。
花舞只讓她走的快些。
花火她們沒聽到。
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路邊議論的人都在說:“今天早上兩個瀉肚子的姑娘聽說就是修羅城的,那個臭味啊,所過之處都不能聞,半條街都被她們薰到了,嘖嘖。”花舞抽了抽嘴角,所以說,他們修羅城的人臭名遠揚了嗎
小薔薇哈哈大笑。
“我要去多喫些花粉壓壓驚,這麼多人都說臭的話,我必須香噴噴的,才能阻止我對那臭味的想象”
花舞:“”這理論可真是夠奇葩,用香味阻止對臭味的想象,虧她能想的出來。
不過是爲了多喫幾口花粉找的奇葩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