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花舞醒來時,頭疼欲裂,想到昨晚自己太放縱喝了太多的酒。
她記得獨孤九走了,她賭氣說了孟夏幾句,然後孟夏也走了,再然後她一個人就在那喝多了。
後來畫面就斷了片。
現在的她穿着整齊的衣衫躺在寢殿的大牀上,被窩很舒服,牀墊很軟,她翻了幾下,並不想起牀。
楠竹走進來道:“陛下,攝政王說您今日不用去上朝,他代替您去處理朝政了。”
花舞衝她揮揮手,他替她處理朝政剛好,她樂的再睡一會。
於是,她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窗邊已經爬上了斜陽。
一個清雋的身影正坐在窗下看書。
她頭腦漸漸地清明瞭起來,是了,她整整睡了一日。
“醒了啊”孟夏溫柔地看着她,她默然想起似乎昨晚這人渾身生人勿進的樣子,現在看着倒是溫和了。
“你不生氣了”她的聲音裏還都是睡意。
孟夏勾了勾脣,起身倒了一杯熱茶,走到她面前,扶着她坐起來,親手喂她喝了幾口茶水。
“我昨晚上是很生氣,但是後來想通了。”他並不隱瞞事實。
“哦”她惺忪着雙眼看着他,這麼快就想通了嗎
“我以後不亂喫醋了。”孟夏摟着她的腰肢低聲道。
“噗哈哈”花舞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最後笑倒在牀上。
孟夏臉上的窘態一閃而過,他尷尬地去捉在牀上翻滾的花舞。
花舞跳着要躲開他,終究是沒有躲的過去,兩個人在牀上滾在了一起。
孟夏摟着她一個翻身,就成了她在下,他在上的姿勢。
他的雙手捉着她的雙手,身體壓在她的上方,這姿勢是要多曖昧就多曖昧。
花舞的臉瞬間紅了,心撲通撲通的跳。
他低頭看向她,四目相對,兩個人均不說話,空氣裏的熱度卻在緩慢地膨脹,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不”她再次反抗地要逃出他的桎梏,孟夏豈能讓她得逞呢
他一伸手就壓制住了她的行爲,頭一低就親上了她的脣,唯有親吻才能讓她老實,這個竅門他已琢磨到了。
從溫柔到想要更多,孟夏的手漸漸地伸入了她的衣襟。
花舞驚覺到不對時,他修長的手已到了她的胸口。
她嗚咽掙扎道:“不可以。”接着,她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孟夏喫痛,才慢慢地放開了她。
兩個人彼此的眼裏都有在流動,花舞卻猛地扯過被子把頭蒙了起來。
孟夏慢慢地起身,往後殿的溫泉池走去,他沒想過立即喫掉她,只是情不知所起而已。
聽着他腳步漸遠,花舞才慢慢地把被子放下。
臉頰還在發燙,她昨天也氣來着,可他一放軟身段,她就強硬不起來了。
除了哀嘆國將不國,她將不是她之外,她不知道自己還如何阻擋這份洶涌而來的情感
日子似乎漸漸地好了。
除了沒有找到妖族人的消息外,花舞漸漸地對朝政也熟悉了起來。
孟夏除了每天陪她上朝,喫一日三餐外,晚上就把她放進空間修煉。
風末和獨孤九走了。
花舞雖然不知道他爲啥走,孟夏也並沒多解釋。
問起古亦瑾,她只說風末大概是想偷懶,跑個無人的地方逍遙去了。
花舞也沒想太多。
朝顏和許靖川回來了,安排了一個叫黎著的人去武都做了城主。
許靖川代替了風末的位置,做皇都的少司衛,夏亦涵除了做店鋪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