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九的身形如鬼魅一般就到了她的面前。
她張嘴想要說話,面紗唰地一聲被他撕開。
“是你”任冬驚呼,她隨着獨孤九過來的也快。
“咳咳,是啊,真巧,任大人也在啊,你怎麼沒隨太子殿下去龍脈啊”花舞趕緊笑着套近乎,面前這男人的臉長的確實不賴,雖然是夜色裏,也能看的出俊逸的五官來。
不過,散發的寒氣比孟夏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她還是選擇性地不搭理他較好。
“你是誰”獨孤九並沒有因爲她是任冬的熟人而放過她。
“哦哦,我就是殿下的一個侍女,嗯,侍女。”花舞隨口掐了個身份,不管怎麼說,獨孤九也是桑切城的城主,不應該對孟夏的侍女感興趣。
“侍女嗎走吧。”獨孤九拎起花舞的後領口,轉身飛掠而去,簡直是一氣呵成。
任冬獨留在原地黯然傷神,她本來是要和風末一起趕去龍脈的,因爲想看一眼獨孤九,她特意和風末說了一聲留了下來,說之後趕過去的,然後,就是花舞遇到的這一幕。
“喂,獨孤大人,你怎麼亂抓人呢”花舞在空中亂撲騰,她豈是獨孤九這個大乘期人的對手,簡直就是老鷹捉小雞。
路過千百度,花舞疾呼:“大人停下,停下,我內急。”她是想着,只要在千百度停下來,小薔薇和爆米花總是能找到她的,這倆貨方圓幾裏的範圍內,應該可以感應到她。
然而,獨孤九根本就不停。
花舞大囧,看來這招不管用。
獨孤九一路往北門的方向過去,他的大軍都駐紮在北門外,他進城本來是被南華召喚的,他過來的晚,然後在大街上就遇到了任冬,接着就是花舞見到的那一幕。
抓了花舞,他倒是不想去找南華了。
反正天也黑了,南華有事也不會有太急的事,一切等明日。
最重要的是,這女子說任冬怎麼不跟着孟夏去龍脈的事警醒了他。
說明她和任冬和孟夏都熟,趁此時機,他正好拷問花舞一番。
獨孤九的中軍大帳內,幾個侍衛正忙碌地擦拭着桌椅,煮茶等。
獨孤九有潔癖,此刻不在,他們正好可以打掃。
外面三三兩兩的篝火,許多亡命之徒組成的軍士正在喝酒划拳。
“這仗打的還沒過癮,就這麼完了。”
“你小子巴不得多砍幾個人頭回家邀功是吧。”
幾個人說着發出爆笑
花舞到的時候,就看到聽到這一幕。
看着獨孤九拎着一個女人進了中軍大帳,外面又是一番熱議。
“城主大人可真會逍遙。”
“這才進城,就抓了個小娘們來。”
“喂,我看到了,那個娘們長的還挺絕色”
花舞的聽力極好,這些話統統入耳了,她只能翻白眼。
侍衛見到獨孤九帶着一個姑娘進來,就都趕緊退了出去。
獨孤九隨手在門口下了一道結界,指着一處席位示意花舞坐下。
花舞明白,他這是有話要問她了。
獨孤就自己走到大帳內的主位上坐了下來。
“說吧,你和孟夏什麼關係。”
“侍女,侍女。”花舞笑着重複兩遍。
“孟夏從不使用侍女”獨孤九眼含厲色地看向她。
雖然花舞的笑容如花可人,可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笑容的虛假。
花舞神色一緊,要不要這麼一針見血啊
“咳咳,我是個列外,獨孤大人。”花舞開始彌補自己的謊言。
都說一個謊言要用一千個來補,這話沒錯了。
“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