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宰殺二千隻羊,讓大家都飽餐一頓,下午一舉拿下皇都”南華又傳播了一圈。
己方的軍士們頓時士氣大增。
每個城門口的守城軍士倒是唉聲嘆氣。
他們現在除了守着皇都一城池的靈氣,以及靠着護城大陣以外,隨時提心吊膽。
南門最慘,南門的海妖幾乎要把護城大陣給破了其次就是北門,獨孤九的亡命之徒大軍,不遜海妖什麼,畢竟有獎勵啊
這邊南華說到停戰殺羊,喝羊肉湯後再幹,他們才收手。
此刻孟代陰冷着臉站在城牆上看着下面這羣鬧哄哄的人。
“皇后到底去了哪裏”他再次不悅地發問。
鎮國公和吳紹羣對視了一眼,他們也不知道啊
“諸咎呢”
“聽說也沒找到。”
孟代臉色難看至極,一掌要去拍城牆,被吳紹羣攔住:“皇上,娘娘或許是去做重要的事了,現在他們還沒攻城,你略微等等。”
一個太監模樣的人跑的氣喘吁吁地爬上城牆。
“皇上,新進的那位貴人快不行了,要見你”
孟代蹙眉,他知道太監說的是花靜瑤,不行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好像她又被人下藥了”孟代一愣,大踏步往回走,誰這麼有膽子,又給那女人下藥,他不在的話,那女人要找別的男人嗎
那可是他玩過的寵物,別人豈能碰
吳紹羣的眼裏閃過一絲算計,轉身又對鎮國公說道:“鎮國公辛苦了,我隨皇上去看看。”
鎮國公蹙眉,但是他也不能說什麼。
午後時分。
一輛黑色的馬車停在了太史家的後院門口。
車上下來兩個戴着黑色斗篷的人。
宴會廳裏的宴席也即將結束。
花舞和連氏送完最後一波客人後,連氏送花舞回她住的院子,路上和她說起太史來信的事,花舞聽了並沒多說,既然孟夏都可以渡劫入仙門了,那前面說生病的消息應該是假的。
兩個人說話間就到了花舞住的院子,剛一進門,就發現了不對。
院內瀰漫着一股陰冷的氣息,地上倒着幾個侍女,路上有大大小小的血跡。
“來人”連氏高呼。
撲簌簌飛起一隻鴿子。
一個戴着斗篷的人從花舞的房裏走了出來。
“太子妃別來無恙啊”花舞詫異地看着這個戴着黑色斗篷的人。
斗篷唰地掀掉,花舞驚呼:“羽姬”
連氏也變了臉色,羽姬強大的威壓讓瞬間而至,讓人無法喘息。
她還是大意了,只說城主府有結界,一般的人進不來。
“三番五次地請太子妃回去,竟然都請不動,那孤就親自來了。”羽姬笑的嬌豔,卻眼含冰霜。
連氏唰地擋在了花舞的面前:“娘娘請回,今日是王妃及笄的日子,能否放過她”
“哈哈,說什麼笑話呢孤來了豈能空手”
“孤很欣慰,太子沒有在你身邊安插更厲害的人,那些暗衛都被我滅了。”她隨便指了指,一些黑衣人東倒西歪地躺在牆角,路邊。
“娘娘時間不早了。”後面一個戴着黑斗篷的人上前提示羽姬。
“嗯,是你乖乖地跟我走,還是孤把這裏再血洗一遍呢”羽姬對花舞勾了勾手指頭。
花舞已冷靜了下來,現在整個太史家的所有人加起來也不是羽姬的對手,該有的高手都已經被投入戰場了,還有那些暗衛,應該都是孟夏的人吧,難怪她一直覺得有人跟着,不過,死的太可惜了。
連氏手一擡,空中又出現幾道彩虹,往羽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