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煙顯然是邪氣,或者更黑暗的東西。
而這種東西未必是風末和花火的那種火靈力壓得住的東西,她出手是以防萬一。
只是一瞬間,孰重孰輕就來不及衡量太多了。
好在是有效的。
連氏和王正則他們也沒閒着,即便這樣,外面看熱鬧的許多少女以及外圍的人似乎都被黑氣沾染到了些。
梨園裏一時慘叫不停。
“小哪吒和他主人不見了,又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呢”小薔薇悠悠地嘆息。
花舞:“”風末確實又消失了,好像剛纔根本沒來過一樣。
連氏讓人點亮火把,宇文京墨又拿出一沓清邪符咒讓侍衛去梨園周圍貼上。
鬧了大半夜,終究是在東方泛白的時候才停止。
那三十個少女都成了枯萎的屍體。
精氣耗盡,死的僵硬。
太史少雲帶領侍衛在做登記,這些少女的家人以及隨從哭天喊地,梨園裏飄蕩着不安的情緒。
連氏安排人四處通知,比賽往後推遲一日。
花舞她們住的帳篷完好,她帶着花燃回來休息。
太史少蓮去找連氏了,她還是個孩子的心性,相比較起花燃都是單純的。
遇到這事,除了喫驚,更多的是恐慌。
她們回到帳篷放鬆下來後,花燃吐槽:“這些姑娘們是受人指使了吧。”
“別亂說話,小心這裏隔牆有耳。”花火斥責花燃。
“哼,你道理就是多”花燃不服氣。
花舞失笑:“她說的對,你要多長點心思,像今日那些姑娘什麼時候被邪祟的東西附體都不知道呢。”
“難道說她們不是心甘情願被指使嗎”
“肯定啦,你看看她們家人哭的多慘。”
花燃默然,花舞和花火對視了一眼,這丫頭確實需要多經歷一些事。
上次皇都的事,根本就算沒波及到她,她就被救了出來。
鬧了一夜,花火和花燃去休息。
花舞卻睡不着,許多事在腦子裏繞。
今天晚上這事背後肯定是花靜瑤,可她最後如鬼魅一般消失又爲了哪般呢
王正則他們就這麼來了,城池丟的下嗎
實際上,王正則和宇文京墨倆都是被逼無奈。
是皇都有令,要求他們倆必須來,而且必須要拿下太史家人以及西陵嬋,飛花城的城主。
這個可是個艱鉅的任務,若是他們倆不同意,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公開是皇都的敵人了。
這倆人和太史通氣後,將計就計的來了。
花靜瑤和那個侍衛都是自己跟來的,實際也就是監工。
他們不曉得敵方如何安排的,他們倆也只能見招拆招了。
帳篷內,兩個男人也沒休息,正在下棋。
看似在走棋,其實是在用傳音入密交談。
“謝夫人很可疑。”
“哦你的意思是說她是皇都的人嗎今天的這件事和她有關嗎”王正則很詫異。
“不,我見過太子妃的字體,和這個謝夫人如出一轍。”宇文京墨挑眉看了他一眼。
王正則一愣,他還以爲她是敵方,半晌道“若是她倒是說的過去。”
“只是猜測,不會那麼巧,我們都不知曉飛花城到底是哪一方的呢”
“若水城肯定是太史的人了,你看今日她們的表現。”
“你身邊的那個侍衛不簡單,修爲比你我都高。”
“他是花靜瑤的師兄,叫李天牛,估計都是來立功的。”
兩個人下了半天的棋,直到外面侍衛來傳午飯,這兩人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