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宇文大人這麼晚了還在忙”花靜瑤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進來。
花舞頓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女人走哪裏都是勾搭人的主。
宇文京墨翻動着几案上的文書,並沒搭理她的話。
花靜瑤夾帶着一陣香風走了進來。
“大人,你這麼晚了,不需要紅袖添香嗎”花靜瑤說着,徑自去去撥亮了幾分燭火。
宇文京墨冷漠地擡眼看着她:“花大姐什麼事”
“哎呀,人家來看看你嘛”
“鄙人在忙,請勿打擾。”宇文京墨口氣冷淡地下了逐客令。
花靜瑤臉色一變,冷哼道:“哼,我是來傳聖旨,宇文京墨接旨。”
她若再不說來傳旨,估計下一刻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宇文京墨並未起身,花靜瑤也不介意,從袖口掏出一卷明黃色的錦帛。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吾決定於三月三日總攻崑崙山叛賊,屆時,大陸各個城池務必派兵配合,城主或者副城主必須有一位到場,若不按吾意而爲,殺了逆賊之後,即刻問斬你們。”
花靜瑤讀的緩慢,花舞聽的心驚。
這聖旨顯然是傳達了大陸每個城池,公然決定三月初三大戰嗎
三月三啊恰好是這個身體的花舞及笄的日子。
花靜瑤嘭地一聲把聖旨放在宇文京墨的面前。
忽又嬌媚地一笑:“我明日就去府上拜見老爺子,請求他把我婚配與你。”
宇文京墨的周身突然就散發出了一陣寒氣,連花舞都感覺到了。
“不許胡鬧,爺爺不會答應你的。”
“哈哈,不答應嗎不答應的話,我就等着大戰結束請求皇上給我賜婚”
花靜瑤說完嬌哼了一聲,扭着身體走了出去。
宇文京墨低聲咒罵:“真是不知廉恥”
花舞笑着走出來,又下了個陣法的結界:“大人豔福不淺。”
“你還開玩笑”宇文京墨生氣地看着花舞。
“你知道開玩笑就別當真,她那樣的狗皮膏藥理她作甚,不過辛苦你了。”她說着還是笑意不減,宇文京墨無奈,他知道她就是玩笑話。
他心底還是生悶氣。
“花家雖是商賈之家,也不至於出她這麼個敗壞門風的女子”
“她就是作,估計之前給端木涼做了美妾後,就沒皮沒臉了。”花舞搖頭感嘆。
“算了,不說這個,你聽到聖旨的內容了,我這邊到時候肯定會去人的。”
“嗯,你安排。”花舞倒是不介意這個。
這種聖旨傳播到大陸,崑崙山肯定有準備。
現在打鬧,三月三日是總決戰了。
算起來到那日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先觀望形式再決定,到時候去不去看熱鬧。
她現在受到孟夏的連累,還不能見光,做啥事都要慎重。
告辭宇文京墨後,她回到客棧。
結果到了客棧後,花火就遞給了她一封信。
說是一個戴着面具的人送來的。
花舞蹙眉讀完信箋,完不認識的筆跡寫着:
請速回崑崙山,否則太子殿下有生命有危險。
“騙子,即便不是騙子,他有危險和我有啥關係。”她咕噥着隨手把信箋放在燭火上點着。
“喂,舞兒,你不擔心太子殿下的安危嗎”花燃正色看着她。
花火倒是沒說話,一路上花舞都沒說孟夏,她很聰明的不談,不管這丫頭和太子如何,都不是她能管的着,管得了的,比起她來,她覺得花舞更清楚自己做什麼。
所以,這也是她不願隨意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