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睜開眼,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她感受了一下四肢,似乎沒什麼不適的地方
難道說到了鬼門關了還是說又穿越了,她慢慢地坐起來,發現自己這是躺在一個毛氈毯上,
面前是一堆燃燒的篝火,周圍是不高的山石,顯然是個洞穴。
她試着吐納,發現身體裏的修爲都在,靈力正常,血液正常。
甚至精神力都正常,她還可以聽得清遠方樹梢上雪落的聲音。
洞口傳來腳步聲,她警惕地看了過去。
一個高大的身形走了進來。
一張熟悉的面具臉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君軼”她驚訝地喊了出來,原來是他救了自己嗎
貌似來這個世界,每次危險都是他救了自己。
她急忙站起身來,給君軼彎腰行禮。
“感謝你再次救了我,非常感謝,真是無以爲報。”花舞語氣真誠,孟夏的後背僵了僵。
他都很久沒帶這個面具了。
在她快要墜落山谷的那一瞬間,他敲暈了她,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她現在不能死,他也是下意識地做出判斷,把她拖來這個山洞之前,他還順便把小薔薇和爆米花也敲暈了。
他一時沒想到如何以孟夏的面孔直面她,所以又隨手戴上了這個面具。
“我打了只兔子,你烤了喫吧。”他把手裏的野兔扔給花舞。
花舞應了一聲,去雪地裏把兔子宰殺了,剝皮,又從儲物袋裏翻出一些空的灌子弄點雪水把兔子洗淨開始烤。
順便又摸了點蘇合花粉末出來去味,她儲物袋裏有從玉璽的那間宮殿裏蒐集了不少花粉,都是小薔薇和爆米花弄進去的。
她在摸花粉時,發現小薔薇和爆米花都躺在儲物袋裏,一副睡着的模樣。
她試着連線他們的意識,發現確實是睡着的狀態,她也就放心了,自己沒死,這倆貨也肯定沒問題。
孟夏靜靜地看着她忙活。
在她下落的那段過程,他想了很多,皇都發生的事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以爲各處叛亂的源頭都來自於這條主龍脈的不安分,若是把這條龍脈的暴動平息了,事情應該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所以,他先讓南華去找了個金丹期的龍族血脈的人來實驗。
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前,他不能先拿花舞試驗,否則浪費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準備。
風末知道龍脈暴亂需要龍族的血脈祭奠的消息也來自他,但是他沒和他說過需要金丹以上的修爲,以及必須覺醒的龍族血脈。
所以,一度都做了一些沒用的事。
也弄出了諸多誤會。
南華這段時間不在,就是去給他找這樣的人了。
確實廢了不少力氣,從南海的一個漁島上抓來這個人。
事實上,這個人的地位非凡,是一個島主,算是龍族血脈裏比較隱藏的一支,唯一的缺憾此人不是金龍的血脈,而花舞是金龍的血脈。
他帶着此人趕到龍脈時,龍脈確實如花舞見到的那樣,四處烈焰燃燒,地陷洪水的狀態。
孟夏用他的血做了上古的祭奠陣法後也風平浪靜了。
而這個陣法整整做了三日,當他趕回皇都時,才發現三十萬的叛軍修士已到皇都外。
他沒辦法只有先折回崑崙殿。
幸虧他去龍脈前通知了風末和杜聿,否則那五千侍衛也保不住。
花舞和他說皇后的事,這些他也知道,他之前和皇后有探討過。
只是花舞自己並不知,他讓她送皇后進空間,就是爲了囚禁她,然後帶她來這裏。
給她看前面的影像,是讓她明白,這段時